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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來,詢問情況,“小姐,傅大人他” 陸瑾怡目送傅紹堂離開,眼神里帶著幾分連她都沒發覺的不舍和眷戀,聽到玉茗的話,她才轉過頭,淡淡道:“沒事,走吧?!?/br> “可是”她剛剛分明看到小姐跟傅大人抱在一起了??! 孤男寡女,光天化日這誰見了都會誤會的好不好。 “我剛剛走的急,差點又崴了腳,是傅大人將我扶住了?!标戣读藗€理由。 “又崴腳?”玉茗一臉緊張地往她腳下看去,“您怎么每次見了傅大人都崴婢看他就是您的克星?!?/br> 她上回在潭拓寺傷了腳,到前幾日才痊愈玉茗怕她舊傷復發,那就不好了,蹲下來,要查看她的腳踝。 每次都崴腳陸瑾怡輕咳了一聲,說:“沒有傷到?!?/br> 很快岔開了話題,“何家二姐妝該畫好了,我去看看她?!?/br> 玉茗一臉狐疑地看著她,到底沒再多問,只是臨走時,還特地往傅紹堂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總覺得,小姐跟傅大人的關系不一般! 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要是五爺知道,會不會怪罪小姐又或者,會誤會小姐跟傅大人? 玉茗心里沒有答案,回神看陸瑾怡已經離開,她很快跟了上去。 第108章 好戲 秦書雅去給何家二姑娘送添箱,杜元大搖大擺地坐在喜宴上喝酒。 何家是女方,宴席上人并不多,多數是平日里跟何家要好的,特地過來送個賀禮,沾沾何家的喜氣。 見到杜元一個年輕的小伙兒,獨自一桌在那兒喝酒,都有些好奇他的身份。 大多人將他當做定國公家的小叔子,陪著新郎過來接親,給國公府撐場面的他瞳眸深沉,面容沉靜,一看就不好相與,賓客雖然好奇,卻極少有人敢上前攀談。 傅紹堂走到宴席處,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面,杜元坐在上首的位置斯條慢理地喝茶,四周的賓客望著他竊竊私語 他還真是有恃無恐! 傅紹堂皺眉朝他走了過去,“你來這里做什么?” 杜元舉了舉手中的酒盞,“自然是來喝喜酒的?!?/br> 來何家喝什么喜酒,要去也是去定國公府! “你要是不想暴露身份,最好速速離開?!备到B堂沉著聲說道,真不知道杜元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本來剛剛就想說他了的,無奈聽到了更讓他震驚的事,一時顧不上他了。 一與陸瑾怡說完話,他就立馬來找杜元了,卻萬萬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膽大妄為底在宴席處喝酒! 杜元轉了轉酒盞,何家辦喜事還真是下了血本,這些菜肴酒水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名廚做出來的,絲毫不比他平日吃的遜色。 “傅大人何必著急,我喝完喜酒,自然會離開?!?/br> 傅紹堂見他氣定神怡的模樣,也懶得搭理他了,反正命是他的,他想死,他自然不會攔著。 他轉身就走,杜元卻低笑了兩聲,“陸大姑娘說的那番話,你聽到了吧?” 方才他就感覺到廊柱后面站了個人,按照現在的情形來看,那個人就是傅紹堂。 傅紹堂頓住腳步,背對著杜元,點頭:“聽到了?!?/br> “有什么想法?” 傅紹堂知道他問的是,知道陸大小姐就是他的親meimei有什么想法。 “你呢?”傅紹堂不答,反問道。 她是他的親meimei,也是他一手寵大的小丫頭,知道她還活著,他又是什么感覺。 “驚訝,”杜元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也慶幸?!?/br> 很驚訝他的親meimei竟然變成另一個人,重新活了過來。 也很慶幸,他meimei還活著。 “不懷疑?”傅紹堂轉過頭,輕輕地問他。 “你懷疑嗎?”杜元反問。 “沒什么好懷疑的?!备到B堂淡聲出口,“這樣就很好?!?/br> 她還活著,就很好,沒有比這更好的。 杜元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你果然還沒忘了她?!?/br> “她一直是將你當成哥哥來對待的,要是知道你對她有這種心思,恐怕” 不一定會認你。 “你錯了?!备到B堂打斷他,“我已經跟她說了。并且說過要娶她?!?/br> 杜元挑眉:“她如今可是陸澹府上的人,你要娶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br> “越有挑戰才越有趣,不是嗎?”傅紹堂眼神里閃過一抹勢在必得,“這一次,我不會再退讓?!?/br> 也不會讓當年的事,再發生一次。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要跟陸澹搶人,想好了要娶她。 傅紹堂點頭:“早在幾年前就想好了?!?/br> 要不然他也沒必要跟陸澹為敵,沒必要站到今天的位子上! 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鞭炮聲,是新娘子拜別完爹娘,由著兄長背著上花轎了。 “告辭?!备到B堂朝杜元拱手。 杜元擺了擺手,忽又想起什么,“對了,我來是想告訴你,江南押解回來的銀兩悉數被劫,送信的探子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估計過個一兩個時辰,就能到達皇宮?!?/br> 傅紹堂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道:“好戲終于要開鑼了?!?/br> 正如杜元所說,探子很快進了皇宮,把銀兩被劫的消息告訴了皇帝,皇帝震怒,當場將手里的茶盞擲到那探子的頭上,把探子砸了個頭破血流:“立刻把楊錚給朕叫來!朕要看看,他是怎么辦事的!” 整整五十萬兩白銀啊,就這么不翼而飛了! 虧的他還派了錦衣衛,拿了虎符給他,白瞎了這番功夫了! 早知道他這么不靠譜,他就應該把這事交給傅紹堂! 小太監嚇得全都跪倒在了地上,近身伺候的劉璨聽到這消息,也是心頭一跳當初傅紹堂執意要把這事交給楊錚辦,他還曾怪罪過他,為何要把功勞分給楊錚。 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這其中傅紹堂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 劉璨一時也想不明白,小太監飛奔出去請人了,劉璨忙伏身跪了下來,“皇上息怒,這么大筆數目的銀子,單靠幾個山匪是不可能這么悄無聲息地將它劫走的。這其中肯定還有內應?!?/br> 無論跟傅紹堂有沒有關系,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撇清關系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皇帝聽了劉璨的話,臉色冷的可怕,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來,“你是說,押解途中有人監守自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