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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漸漸也磨練出了看人的眼力。她能判斷出什么樣的男主才是真正危險, 什么樣的男主其實人品不壞。 按危險程度, 其實季洛還不上學校里那幾個年輕沖動的F4。 所以蘇瑪麗對季洛其實挺放心, 但這種放心不包括睡著之后他會不會偷偷親過來,蘇瑪麗才不會拿自己的初吻去賭。 “媳婦兒, 你好冷淡?!?/br> 知道色.誘術對蘇瑪麗無用, 所以季洛放棄了繼續出賣色相的打算, 乖乖把之前脫下來的襯衫套了回去, 只是大概還是不死心,一直換著法子想纏蘇瑪麗跟他說話。 蘇瑪麗被纏煩了, 直接把懷里的寵物太空艙往季洛懷里一塞, 很沒義氣地賣寵求榮:“拖把給你, 一邊擼毛去?!?/br> 被賣掉的拓跋汪:嚶QAQ! 拓跋汪今天跟著蘇瑪麗出門,一整個早上都被困在小小的包包里, 此時已經悶得慌, 在包里蹦來蹦去躁動不已,季洛見狀便開了包包拉鏈, 把狗從包包里抱了出來,然后捧著小奶狗,繼續湊到蘇瑪麗面前刷存在感。 他甚至還一手抱著狗一手舉手機,湊到蘇瑪麗旁邊強行自拍合了個影,然后特別興奮地把屏幕遞給蘇瑪麗看,嘴里嚷嚷著:“媳婦兒媳婦兒,你看看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家三口?!?/br> 蘇瑪麗:…… 雖然并不想被套上狗媽的身份,但蘇瑪麗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一狗的照片拍得不錯。大概是明星當久了有鏡頭感,季洛的自拍水平相當不錯,即使蘇瑪麗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強行入鏡,季洛依然抓拍到了最好看自然的角度。 ……即使鏡頭里的她翻著白眼。 “咳,那個,這照片給我發一下?!?/br> 蘇瑪麗掏出草莓10說。季洛頓時感動得淚眼汪汪,有種“他的身份終于被承認媳婦兒也想要全家福呢”的蕩漾心情,利落地把照片給蘇瑪麗傳了過去。 “媳婦兒你要設置成桌面嗎?” 季洛說著已經順手把自己的手機桌面給改了。 蘇瑪麗又翻了個白眼。她問季洛要照片當然不是因為想要合照,她只是覺得季洛抓拍的那個瞬間的自己表情很搞笑而已,明明照片里的自己翻著大大的白眼,但死尸一樣的大片眼白看起來居然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是的,照片里翻著白眼的蘇瑪麗美若天仙。 以上是不帶主觀情緒的肯定陳述句。 蘇瑪麗一直知道自己就算撲街栽進了下水道,都一定撲得清新脫俗宛若天山上最圣潔美麗的白蓮花,更別說小小翻一個白眼了,但這種表情往往只有別人能欣賞到,畢竟蘇瑪麗無緣無故總不會對著鏡子給自己翻白眼。 所以,這照片,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自己翻白眼時的表情。 真是一種另類的傾國傾城。 饒是知道自己蘇了十幾年的蘇瑪麗,也忍不住再次被自己的瑪麗蘇程度所驚到。 于是她問季洛把照片要了過來,美圖秀秀截了自己腦袋,然后順手就做了個表情包發了微博。 嗯,她是個很有自嘲精神的瑪麗蘇。 發完自己的新表情包,蘇瑪麗順手就刷了會兒微博,熱搜上又是紅果果掛著季洛的名字。蘇瑪麗斜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再次感嘆娛樂圈的藝人都死光了而嘴角一抽。 十屆影帝的季洛,他的熱度不是說什么上熱搜,而是說什么時候下熱搜。 他的名字幾乎365天全年無休地掛在熱搜上,粉絲不分時間段地關注他的動態進程,即使是小到3分鐘的客串演出,也能當播出的時候在微博上刷起一陣觀眾直播感想。 簡直有毒。 比如此時,微博上最熱話題便是一檔正在播放的電視節目,這期主題是即將上映的電影的宣傳,主演依然是季洛,話題下是大批守在電腦前等著節目開始然后實時直播更新觀看感想的粉絲。 蘇瑪麗看著屏幕里長著桃花眼一身sao包粉正在回答主持人問題的季洛,扭頭看看身邊和拓跋汪玩得不亦樂乎還不時朝她拋媚眼的某人,心里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她舉高屏幕,把手機移到季洛的腦袋旁邊,隔空對比著屏幕里和真實的季洛。 雖然屏幕里外都是同一張臉,但蘇瑪麗卻微妙地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特別當她這樣對比著看時,某種難以形容的違和感越發強烈。 感覺不太對,好像……好像…… 正在擼狗的季洛發現蘇瑪麗朝他舉著手機,眼睛還不時在他和屏幕上來回掃蕩,手機的外放喇叭傳出了他在節目中的回答聲音,一字一句都是按助理準備好的臺詞回答,他背的滾瓜爛熟,一聽就知道蘇瑪麗手機里正在放的是什么節目。 他笑著湊上前,一手蓋上蘇瑪麗舉起的手背,帶著她的手將手機往下一蓋,同時也借著這個姿勢將人拉進了自己懷里。他貼到蘇瑪麗耳邊,語氣曖昧又迷離地說:“我真人都在這里了,媳婦兒,你還要看屏幕里那個嗎?” 說完他還特別不要臉地往蘇瑪麗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蘇瑪麗頓時被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rou麻!簡直rou麻壞了! 恰好這時車子停了下來,蘇瑪麗一看窗外到了凡多姆海伍家,連忙從季洛懷里掙脫出來,火燒火燎地拉開車門往家里逃了,被她遺忘的拓跋汪也跟著主人的腳步在后面撒腿狂奔,一人一狗像是見鬼似的撒丫子逃進了凡多姆海伍家的大門。 季洛看著蘇瑪麗遺落在車上的寵物太空艙,只覺得好笑。還好里面的寵物跑了,不然他還要想辦法把狗狗還回去。 “哎呀,我就隨便撩了一下,好像有點過火了呢?!?/br> 季洛沒什么歉意地自言自語,看著蘇瑪麗和拓跋汪安全消失在大門后的背影,吩咐司機掉頭去電視臺。 車子悄無聲息地駛進了電視臺的地下停車場,不久之后又悄無聲息地駛出。車子里的還是那三個人,只是后排的季洛已經換了一身十分上鏡搶眼的sao包粉衣服。 他躺在后排的座椅上,手搭在眼睛上閉眼休息,似乎是累得不輕。前排的助理見狀,關心地問:“你沒事吧?剛才的節目錄得怎樣?” 季洛還是閉著眼,嘖了一聲:“累死了。那些游戲環節都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全是體力活,直播著還不能犯錯。導演也是有毒,哪個綜藝節目不是錄播?非要搞直播,又不能暫停NG,要命?!?/br> 季洛說著,鼻頭忽然一癢,打了個噴嚏。 助理知道自己藝人辛苦了,連忙哄著順毛:“辛苦了,剛才跟助理二號都交接好了,明天是你的自由時間……” 季洛卻沒有被順到毛,反而更炸了,睜開眼不高興地抱怨說:“嘖,每次倒霉的都輪到我,明天的通告又不是直播?!?/br> 季洛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