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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 ………… 到了御花園,果真見著此處已經清理出一個大大的廣場之地,正坐落在當值季節的百花盛放之間。 歌舞絲竹,瓜果酒盞,一切都好不熱鬧。 可清寧瞧著,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不久前這里的一幕幕,那烏泱泱跪著的一群人,刀光劍影下去的血rou模糊,迎面而來的風似乎都帶了那夜的腥臭味道。 心里一陣反胃。 清寧后來打聽了一下,聽說后來那些人,許多當場就地處決,剩下了了的人,都發落了。 如今見著這滿園的繁華景象,也不知是不是那日的血rou滋養了百花,才開的如此嬌艷異常。 她想著,不由打了個顫兒。 第十一章 不敬之罪 清寧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太后,自然是要坐在首位的。 坐下后,她心里還有些擔心過會兒怕沒機會對周青鸞動手。 抬眼瞧了瞧,便見得他面色淡淡的,竟唇角微揚的走了過來。 不過一程路子,他居然又換了一套衣服,此刻只著一身明黃色的常服。 清寧心中暗暗腹誹了一句,不要臉! 他踱步走到清寧跟前,微微一笑:“母后不介意朕也在此吧?” 清寧精神一振,求之不得呢! 當即揚了笑:“陛下真是愛說笑,這滿庭席宴,還有陛下不能坐的地方?” 又喚人前來擺了碗筷,揚手一邀:“陛下請?!?/br> 畢竟不是親母子,在別人看來,生疏的很。 更何況,是他們如此尷尬的關系。 清寧只當是看不見眾人臉上古怪,心中卻是樂的不行。 既然自己想要送死,那可真就怪不得別人了! “那朕就,卻之不恭了?!彼恼f了一句,袍子一撩,很是有范兒的坐了下來。 清寧見狀,唇角抽了抽,忍不住冷笑。 不想見著他的模樣,干脆扭眼看其他地方。 結果卻見著了張振堯在四周巡視,一臉的肅容。 恰好,走到了他們這一處,她神色不由的一滯。 周青鸞眼角余光將她瞧得分明,對于兩人之間的關系,自也清楚的很。 當即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舉起酒杯慢悠悠的淺飲一口,挑眉道:“說來,母后和張都督也是老相識了,不若張都督也過來喝一杯?” 張振堯自周青鸞登基之后,名正言順的接手了曾經清寧大哥的職位,御前帶刀行走大都督,掌管內京城十萬大兵馬。 張振堯聞聽此言,心中微微一跳,忙一拱手,神色不卑不亢:“啟稟陛下,卑職領命護衛皇宮,怎能玩忽失職,再則,陛下與太后娘娘萬金之軀,怎能和陛下一介下人共飲,請陛下恕卑職不敬之罪?!?/br> 聽聞他如此的話,清寧眉頭不由一皺。 這人,還是如此心直口快,嘴巴里得罪人,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卻是一點把門的都沒有。 真不知道,他這樣的人,當初是怎么有了叛逆謀反的心思的! 想到家人全都是因為這個叛徒,才落得一個如此凄慘下場,當即連他也越發恨了。 她忍不住冷笑一聲,涼涼的道:“張大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也是,什么樣的身份,就該做什么樣的事,若是越矩了,那可就是大不敬!要掉腦袋的!” 張振堯聽罷,如何能聽不出清寧話語中的諷刺,心里也清楚,她只怕恨自己恨的要死。 可是有些事情,如今卻是不好說的。 他只能在心里苦笑,越發拱手,低首恭敬道:“太后娘娘教訓的是,卑職謹遵娘娘教誨!” 見他這個樣子,清寧心中越發一口氣堵著,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灌了一杯酒:“滾吧!別擾了哀家的興致!” 張振堯眼眸微黯,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清寧,轉眼盯著周青鸞。 周青鸞卻似是絲毫沒覺得清寧所說有何不妥,眉梢幾不可查微揚,片刻落下,不動聲色的頷首。 張振堯這才應了聲是,恭敬的退下了。 周青鸞看了清寧一眼,笑:“母后這是怎么了?何必為一些小事生氣,這張愛卿,性格有時候是耿直了一點,不懂變通,還請母后原諒則個,朕敬你一杯?!?/br> 第十二章 油鹽不進 清寧聞言,不由的掃了他一眼,見他果真飲了一杯酒,不由的眸光微閃。 她輕輕揚唇:“陛下說這話,可就折煞哀家了,誰不知道,張都督可是陛下的親衛,真正的心腹之人,哀家又怎么會對他不滿?” 說著,想到什么似得,唇角那抹弧度似笑非笑:“不過,說起來,哀家還真要提醒一下陛下,有些人,人心隔肚皮,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再是親近的人,也有可能在你背后捅刀子。俗話說的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更何況是有些劣跡在前的了,陛下可要小心,莫要陰溝里翻了船才是?!?/br> 這話語里nongnong的諷刺,撲面而來。 周青鸞聞言,眼眸閃了閃,想到什么似得,竟絲毫不對清寧話語里那股諷刺之意感到怒極,反而輕輕的笑了起來。 見他這個樣子,清寧心中不由一沉,也不知道是自己挑撥離間的話起到了什么作用,還是被他當做笑話了?一絲不悅飛快的劃過眼眸,她冷哼一聲:“怎么?陛下笑什么,莫不是覺得哀家是在跟你開玩笑不成?” “怎么會?”周青鸞似是詫異,眉一挑,斜睨著她微微一笑:“母后的拳拳之心,朕可是銘記在心,深感欣慰啊,不過您盡管放心好了。俗話說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宰相肚里還能撐船呢,朕既然坐在這個位置,又豈是那些心胸狹隘之輩?” 清寧一聽,不由的微微一愣,隨后反應過來,哪還不明白? 對方哪里是沒明白自己的話外之音和挑撥離間之感,分明就是根本沒當回事兒! 如此一來,倒更像是自己弄個笑話了! 想到此,她不由郁悶的很,這周青鸞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可真不是軟茬兒??!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前朝皇族后裔,能在仇人眼皮子底下叫仇人父皇二十多年,怎么可能是那般容易就會被人挑撥的輕挑之人? 借刀殺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