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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恐怖:“你再說一句,我讓洛于謙被人抬著走出宜集團?!?/br> “你打了我,現在還來占我便宜?!蔽遗拈_他的手,向洛于謙伸出了手:“于謙,我們不跟這種不講道理的瘋狗說話,我們還要開開心心去領結婚證呢?!?/br> 其實我他媽現在就是想回家睡個覺,真是太疼了,就比我生如愿的時候的疼稍微地輕了那么一點點、 洛于謙扶著我,已經走到了門口,我轉過頭來:“你不是還要圍觀我們拿結婚證的嗎?瞧瞧我穿的這身白襯衣,涂的紅唇,照結婚照肯定好看。你要跟著我們一起去欣賞嗎?“ 陸向遠雙手揣在兜里,一臉的鎮定自若:“阿潯,你知道嗎?法律上有個詞叫做重婚罪?!?/br> 他好像總是這樣,對我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反駁道:“我們已經離婚了?!?/br> “那只是你單方面的簽字,我并沒有簽字,而且我們分居也并沒有三年,法律上你還是我的妻子,而且是不聽話的妻子?!?/br> “向遠哥,你又騙我!”蘭昕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之前一直都不肯出去,現在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我一臉的興味盎然:“不去追?她那個樣子像是要去跳樓的樣子?!?/br> 陸向遠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聲音冷冽:“洛于謙……” 我以為他要對洛于謙放什么狠話,可他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就跑出去追蘭昕去了。 我還有些失望。 我轉過身去,一手摸著我剛剛受傷的肚子,一手擰了一下洛于謙那彈性十足的臉:“洛于謙,你們是不是背著我有什么□□,臨走之前都還要深情款款地叫一遍你的名字?!?/br> 洛于謙眼神閃爍地舉起雙手表忠心:“我發誓我和他絕對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再說他那是深情款款嗎,分明是剝皮抽筋?!?/br> 說完他還很應景地給我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一激靈。 “好啦好啦,把人家正主逼出去了,我們也不好在人家的辦公室多呆了?!蔽覍雮€身體的重量全都依靠在洛于謙的身上。 洛于謙滿臉不樂意:“真要去民政局?” “去去去,去你的頭?;丶伊?,如愿這么久沒看到我,李嫂帶不住?!蔽乙粋€爆栗子敲在了洛于謙的頭上,“另外你沒有看到我為了保護你受了嚴重的內傷嗎?” “好好好,回家好?!甭逵谥t的臉上重新出現笑容,“我看如愿好像很好帶,所有人都要?!?/br> “我們如愿哪像你這么膚淺,你看她老爸是個多么傲嬌的人,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甭逵谥t會說這句話,還是因為他太年輕。如愿折騰起來的時候,我這個親娘都是會瘋的。 我和洛于謙回到家的時候,如愿穿著紅彤彤的衣服在雪白的地毯上滾來滾去,咿咿呀呀地說著什么,還間雜著稚嫩軟糯的笑聲。 我直接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歡快地跑到如愿的身邊蹲下來,笑瞇瞇地問道:“小糯米,有沒有想mama?” 聽到我的聲音,如愿轉過頭來,笑容在嘴角大大地綻開。 她軟綿綿的小手抓著我的褲腿艱難地爬起來,獻寶似地喊道:“麻麻……麻麻……” “叫爸爸?!比缭傅囊暰€轉移到洛于謙的身上,他的眼睛里閃著光似的,激動地自我介紹。 如愿那雙圓溜溜黑黝黝的眼睛直挺挺地看著洛于謙,嘴角口水一直往下淌,一根銀線連接著她的嘴角和地板。 “你別以為我們小糯米還沒滿歲,你就可以隨便忽悠,她可聰明了?!蔽颐∪缭割^上綁著的沖天炮,驕傲地說。 洛于謙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們領了證,我不就是她爸爸了嗎?” 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說好才行:“嫁給你的是我,我能是你老婆,但是如愿不能是你女兒。我們不是捆綁銷售?!?/br> 洛于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是一萬個不解:“沐潯,你這個邏輯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br> 我切了一聲,又換了一副語重心長的說教表情:“想要用頭腦來想我的邏輯只能說明你沒有頭腦,如果陸向遠那家伙,他一定不會在乎我話里的邏輯問題?!?/br> 我從包里掏出擦了擦小如愿的口水:“小糯米,走,跟媽咪再去睡個回籠覺,大早上的就去救你這個沒用的叔叔,還挨了你爹狠狠的一腳,媽咪元氣大傷?!?/br> 李嫂關懷道:“涼小姐,馬上就要吃飯了,吃了再睡吧?!?/br> 洛于謙眼神示意李嫂,隨她去。 結果我真的是元氣大傷了,我就只能夠自己勉強撐著上樓了,如愿還是洛于謙抱上來放到我的身邊的呢。 我怕冷,但是又不喜歡房間里開著暖氣,會讓我覺得呼吸不暢,以前就愛抱著一二三四五六個熱水袋睡覺,現在只要抱著如愿軟乎乎,暖和和的身體,我就能很快就睡著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 春風撩你 嘿,陸先生,你難道不覺得如愿跟你長得很像嗎?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本來是很難過很難過的境遇,結果那個人出現了,那顆在料峭寒風里浸泡的心好像突然沐浴在十里春風中 ——涼沐潯 警察打電話來說那幾個嫌疑人已經抓捕歸案了,只是他們一口咬定只是跟我有過節,并沒有任何人指使,他們也沒有辦法。 其實我也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世界。 我早就已經做好單槍匹馬跟蘭昕玩兒一場的準備了。 不知不覺里,M市就迎來了本年度最強的寒流,市里面的溫度都瞬間下降了十度左右,海邊的溫度更是降到了零下十幾度的恐怖樣子。 程樓喜歡大海,所以他的靈柩在海邊停了七天。他聽到的風聲和海浪聲應該足夠驅散地下所有的黑暗給他帶來的恐懼。 程樓出殯的日子,作為他的涼jiejie,我本應該出席。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出現,讓程樓夾在我和他爸媽之間為難。 我的出現如果只能擾他清凈,就不出現好了。 可他間接因為我而死,我怎么能夠不去送他最后一程。我想好了,程樓下葬的那天,不管天氣有多惡劣,我都要帶著如愿去看他。 果真那天天氣是前所未有的惡劣,昨天晚上就開始下大雪,下了一整個晚上還沒有停下來,第二天雪下得更加暢快,還夾雜著呼嘯的風。 我并沒有像以往那樣說老天爺的壞話,因為我知道這次它不是用壞天氣在整我,而是在說懂我。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跟天氣別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