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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頭:“倘若事情從簡,緊急召回邊疆四處兵馬,倒也不無不可,可如今時不待我等,如何能來得及?” 大寧四邊守衛邊疆重兵用的很是雄厚,京都雖也有雄兵守衛,可要以此抵擋四王估計也難以說個勝負。 他們都以為周青鸞只有尋了守衛邊疆的兵力前來。 “再一個,聽聞陛下南下那處,也被分了兵力前去牽制,屆時雙方受轄,怕是難以脫身?!币Τ芍疽舱遄玫溃骸皼r且,即便抽調了邊疆防衛兵力,那豈不是內亂陡生,外虛既顯?不妥不妥!” 其他的大臣大半也都跟隨二人的話附和,擔憂之色面上顯而易見。 劉珀重一系的人臉色難看,甚至有些人也略有漂移,閃爍不定起來。 周青鸞登基時日尚短,自己的勢力不夠雄大的差處一下子就顯露出來。 裴光廣和姚成志說來其實也是周青鸞一系,可始終利益不同,且各有對立防備的一面,登基前為了上位可能緊緊地綁在一處,登基后卻是急需找準自己的位置,牢牢扎根下來。 這也是二人當初都恨不得自己的女兒在后宮盡快誕下第一個龍子出來的緣故。 張振堯面色陰沉,見眾人爭吵不休,當即冷聲道:“這上京陛下是交給我來護衛,諸位若有意見,且自了去,張某是絕不可能就此棄上京而去!” 眾人聞言,臉色一變。 上京兵力皆在張振堯手中掌握,即便其他人手中略有兵力,又如何能撐起離開上京所需? 若真要離去,非得要張振堯這方不可。 這一下,事情就膠著起來。 劉珀重見狀,不由心中嘆了口氣。 這些人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色,好生商量的時候不理不睬,非得要狠角色出手才震得下來。 如此一來,眾人臉面都忽晴忽紅,被張振堯一句話捧到高處不上不下,很是難堪。 他心中想著,便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開口給個臺階兒了,清了清嗓子,正準備溫聲開口,來喜急忙忙來了。 眾人忙看去,便見來喜一頭的大汗,擦都來不及擦,忙就道:“陛下來信了……” 眾人神情一提,看著來喜將信中內容說了個清楚。 無奈何就是之前劉珀重他們所提,死守上京,援兵即到!還勸眾人無用擔心。 話里話外的意思,還透露出一種,順者昌,逆者亡的狠厲。 眾人心尖一顫,卻也因這封信的及時到來都松了口氣,如此看來,陛下是真早有打算的,也算是安了眾人的心,起碼不會是如劉珀重他們似得口頭大話。 而二來,眾人剛剛和張振堯鬧了個沒臉的,也順坡下驢,一個個應了。 眾人又聚在一起討論多時才散去,張振堯立刻派兵再次將上京守衛的團團水桶一般嚴實,紋絲不漏的。 然后各文臣又分發指令下去,約束百姓和家眷等等…… 散會時,裴光廣突然又問了一句:“既然陛下已回了信,相比娘娘的事情也有了個處理?” 裴光廣自然知道裴伊衣是真是假,可戲也要演全了。 眾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 想起前幾日梁美人卻是在關進大牢的隔日,就聽說在牢里畏罪自盡了。 這沒了一個,裴伊衣好了些后,不顧形象的便跑了牢里去,便只能找剩下的麻煩了。 和瑛貴人大吵大鬧一番,又說著要處死瑛貴人的消息,后來還是來喜領著人去把人給勸開了。 裴伊衣剛剛出了牢房,便氣的兩眼一翻,又趟床上去了。 此刻裴光廣這話,顯然就是事情沒個明白就不行了,不死不休般。 瑛貴人的父親是兵部侍郎,聞言隱忍著卻是沒說話,眾人都知道,兵部侍郎一直是周青鸞一系的中堅人員,此刻怕也是在隱忍不發,等候上令了。 畢竟,這也是周青鸞的第一個子嗣,說沒就沒了,怎么著也不會就這么算了。 到時候,若真處置了瑛貴人,那兵部侍郎和周青鸞就離了心??扇舨惶幹?,裴伊衣裴光廣這邊肯定也不好交代。 來喜聞言,卻是斂了神色,垂著手淡淡的笑著,語氣讓人聽不出轉圜:“陛下說了,現在特殊時期,國事為大?!?/br> 意思就是,后宅的事情都是小事,無限期拖下去了…… 這話一出,眾人神色又是失望又是覺得情理之中。 不管如何,這個時候,的確是很危急的一個時刻,為了一些小事壞了朝中大事那才是本末倒置。 裴光廣臉色不好,陰晴不定的變幻了一陣,最終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消息傳到裴伊衣這里的時候,她咬碎了滿口牙,一塊帕子掐的稀爛。 恨恨道:“算這賤婢走運!” 心里其實也松了口氣,周青鸞這時不追究,那自己假胎的事情肯定也就隨著過去。 等到事情平息,誰知道那個時候能查到什么呢! 玉兒便給她順著氣兒,勸慰道:“娘娘不用擔心,梁美人沒了,即便瑛貴人有再大的委屈,那也是死無對證!她下到牢里了,娘娘好起來,有了空閑去處理,還不是想怎么折騰便怎么折騰她去。維今的當務之急,是娘娘該要好生養好身子才是,祁太醫說了,照您這么個cao心累法兒,大半年也好不了?!?/br> 裴伊衣一聽,神色也就輕松了一些,輕輕頷首道:“說的也是?!毕氲绞裁?,低聲道:“梁美人那事兒,處理的干凈吧?” 玉兒低聲回著:“您放心,神不知鬼不覺的?!?/br> 裴伊衣看著她滿是欣慰的點頭,想了想,又吩咐道:“過幾日將悄悄祁太醫喚來?!?/br> 玉兒不禁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劃過一絲驚詫。 既是要悄悄兒的帶進來,要做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很…… 趕緊的應了。 ………… 京都不遠處,周孟陽和周月天的兵馬連綿一片而去,駐扎之地起起伏伏,密密麻麻的。 二人一到之后,立刻便聚在一起商議事宜。 定下了攻打的策略后,又收集了各方消息,確定并無遺漏后,這才算是放下心。 說起周庭和周卓然,周孟陽不禁冷哼:“周庭此人雖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