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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指了指自己屁股下面坐著的床。 我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你想搶我的床?” “你答應不答應?”陸向遠一副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的表情。 我沒有猶豫地點頭:“答應?!?/br> 難怪他看上去沒有什么精神,原來是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都是為了能跟我一起去給安爸爸過生日吧。 我這個人就是同情心容易泛濫:“你過來睡吧,這床還挺寬的,我就坐在床邊?!?/br> 陸向遠也沒有扭捏直接睡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上,我就坐在床邊玩兒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之后,我回過頭去,陸向遠緊緊地閉著眼睛,呼吸淺淺的。 其實我也是個怕寂寞的人啊,幸虧他來了。 突然電燈就熄滅了,我四處張望的時候,一只手拉著我的手,腰上又有一股強勁的力道將我整個人都拉到了床上。 “陸向遠,你——”我氣急,“裝睡!” “坐著冷?!标懴蜻h將我緊緊地摟在懷里,一只手在我的后背幫我壓被子。 陸向遠的胸膛像是火一樣,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呼出熱熱的呼吸。我頓時感覺被熊熊大火包圍,熱得難受。 陸向遠只是緊緊地抱著我,再沒有說半句話,我都以為他睡著了,他突然咳嗽了兩聲。 “你感冒了?” “一點點?!标懴蜻h頓了頓,輕聲說道。 我向著陸向遠的懷里又擠了擠,軟軟地說道:“我冷~” 陸向遠抱著我的手又緊了緊:“現在呢?” “還是很冷?!蔽液完懴蜻h之間已經沒有可以靠近的距離了,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我的手在陸向遠的胸膛上劃動。 陸向遠的聲音有些粗噶:“阿潯——” “陸向遠,你先不要睡覺好不好?”我請求道。 陸向遠明知故問:“你要干什么?” “想要和你做運動?!蔽倚÷暤啬剜?。 陸向遠抓著我亂動的手,聲音已經嘶?。骸拔腋忻傲??!?/br> 我退出了陸向遠的懷抱,雙手已經在解他的襯衣扣子:“睡覺的時候不能穿襯衣,明天該皺了?!?/br> 陸向遠在我的頭頂輕笑。 “我睡覺的時候也不能穿bra,要不然容易患乳腺癌?!蔽业脑掃€沒有說完,陸向遠的手就已經從我的后背伸進去,一伸一展之間,我的后背就感覺到一種釋放的放松感。 “如果你每天都能像現在這么乖……” “那你肯定受不了?!标懴蜻h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放下狠話。 “試一試?!标懴蜻h已經堵住我的嘴,將我還沒有說完的話盡數吞咽到肚子里去、 陸向遠就算是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也依舊勇猛,我挑的火,到最后還是我求的饒。 我們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我睜開眼睛便看到陸向遠的臉就在我的眼前,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腦海里放映,我的臉止不住地紅了起來,又聯想到我們現在還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我甚至能夠感覺到某人還未疲軟的某物正抵在我的腹部。 “醒了?”陸向遠微微揚起嘴角。 “你眼瞎??!”我動了動身子,渾身脹痛得難受,對他也就沒有什么好臉色。 陸向遠笑道:“”沒伺候好?” 我捶了他胸口一拳:“笑個鬼,坐個火車都還能帶套,你還真是悶sao的典型?!?/br> 陸向遠在我頭頂笑得暢快:“有備無患,誰讓我有個隨時狼變的老婆?!?/br> 我不服:“誰是你的老婆,說清楚?!?/br> “我的老婆是涼沐潯,涼冰冰的涼,沐浴的沐,三點水加一個尋找的潯?!标懴蜻h突然有些咬牙切齒,“別以為你冒充我的筆記簽字就是離婚,我只是不追究而已?!?/br> “不是你不追究,是你舍不得追究,畢竟是你的小蘭花偷的協議書。小蘭花那么嬌弱,當然不像我這種沙漠玫瑰這么耐cao?!蔽野籽壑狈?。 “你也不是很耐cao,昨天晚上不就暈過去了嗎?”陸向遠思考了一會兒,直接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下意識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眼睛里風云變色,看上去好像要打我了一樣,我還沒有來得及求饒,就感覺什么東西進入了體內。 “介于我們兩個現在的狀況,rou償是對你比較容易的、” 于是我剛醒來就又進入了一種如夢似幻的境況。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就快要下車了,我和陸向遠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我一邊拉后背的拉鏈,一邊用腳踢陸向遠:“都怪你,都怪你,不知道要下車了呀,煩死了?!?/br> 陸向遠很快就將衣服穿好了,各種細節也都弄好了,沒有人看得出來我們曾經做過什么事情。 陸向遠將我的身子轉過去,后背對著他,輕輕地幫我拉鏈拉好。 “下車又不是上車,你不要急?!?/br> 陸向遠的話就是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魔力,我果然不急了,放慢了速度。 等我也收拾好了,陸向遠拿著我們的包站了起來,我看見床單上那一灘濕潤,有些為難。 “不要了?!标懴蜻h果斷地說道。 留在這里,這也太羞人了,我不顧勸阻地將這些重新收了起來。 我們下車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又坐了一個半小時的輕軌,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我沒有提前跟老涼和陳翼屏女士說,也不知道我和陸向遠能不能有飯吃。 我一邊敲著門一邊跟陸向遠說:“我感覺有點不對?!?/br> “為什么?” “都說是感覺了,哪里有什么為什么?” 這時候門從里面打開,透出光亮來將我和身后的陸向遠籠罩著。 “潯潯,你怎么回來了?”老涼的目光觸及到我身后的陸向遠,臉上的笑意收斂,“他怎么跟著你一起?” 我轉身對陸向遠說:“聽到了吧,這里好像不怎么歡迎你,你反正是來給安爸爸過壽的,他家住去?!?/br> 我指著對面,殘忍地說道。 “我在火車上給安念打過電話,她們家已經沒有空位置了?!?/br> 我擺了擺手:“別跟我說,跟我爸爸說,我們家老涼做主?!?/br> 這不過是個借口,我們家什么時候輪到老涼做主了,他的地位可能還排在我媽養的那盆草的后面。 “老涼,是潯潯回來了嗎?”從大廳內傳來我媽的聲音。 老涼悶悶地說道:“都進來吧,” 我和陸向遠跟著老涼的身后進了大廳之后,看到了滿沙發的人,還有兩個小年輕端著板凳坐在旁邊。 我終于知道我的那股不安的感覺是為什么了。 我想要后退,但是后背抵著一只手,陸向遠小聲地說道:“來不及了?!?/br> “潯潯,好久沒見啊?!?/br> “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