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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覺得她不管怎么張牙舞爪,終究是良善之人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我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陸向遠。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東南西北風,也是我的千山和萬水。他是我的日月星辰霧,也是我的人間草木。他是可以攻玉的他山之石,也是我眼中的繁花馥郁。 ——涼沐潯。 以前有個叫做涼沐潯的姑娘會風風火火,事無巨細地呵護著他,可現在就連她也對他不聞不問,頤指氣使,甚至拳腳相加。 原來打人一巴掌又給顆甜棗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壞人,他可能是有難言的苦衷,如我。 “羅叔叔,天這么晚了,他那么一大活人總不能投河吧,要真是投河,幾十個水手一下去也找得很快。就這樣了吧,我現在困死了?!蔽易煊驳鼗貜土肆_叔叔的焦急。 然而掛了羅叔叔的電話之后,我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穿戴好。 “你這是要去干嘛?”我剛打開門便看到給我端牛奶來的洛于謙。 他微微笑著看我:“見你房間的燈還亮著,知道你睡不著,給你熱的牛奶?!?/br> 我端過牛奶,溫度涼到正好可以入口的程度,然后仰著脖子一口喝光。 洛于謙接過還一片奶白色的玻璃杯,又問道:“你要出去干什么?” 我面無表情,說得認真:“我看新聞說今天晚上江上可能要飄起浮尸,我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撿到尸體?!?/br> “???”洛于謙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別啊了,小糯米在哭,去哄哄,我很快就回來?!边@只是客套話,我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回來。 我出門之后看著無盡的夜色有些迷茫了,我該去哪里找陸向遠呢,本來對M市所有的熟悉都來自陸向遠,總不能真的去江上撿他吧。 我踢飛路上一顆尖頭的石頭,自言自語:“管他的,挨個兒試總能找到,實在找不到回去睡覺?!?/br> 想通之后我就坐著出租車在我們之前轉過的地方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終于在我們前不久一起喝酒的那個酒吧找到了他,還是那個包房,他喝了我們那天喝的三倍的酒。 我給在外面等著的司機小哥打了一個電話:“師傅,人我找到了,您先走吧,謝謝?!?/br> 說完之后,我立刻上前將一把小票拍在桌子上:“陸向遠,你這么大人了還玩兒失蹤,可笑不可笑。為了找你,我打的都花了四百多,我不管,你得報銷?!?/br> 陸向遠看都不看我一眼,喝著酒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煩躁地踢了他小腿一腳,惡聲惡氣地說道:“你看你這副慫樣,還帝國五少,你現在出去招招手看誰能信?!?/br> 他還是一口接著一口喝著酒,我知道他是想要消愁,可是他真傻,這大冬天的,酒是涼的,怎么可能讓他那顆涼颼颼的心暖和呢。 “你這發型是哪里整的,衣服上那是什么東西,怎么配這么丑不拉幾的領帶。你遭受了什么打擊,審美品位差到這種自暴自棄的程度了?!蔽胰嗔巳嗨念^發,最后揪著他的領帶質問道。 “為什么要找我?” 包房里是時明時暗的彩光,一道綠色的光線打過來,隔斷在我和陸向遠的中間,他透過綠光看過來的眼睛像一顆璀璨的寶石從最深的湖底撈出,泛濫著水潤的光澤。 我腦子突然就斷了片,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我……” 陸向遠的身上有著散不開的哀傷:“阿潯,為什么要找我,你不是已經有洛于謙了嗎?” 對對對,洛于謙。 我靈機一動:“你是我老公的哥哥,我老公要在家帶孩子走不開,我只能來幫忙了?!?/br> 他冷笑了一聲:“那你回去吧,我跟他沒有什么關系?” 我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酒,不甘示弱地說道:“血rou親情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如果真可以,我倒是希望小糯米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br> 陸向遠狠狠地看著我,最終還是偃旗息鼓,從桌子上拿起另外一瓶酒:“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現在給我滾出去?!?/br> 我才懶得理他的倔強,直接奪過他的酒:“為什么要一個人躲在這里喝悶酒?” 陸向遠不回答,也不來搶,而是從桌子上重新拿起一瓶。 我再次搶了過來,索性摔在地上,酒香傳來的時候我就有些后悔,這是一瓶好酒。但是反正以陸向遠的身家為這幾瓶酒買單還是綽綽有余的,于是我就又將剩下的所有酒都摔得稀巴爛。 陸向遠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涼沐潯,你在干什么?我喝酒礙著你什么事兒了?!?/br> “我問你話,你不回答,我很不開心。不開心我就喜歡摔東西,這個特性,安念沒有告訴你吧?!蔽业靡庋笱蟮乜粗?。 因為這個特性也是今天才有的。 陸向遠站起來,突然伸出手嵌住我的下巴,淡淡地問:“我是不是一個人,是不是在喝悶酒跟你有關系嗎?” 我拍了拍手:“不錯嘛,喝了這么多還沒有醉得很厲害,竟然記得我之前問的問題?!?/br> 我打開他放在我下巴的手,將他重新按在沙發上坐好。 我跟他目光相對,一字一頓地說:“我的耐心真的很有限,我再問你一遍,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陸向遠終于被我激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大腿從玻璃制的桌棱角邊擦過,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 我忍著痛,坐在地上怒視著他。 陸向遠煩躁地松了松自己的領帶:“涼沐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把你當做食物投出去,外面饑渴已久的男人們能放過你?” 我知道陸向遠只是想趕我走。 可我偏不。 我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他身邊,等不及他說話,我趕緊環著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懷里。 “陸向遠,怎么那些酒聞起來那么香,但是你喝了那么多聞起來這么臭?!蔽冶痪频奈兜姥梦骞俚奈恢枚加行┢屏?。 陸向遠僵硬的身體慢慢地變得順從,從鼻子里哼出一句:“物極必反?!?/br> “這個我知道什么意思,就是你太太太不愛我之后就會很愛很愛很愛我?!?/br> “你的自信心依舊是膨脹的?!标懴蜻h的聲音還是淡淡的。 我又怎么會讓陸向遠太得意:“我話沒有說完,就像我很愛很愛很愛你之后就會一點都不愛你了?!?/br> 陸向遠看向我,目光犀利:“那你現在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