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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時安瑜搶先一步轉頭看向旁邊陸鳴,道:“我們走吧?!?/br> 雖然不是直接,但也是間接告訴桑晨別以為她會同意第二次。 伸出的手在半路停下,桑晨無奈地笑了笑,跟上安瑜,三人并排著走向大門。 這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被人用手機拍下,成了關易內部的十最其一。說句題外話,所謂的‘十最’乃是關易員工心目中十大最養眼排名,其中近一年持續占據第一位的,是南經理。一年多前當南赫進了關易,立刻俘虜全公司上下的女職員的心,他出色的工作能力也讓公司里男性員工心里大寫的一個服。 雖然在新任總裁上任后這排名有松動的趨勢,但目前還沒危及到南赫的位置。 “喂,你聽說了嗎?MAFA的人今天好像來了!” “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阿,你沒看見照片?” 剛從辦公室里出來,拿著文件打算到關城那兒的南赫聽見女員工間的對話,進電梯后拿出手機,開了小號上群組。 一張清晰的照片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 亞麻色頭發的少年和其他兩人并肩走著,那個場景…… 南赫瞇起眼。 ——是一樓大廳! 他看向訊息的發送時間,發現是一分鐘前。 叮!電梯抵達頂層的總裁室,但南赫沒有出去,反倒抬手在電梯紐上快速按下一樓。 高速電梯仿佛刺激的游樂設施般徑直往下轉眼間到了一樓,南赫出了電梯后往剛才照片上的背景處走去,眼睛一邊在廳里掃視著安瑜的身影。 前臺看見南赫到了大廳,對著鏡子收拾了一下后趕緊起身,這是難得能夠勾搭上夢中情人的機會! 然而在她上前對南赫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之前,南赫仿佛發現了什么一樣快步走向另一側,不一會兒消失在轉角處。 看著帽檐下那頭亞麻色的頭發和熟悉的背影,南赫上前抓住安瑜的手。 好險趕上了,他的嘴角向上揚了揚。 “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br> 突然被拉住手,戴著帽子的少年一頓,聽見南赫的聲音他緩緩轉過身。 *** 安瑜現在所在的地方是sunrise里的某個房間,眼前這兩位一個替他弄著頭發,一個小心翼翼替他別著衣角的人分別是業內赫赫有名造型師和剛拿下法國緹蘭獎的服裝設計師。當服裝師打算替她整理胸前的衣服時,安瑜出聲阻止了她的動作?!拔易约簛??!?/br> 服裝師并未在意,照著安瑜意思讓她自己整治。 白色的西裝,襯衫的領口是V型小立領,頭發被人用啫喱水一類的東西向后抓起露出光潔的額頭,長長的睫毛和粉琢般的鼻尖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桑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支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造型師和服裝師在安瑜的身上搗鼓。 安瑜之所以如此盛裝,并非因為MAFA接下來有什么活動,而是為了等會兒要和桑晨出席的酒會。 看著在造型師打造下變得越發迷人的安瑜,桑晨的手指在唇上摩娑,嘴角笑容雋然。 當造型師和服裝師停手,桑晨起身走向安瑜,眼神在他身上掃視,要是那眼神能化為實質,安瑜大概已經被扒了個干凈。 瞧著安瑜的模樣,桑晨嘴角一勾露出滿意的笑容,其他兩人見狀識時務地退出房間。 桑晨抬手整了整安瑜的衣領:“沒想到你會答應,難道是終于發現自己愛上我了?”他輕聲喃喃道,本就撩人的嗓音因為緩慢的吐息又染上了一層別樣的昧意。 剛才的造型師和服裝師已經離開,現在房里只剩下她和桑晨=已經沒有和他客氣的必要。 抬手一揮,安瑜撇開桑晨作亂的手。 “你想多了?!彼降卣f。 她之所以會答應,不過是因為里的劇情。 在關易的時候,書里出現了后段的劇情,雖然沒有明確指出時間地點,但關城參加了一場酒會,而按照內容,她也會在那里。 當她聽見桑晨說到‘酒會’兩個字的時候,直覺這就是關城會出席的那場。的世界里沒有偶然,和之前完成KTV的劇情那會兒一樣,這些都是為了讓她完成劇情內容的助力。 不過…… 想起書上下一段內容,安瑜神情猶豫。 “你怎么了?”正開往目的地的桑晨瞥見安瑜的表情,開口關心道,想了一會兒又說:“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你要和我一塊去才行!” 安瑜收起眼里的情緒,轉頭用冷目大法看了桑晨一眼。 察覺安瑜的不悅,桑晨臉色瞬變,露出受傷的眼神:“我為了見你都跑到美國去了,你陪我參加一場酒會不行么?” 桑晨心血來潮為了見安瑜沒和任何人說一聲就上了往美國的飛機,因此徐姐沒辦法和他說巡演提早了兩天結束的事,在他們回國前兩個小時桑晨搭的飛機正好起飛,完美的錯開了。桑晨今天一下飛機立刻打了通電話向安瑜的經紀人確認行程,安瑜在關易見到的桑晨,其實是直接從機場過來的。 隔了一天的時間出境又入境,安瑜聽見桑晨說這段的時候心道:果然是個瘋子。但這人搭了將近一天半的飛機僅僅是因為想見她,其實她心里是有些觸動的。 “知道了?!彼卣f。 聽見安瑜的保證,桑晨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開懷的微笑。 *** 南赫看著對面的安瑜。從剛才開始安瑜只是慢慢吃著盤里的菜肴,未發一語。想起在大廳碰見安瑜時他的異樣,向來沉默的他破天荒主動挑起話題。 “遇到什么事了嗎?” 對面安瑜聞聲抬頭看了南赫一眼,擦了擦嘴后從椅子上站起,拎起背包眼看是要走人。南赫趕緊抓住他的手臂,匆忙開口道:“你要去哪里?” 被拉住手的安瑜回頭看了南赫一眼,那眼神帶著冷意。 嘴唇微啟,他道:“放手?!?/br> 南赫頓了頓,松開手,看著安瑜頭也不回地走出餐廳。 共進晚餐的人已經離開,但南赫坐回了位置上。支起手他摸著下巴沉思,視線落到了安瑜幾分鐘前還坐著的位置上。 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這種眼神—— 冰冷的,甚至帶著一絲慍怒。 自己剛才做了什么讓她不高興的事? 說起來今天在公司看見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