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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去了一般,抱住周青鸞的時候,渾身發抖,臉露紅霞的道:“我可什么都豁出去了,你要是再好不起來,那可就是天意如此了!” 同時心頭喃喃,自己這是為了治好周青鸞,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如此,她反復跑了好幾次,到了最后,周青鸞的體溫好似終于穩定下來,而她在迷迷糊糊中徹底睡了過去。 天際出現魚肚白時,周青鸞的眼皮抖了抖,逐漸醒轉過來。 可猛然發現什么,低頭掃了一眼,發現自己被人八爪魚似得死死纏住,他下意識的掙扎。 可等到那滑膩的觸感傳來,與映入眼簾的一片雪白時,他渾身突然一僵,好似被什么定在了原地。 他眸底一縮,好似能感覺到那柔軟的觸覺在他渾身某一處炸開,同時匯聚成一條奔涌的熱流,從全身四肢百骸沖向小腹某一處。 而他下身僅僅著了一條簡略的褻褲,尤其處在早晨的時候,那股熱流一沖,腦中好似什么都沒有了,一片空白。 襠部一柱擎天,輕輕的抵著那薄薄的褻褲,頂起一個略顯圓潤的龐大小燈籠。 而恰在此時,清寧一聲嚶嚀,輕輕動了動,他更覺有什么刺激著他渾身輕輕一抖。 他從來不曾大變的臉色此刻居然升騰起一絲紅暈,突然掙開清寧,就地一滾,在遠處爬起來往外走。 走到一半,想到什么似得,又腳步猛然頓住,隨即僵著身子,慢騰騰的回身,將一旁的衣物牽扯好,搭在清寧的身上,這才快步出了山洞。 等到了山洞外,被清晨的微風一拂,渾身血液沖頂的感覺才驀然下降了許多。 他吞了吞唾沫,下意識的回頭掃了一眼,見清寧睡得無比安詳,不由揚唇略笑。 隨后套上衣衫,看了看其他地方,遠處有白霧藹藹,山林在其中若隱若現。 他快步離開山洞,不如林中。 ………… 宮中,一大清早,裴衣伊早起收拾后,便聽聞宮婢回稟,府中的人到了。 她凝著眉,低頭輕嘆一聲,吩咐下去:“帶人進來吧?!?/br> 沒一會兒,一位婦人和一個中年漢子入了霄雨宮主殿,定睛看去,男人赫然便是輔相裴光廣。 婦人與裴光廣入殿之后,一絲不茍,恭恭敬敬的對著上座的裴衣伊行禮問安:“見過娘娘?!?/br> 裴衣伊立刻上前,將二人迎起來,怪嗔道:“爹,娘,此處又無外人,在女兒面前何須如此多禮,豈不是見外了?!?/br> 裴光廣卻擺著手道:“娘娘,禮不可廢,若是讓某些人知道了,豈不是對你我不利?!?/br> 裴衣伊不由無奈:“父親總是如此小心?!?/br> 裴光廣面上這才有一絲笑意:“為夫不這般小心,豈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br> 裴衣伊沒有回話,心里清楚,當初若不是父親決斷,及時將自己送入王府,如今的自己包括裴家,不可能有這樣的風光。 而在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是怨恨父親的,怨恨父親將自己如同物品一樣送與他人為妾。 也怨恨母親的懦弱,在父親的決定面前,什么都不敢說。 直到后來,漸漸地與周青鸞相處的久了,深知他非尋常人,逐漸被他吸引,才淡化那些怨恨。 可即便如此,心中對于父親,還是有根刺兒的。 她笑了笑,沒多說,將二人引到一旁坐下,問裴光廣:“父親、母親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宮中省親要求極為嚴苛,若不是如今自己掌管后宮,怕也不是如此容易與他們相見。 而若非要事,她相信已裴光廣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入宮見自己的。 至于母親,在一旁閉著嘴,只柔柔的看著裴衣伊,不多說話。 裴光廣聞言,臉色一沉,掃視一眼殿中。 裴衣伊會意,將殿中其他人打發走,只余玉兒在身后,這才看向裴光廣:“都是自己人,父親有事直說便是?!?/br> 裴光廣這才頷首,道:“娘娘想必已經知道有關陛下的事情了吧?” 裴衣伊心道果然如此,點點頭道:“此事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即便父親不提,宮中也有許多傳聞?!?/br> 眼眸一轉,又問:“父親不會著意提起此事,難不成,陛下南下,略有差錯?” 說到此處,她心中略有一些緊張。 “不錯!”裴光廣神色一沉,看了裴衣伊一眼,壓低聲音道:“據為父所知,陛下此行南下,遭人暗算,此刻已不知所蹤?!?/br> “什么!”裴衣伊猛然一喝,瞪大眼,滿面驚詫緊張。 隨即意識到自己失態,她忙斂眉收斂神色,蹙眉坐在椅子上,壓低聲音詢問:“父親,此消息可準確?萬萬不可胡說?!?/br> 裴光廣冷哼一聲,撫須道:“為父若沒有準確的消息,會如此著急忙慌的入宮與你相談?” “怎么可能!”裴衣伊還是不信:“陛下南下,哪怕是暗中出訪,可所攜帶勢力如何簡單,怎么可能被人暗算至此?” 裴光廣神色高深莫測道:“若是簡單的暗算,那自然是不會如此??扇羰请S行出了內jian,在與他人里應外合,即便陛下手眼通天,不查之下,如何能避得過去?” 第八十八章 狼心狗肺 “父親!”裴衣伊略弓起身子,緊張道:“你可確定?陛下隨行南下,所攜帶人員,定然是他千挑萬選的,怎么可能會有內jian與他人里應外合,若……” 她猛然想到什么,不由一怔。 裴光廣見她如此異樣,不由問起:“怎么?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裴衣伊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眸中陰沉,聲音略寒道:“若是之前,我還不大確定,可如今聽您這么一說,倒還真讓我想到一個可能?!?/br> “哦?”裴光廣饒有興趣。 “清寧宮那位!”裴衣伊聲音恨恨道:“那位的情況,您應該清楚的很,我早就猜測她可能與陛下隨行了,依她對陛下的仇恨,很有可能做得出那種吃里扒外的事情!” 裴光廣聞言,皺眉不語,好半響,才道:“此事非同小可,甚至牽扯到潘外的那幾位,慎言?!?/br> “與潘外有關?”裴衣伊咬牙,又驚又怒,半響才道:“女兒知道了?!?/br> 見她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