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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排名前四的四支戰隊打了個遍,并且,SD戰隊最后以3勝1敗的戰績,和同比分的另外兩支戰隊,并列小組第三。 世界排名前四的四支戰隊,SD戰隊僅僅輸給了世界第一的LA戰隊。 吃瓜群眾的瓜都掉了。 如果說SD戰隊在上海線下賽斬獲第二名的好成績,只是依靠著資料信息空白,出其不意的戰術套路的話,那么春季特級錦標賽,SD戰隊因為隨機分配機制,點兒背的在三局兩勝的小組賽中,戰勝世界排名分別為二,三,四的三支強隊的話,所依靠的,就是實打實,硬過硬的競技技術了。 SD戰隊的四場小組賽,讓關注DOTA2的人重新認識了SD戰隊,國內外的解說員和媒體們提到SD戰隊時,不再以“EZ新戰隊”的標題來博眼球,國內外的觀眾們,不再單一地議論著SD戰隊其中的某位選手,而是將SD戰隊看成了一個整體。 一個職業的,專業的,正在漸漸崛起的,DOTA2職業戰隊。 蔣笑站了起來,舒舒服服地伸著懶腰,瑞士制的小組賽,職業戰隊倒是省事兒,兩天只用打四場比賽,其中前三輪都獲勝或者前三輪都失敗的戰隊連最后一輪的比賽都不用打了,然而這一輪扣一輪的緊俏賽程,卻苦了蔣笑這個遠在國內的游戲解說員。 東二區的烏克蘭,比東八區的中國,時差慢了六個小時,蔣笑解說完SD戰隊的比賽后,又得夜以繼日的復盤比賽錄像,又把事無巨細的數據分析通過郵件的方式發送給吳涵。 守燈熬夜…… 殫精竭慮…… 終于熬完了小組賽,迎來了淘汰賽前,兩天的休整時間。 “啪嗒?!?/br> “笑笑……” 張宸瑞剛一進門,就火急火燎地換了鞋,直奔蔣笑房間,匆匆忙忙地把手機遞到蔣笑面前,“上次按我們家門禁的,是不是這個女的?” 手機界面上顯示的是一張照片,從拍攝角度來看,這應該是張宸瑞偷拍來的,照片里,一個中年女人側身對著鏡頭,一身符合她年紀的穿著并不華麗,但又不同于廣場舞大媽那般,花哨之余又暴·露年齡,中年女人低調的打扮中,透著一絲不茍的氣息,她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 蔣笑細細地端詳著照片上中年女人的側臉,繼而不太確定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吧,門禁系統的影像畫質太渣了,你又只是拍到側臉……唔……應該是,怎么啦?” “我剛才在樓下遇到她了?!睆堝啡瘐局?,一臉嚴肅道:“我正準備回來,就看到這阿姨在我們樓下摁著門禁?!?/br> “一遍一遍地摁?!?/br> “每一次都無人應答?!?/br> “你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笔Y笑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抱起手,試圖將自己裹緊一些,“然后呢?” “我就想起上次有人按咱們家門禁問隔壁戰隊的事兒了??!”張宸瑞指著手機上的照片,肯定道:“這阿姨肯定就是上次叫你大姐的那位,而且我能肯定,她今天摁的門禁,就是隔壁1502的號兒?!?/br> “等會兒,我們單元樓空著的房子很多啊,你怎么就能斷定她就是來找1502的?” 蔣笑記得,這個小區是張宸瑞他親爹的公司開發的,當年,張家爸爸為了拿下這塊黃金地段,不惜天價奪標,地拿到了,房子也是高標準高要求的建好了,然而開盤的均價也是刷新了這座城市房價的歷史新高,當時,有錢的人寧可用同樣的錢買更大的房子,現在隨著房價越來越高,新樓盤的規劃建設也越來越完善,盡管這個小區配套設施一應俱全,但也很少有人問津。 這個被張家爸爸定性為公司標志和投資敗筆的樓盤,不只是空著的房子很多,換句話說,在這兒居住的人,就沒多少…… “因為,我通知保安了……”張宸瑞聳了聳肩,失笑道:“保安回頭跟我這舉報人說,這阿姨說她沒有惡意,就是來找1502的?!?/br> “……”蔣笑噎住,翻著白眼道:“我以為你最近不看雞湯改看刑偵長能耐了,還‘我能肯定’呵……保安都來了,人家都招供了,誰還不能肯定???” “誒?我當然得找保安啊,你想啊,我這要是刷了卡進了門,不就把她放進來了么?然后我再刷電梯,你猜怎么著?真巧,她也是到十五樓!” 蔣笑懶得跟張宸瑞貧嘴,一雙眼瞇了起來,擠得眼下的烏青越發明顯,“這阿姨到底是干什么來的?” 難道她真的是來找SD戰隊的人的?那……又是找誰呢? “你說……她會不會是顧運的親媽,你未來的婆婆?” 蔣笑一愣,驚恐的眼瞪得老大。 她是顧運的親媽?那個幾天前稱呼蔣笑“大姐”的,是顧運的親媽? 哈! 哈哈! 哈哈哈! “不可能!”蔣笑斬釘截鐵地道:“那天你還說呢,要真是來找SD戰隊的,哪兒能不知道他們在基輔?” 是了,中年女人第一次出現時,張宸瑞就說過,她若是和SD戰隊的誰有關系,那么就不會不知道,此時的SD戰隊眾人,不僅是不在家,并且還不在國內。 然而,沒過幾天,中年女人又一次的出現,或者說,她這幾天都有來過,只是沒有被蔣笑和張宸瑞撞見,并且,鍥而不舍地摁著隔壁1502,SD戰隊的門禁…… 蔣笑細細思量半天,喃喃道:“你說……會不會是他們五個人里的誰,瞞著家里人來這里打職業?” 張宸瑞蹙起眉,想了想道:“應該不會,要是真的瞞著家里人的話,也不會讓家人找上門??!” “我聽那女人的口音,像是本地人?!笔Y笑猜測道:“她會不會是曹思源的家長?” “不會?!睆堝啡鹆ⅠR否定,“曹思源才16歲,他要拿到烏克蘭的簽證,必須得提供法定監護人的同意書,曹思源要想瞞著家里人,那他就沒可能去基輔打比賽?!?/br> “有道理?!?/br> “咦?你說會不會是他們誰家里出事兒了?電話聯系不上,所以干脆到小區里守株待兔碰碰運氣?” 蔣笑眨巴著眼,一臉慘白道:“不是吧?明天我郵件里問問?!?/br> “嗯,咱們也別瞎猜了,現在來說說你的問題?!睆堝啡鹂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