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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不能沒有主持大局的人,需要選擇一個出來, 做代理總經理。 馮士程將擔子完全卸在了徐俊身上, 徐俊是硬著頭皮上。一場股東大會, 開了近四個小時, 從會議室出來后,徐俊蔫頭耷耳,像是xiele氣的皮球。 心中不由得暗罵, 那些老東西,真是不好對付。 徐俊事后尋個機會給馮士程打電話,他一臉疲憊,頭發也亂了。因為心里不爽,索性一把將領帶扯下,扔在了一邊。 “大哥,我有負厚望。代理經理的位置,叫郭岑拿走了?!惫彩撬麄儚男⊥娴酱蟮男值?,也是馮士程創業之初的時候,就跟在身邊了。 郭岑跟徐俊一樣,徐俊從小就是馮士程的跟屁蟲,對他也更多的是崇拜。但是郭岑,說起來,與馮士程兩個有點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但凡有些抱負的年輕人,都不會希望被人壓了一頭的。 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 “意料之中?!瘪T士程沒有什么意外的,他站在客廳外面的露天陽臺上,囑咐徐俊道,“他的野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本來也是副總,現在我不在,他晉升代理總經理,也無可厚非?!?/br> 徐俊沉默了會兒說:“大哥你不在,郭岑這小子,指定使壞?!?/br> “好了,你在公司盯著,別的聽我安排?!瘪T士程若是心中沒有一些城府跟算計,他也絕對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掛了電話后,馮士程又在露天陽臺上站了會兒。抽了兩根煙,默默想了會兒事情。等到差不多到了下班的點后,他下樓取車,直接開車去了意創樓下。 出了旋轉大門,瞧見馮士程,舒然朝他走了過去。 馮士程沒有說話,直接替舒然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請舒然坐進去。等舒然坐進去后,他沒有及時關門,而是側身探進車里,在舒然臉上親了下。 舒然被親得始料未及,她詫異地轉頭望著馮士程。 馮士程立在外面,一手撐著車頂,另外一只手則搭在車門上。他英俊的臉上,隱隱含笑。 “走吧?”舒然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馮士程坐了回去,啟動車子后對舒然道:“我現在在你心里,是什么樣的地位?” 舒然搖下車窗,沒有及時回答馮士程的話,因為她也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沉默了許久,就在馮士程以為她不會給答案的時候,舒然才一本正經地道:“除了我媽,就是你?!?/br> 舒然現在的確是這樣想的,她也不止一次跟馮士程說過,她從過去的執拗中漸漸走出來了。人身在局中的時候,往往看不清形勢。但是跳出來回首過去,她會發現,很多想法跟之前不一樣。 但是她也說過,當初的選擇,她不后悔。 不經過一次離婚,不從那個局中跳出來,她又如何能夠釋懷呢?所以沒走的一步,都是有它存在的必然性的。 哪怕,她走的路,在很多人眼里,只是屬于彎路。 生活就是這樣,只有經歷過,才會成長,才會看得清楚自己跟對方的真心。 她覺得自己以前是不幸的,但是現在,她又覺得,此生能夠遇到馮士程,又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當初,嫁的不是馮士程的話,她也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會是怎樣一種狀況。 馮士程忽然認真起來,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握住舒然的手。 “我們會一直走下去,過想過的幸福生活?!瘪T士程跟她承諾,“以后有什么話,跟我說?!?/br> “嗯?!笔嫒粵_他笑,發自內心的真誠。 …… 意創大廈跟前的停車場,一輛黑色豪車里,寧清雅身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 “怎么樣?就這,還不死心?”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就是叫郭岑,是徐俊白天怒罵的人。 寧清雅坐在副駕駛座,聞聲冷冷瞥了眼郭岑,然后問他:“你說說,那個舒然,她到底哪里比我好?為什么,馮士程視她如珠寶,卻視我如草芥?!?/br> “這種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惫粗鴮幥逖?,“論容貌,她頂多算小家碧玉,你才是大家閨秀。而論家世,她的父親,不過就是一個沒混出什么道行來的機關單位小干部,而且現在還退休了。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寧家掌上明珠,而你的爺爺,當年可是帶兵打過日本鬼子的團長?!?/br> “你有身份有地位,何必跟一個市井小民過不去?” “我不甘心?!睂幥逖乓灿X得,自己根本不必與舒然相比。 若是在別的事情上,她也不會這樣小家子氣,但是馮士程不是別人。馮士程的事情,也不是別的事。 郭岑說:“寧姐,你真是鉆進死胡同里去了。這天底下,何止馮哥一個好男人?如果你真愛馮哥,應該祝福他才是。你想得到、想擁有,不過是你自尊心在作祟?!?/br> “從小到大,還沒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這輩子,偏偏就栽在他手里?!睂幥逖盘统龈鶡焷?,沒有找到打火機,問郭岑,“有火嗎?” 郭岑幫她點了火,然后說:“你跟他一樣,一路走得都太順了。所以現在出了這么點問題,就受不了?!币妼幥逖挪谎哉Z,郭岑陰笑道,“讓他吃點虧,受點阻,從神壇跌到地上來過幾天日子。過了沒錢的窮日子,到時候,還談什么感情?” 寧清雅明白郭岑的意思,她沒說話。吸了口煙后,輕輕吐出眼圈后。 她以前不怎么抽這玩意兒的,不過近來有些癮了。開始不習慣,但抽著抽著,就好多了。 …… 舒然跟馮士程重新開始了,得知這個消息后,金瑤mama最高興。 提前幾天就給舒然打了電話,讓她跟馮士程一起,周末過去吃飯。舒然自己母親早早沒了,平時金家人待她不錯,她也是拿金爸爸金mama當自己人看的。 周六一早,馮士程開車載著舒然過去。 金瑤店里忙,她沒空。再說,這種時候,她也根本不想回去。 她都可以猜得到,到時候,她媽少不得又要說她一頓。金瑤又不傻,這種節骨眼上,她是能逃則逃的。 “來了來了?!甭牭介T鈴聲,金mama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小跑著去開門。 馮士程買了禮物帶來,金mama說:“又客氣了不是?你們能來,我就很高興了,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