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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寒走過去,指尖劃過覆著吻痕的脖頸,將她高領一扯,直拉下巴,這才把那些星星點點的印記都蓋住。 姜瑤離開他的手,他停在半空,瞇了瞇眼。 “還是再加條圍巾吧?!彼f著,往衣帽間走,他幾步跟過來,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姜瑤腳底一空,失衡地攬住他,穩定后想掙脫,沈知寒低聲在她耳邊說:“梁姨就在外面,你小聲點?!?/br> 懷里的人安靜了,他滿意地把人抱到餐廳。 梁姨在門口那處督促保養工人修輪椅,沈知寒在餐廳這處盯著她:“吃飯?!?/br> 姜瑤聽到外面的動靜,一邊心虛地把領口又拉高了一點,一邊不大爽快地吃著早餐。 沈知寒瞇眼注視著她,猜不透,猜不透她腦子里在想什么。 心血來潮地勾引他,莫名其妙就甩臉子,真是我行我素有脾氣的大小姐。 她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抬頭看他,那意思是要他抱她回去。 沈知寒不為所動地抱著手:“吃完?!?/br> 這高高在上的教訓姿態讓她看起來像個聽從管束的小孩子,姜瑤氣悶,可看看他,又看看門外的身影,卻只能拿起筷子繼續吃。 沈知寒盯著她半低的側臉,拉了把椅子坐到旁邊,手指在桌面輕輕地敲:“姜瑤,你脾氣怎么這么差呢?!?/br> 這句話說得誠懇,倒像是真心發問。 姜瑤沒理他,繼續吃飯。 沈知寒湊近,掐小雞仔似的掐住了她后頸,把人提轉過來:“別吃了,說話?!?/br> 姜瑤從善如流,張口把粥一股腦兒全吐進了碗里,他嫌棄地蹙了蹙眉,放開她。 這時候梁姨剛好走進來,推著修好的輪椅,恭恭敬敬地停在她面前:“姜小姐,東西修好了?!?/br> 沈知寒把人抱上輪椅,梁姨絮絮叨叨地說著工人說的注意事項,姜瑤懶得多聽,自己推動輪椅,走了。 沈知寒也要跟上,梁姨把他拉住,好奇地問:“怎么回事?” 他不解。 “我看她最近好像心情不錯,是有什么喜事么?”梁姨自己瞎琢磨,“不該啊,林先生跟那個大明星的緋聞鬧得那么沸沸揚揚的,她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 姜瑤回到房間便把門鎖上,憑昨晚的記憶,撥出號碼。 電話嘟了好久,她緊張地勾住話繩,屏息等待。 “喂?你找哪位?” 一個陌生的娘氣十足的男人。 “我找李詩桐?!?/br> 男人嗓音吊得老高:“什么?你誰???我們家桐桐現在不接受采訪?!?/br> “不是采訪,我找她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能請她接電話嗎……” 新人記者吧,演技這么拙劣,男人嗤笑著打斷她:“她現在很忙,正在拍攝呢,沒空接你電話,掛了啊掛了啊,緋聞的事等我們開記者發布會再說,這會兒還不到時候呢?!?/br> “等下——” 男人不耐煩了:“有完沒完,我說你們這些人怎么這么煩呢,電話都打到私人號碼上來了,滾滾滾——” 姜瑤也不爽了,嗓子沉著:“你告訴李晶晶,有個姓林的人找她?!?/br> 男人聽到“李晶晶”時已經有幾分錯愕,再聽到“姓林的”,忙變客氣,攏著話筒小聲說:“你稍等一下,桐桐在化妝,我馬上把電話給她?!?/br> 手機很快被轉到女人耳邊:“喂——” 女人的聲音三分慵懶,七分尖利,像刀片劃過玻璃,讓她沒由來得覺得不適,姜瑤禮貌地打招呼:“你好,李小姐,我是姜瑤?!?/br> 過幾天就是父親的忌日,那是她可以出門的時間,如果她想逃出去,就需要李晶晶在那天幫助她轉移林子凡的注意力。 李晶晶似在思索,沉吟道:“后天吧,后天我開始行動?!?/br> 兩個人大致交流好計劃,姜瑤把電話放下。 轉頭看了眼窗外,雪已漸小,只剩零落積雪從樹梢墜落,砸在地上發出聲響。 庭院角落一盆滿天星,清雅高潔,亭亭玉立。 等梁姨的動靜沒了,姜瑤裹上外套,走到玄關拿走上面一把車鑰匙,到院旁的車庫。 拉開車庫鐵門,聲音很大,沈知寒沒一會兒就走進來,繞開打閃的車燈,他敲了敲車門,扶著車窗往里看:“你在干什么?” 姜瑤彎腰在底下摸索什么,聽到聲音,坐起來:“找個東西?!?/br> 他皺眉:“什么東西?!?/br> 她沒有回答,自顧自低下頭繼續摸索,沈知寒站在車門外等著,等得不耐煩,看了看表,她最近行為越發古怪。 “沈知寒,”車里傳來好奇的聲音,姜瑤的頭出現在窗邊,她問,“你有沒有試過在車里?” 他沒明白:“什么?” 姜瑤環顧了下對兩個人來說空間略顯不足的車廂,說得更清楚些:“你有沒有試過,在車里做?” 沈知寒愣了一下,不耐煩地上前開車門,作勢要拉她下來,姜瑤一只手背在身后:“我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東西?!?/br> “……” “你想不想看一下,”她躲開他,伸出那只手,攤開掌心,露出一個小小方方的鋁制包裝袋,姜瑤意味不明地笑,“你還在這車上干過呢?” 這不可能,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那事,更不可能在這輛車上。 姜瑤嘖嘖兩聲:“你是不是女人特別多???” “……” “我去你家一晚就遇見兩個,這么高的命中率,別的地方是不是還藏著好幾個呢?”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解釋:“已經沒了?!?/br> “你說沒了就沒了?”她把手掌往前一伸,抵在他胸口,“那這是什么?” “……”他回答不出,額角太陽xue突突直跳。 她悠悠然地追問:“怎么不說話了?!?/br> 沈知寒突然抓住她手腕往背后一擰,包裝袋滾落在地,姜瑤瞬間便被他制住在椅背上,他說:“你問我這些干什么?” 有些事情本應該界限清晰,誰都不能越界,他現在還能分得清楚,但不代表能忍受她的次次越線。 “……” 極近的距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