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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清顏反射性地嗯了一聲:“之前?” “唔...”他莫名看向窗外,聲音低沉了許多:“大約半個月前?你和一個男生?!?/br> 半個月前...啊...遲清顏點頭:“嗯,跟朋友來過?!?/br> “朋友...”安歌重復了一句,手撫著唇沉思著,視線還是看向別處。遲清顏正覺得奇怪想要開口時,他已經轉開了話題。 安歌:“那故事你寫到哪里了?” 遲清顏猶豫了一下,想著索性人家也說了不介意,便大大方方地給他講接下來的故事展開。正好她思路卡住,跟人聊一聊說不定會茅塞頓開。 “現在已經寫了七八萬字,該出現第二個boss了?!边t清顏說著將電腦轉過去屏幕面向他,安歌跟她對了下目光,再次得到準許后開始看文檔上的文字。 遲清顏:“人物需要成長,所以我把第二個boss設定成八百比丘尼。八百比丘尼你知道的,因為吃了人魚rou而長生不老。還有故事里說八百比丘尼的眼淚能凝結成血珍珠,我打算借用這個設定。然后八百比丘尼嘛...一般是以年輕貌美的女子形象出現,所以這段我主要想寫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以激勵主人公成長?!?/br> 安歌全神貫注地看著她的文檔,同時還配合著她的話是不是點頭,示意她繼續。 遲清顏:“八百比丘尼因為長生不老而痛苦不已,最后怨念太深,嫉妒人類從而傷害人類。她遇到不諳世事的主人公,便欺騙他,本想將他拆食入腹,最后卻真的喜歡上他,求主人公殺了她。然后她一生只結一次的血珍珠將會一直被主人公掛在脖子上?!?/br> 主要還是套路,喜聞樂見的惡俗人妖戀,安歌仔細聽著,還給出了評價。 安歌:“挺好的?!?/br> 這三個字往往是十分具有敷衍性的評價。 安歌:“所以,你剛寫到初遇?!?/br> 遲清顏給他看的就是自己這一下午的成果,一個不到3000的初遇橋段。而且這3000字她刪刪寫寫,過程十分不順利。 之前也說了,八百比丘尼是套路不成反被套,而且套路...當然要寫的妖艷魅惑一點才行,畢竟勾引嘛...然而這種話,對著個無愛想冷淡臉的安歌...哪個小姑娘也說不出口的吧。 遲清顏支支吾吾,什么也沒說出來。然而安歌是何許人也,透過那短短3000字的開頭和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就早已預知到了劇情走向。他莞爾,俯身,一只手撐著下巴,眼里笑意迷離。 “所以,你打算怎么勾引我?” 第20章 第 20 章 在野郎君的鍥而不舍精神下,遲清顏又重回了LOL的坑。于是某日,“善心大發”說要幫她登頂做爸爸的野郎和她在召喚師峽谷發生了這樣一段對話。 碾壓妖麗:你在哪? 高臺多妖麗:在去送死的路上。 話音剛落,系統提示他友方被殺。 野郎在心默念了無數個艸,平復心情后打下一行字:你故意的是吧。 高臺多妖麗:你不是說要我的尸體躺遍召喚師峽谷的每一個角落么,我正在努力clear。 野郎:所以呢,clear之后有誰給你版大獎么。 高臺多妖麗:有哇,把你的怒氣值加滿,你就不會再跟我說話了。 野郎:滾滾滾滾滾滾。 高臺多妖麗:不是,你那么多神隊友,總抓著我來送人頭做什么? 明明此前她都棄坑三個月了他半句話沒說過,最近卻跟抽風似得天天抓她去雙排。 野郎:你不懂,我們隊最近新來了一個AD,直接坐首發,不到一月接管團霸,我跟他雙C,相比下我菜的一逼,只好上你這來找找心理平衡。 高臺多妖麗:... 陰陽師里非得慘絕人寰,LOL里被當做反面教材,她的游戲生涯還能不能美好一些? 野郎:每次你險些被殺,我從野中跳出救你于水火之中時,我都有一種老子怎么會如此牛X的錯覺。 高臺多妖麗:確實是錯覺哈... 高臺多妖麗:你個新隊友就把你嚇成這樣,你那心理素質建設還能不能行。 野郎:關鍵那小子太極品了,沒大沒小還天天嘚瑟。 遲清顏呵呵一笑,敲下一行字:就像你一樣。 野郎:滾淡,老子帥到人神共憤,老子粉絲成千上萬! 遲清顏繼續呵呵。 高臺多妖麗:總之我不和你玩了,我去找小白安了~~~ 說完遲清顏在泉水處掛機,管你偷龍還是推塔,她都屹然不動。 那邊,野郎的咆哮還在繼續。 野郎:網戀有風險啊少女?。?! 遲清顏最后看了一眼電腦,掃到他的那行子,不屑地嗤笑一聲。 哼,才不是網戀呢。 愉快地登錄游戲,遲清顏先是看了一圈好友列表,發現小白安并不在線,又看了看聊天軟件,已經不對她設置隱身權限的小白安頭像黑白。 不對呀...往常這個時間應該是在線的呀。 通過上次采訪得到的安歌的課表被遲清顏存在手機里,現在用來查看安歌的可能在線時間。 遲清顏也沒多想,自己單打獨斗刷著游戲,沒有了茨木大佬的輸出,她刷圖的速度比平時慢了一些。就這樣時不時地登錄游戲看一眼,等遲清顏意識到時,一天已經過去。 次日,遲清顏第一節課到達教室,習慣性地登錄游戲先簽個到看一眼懸賞,主要是看一眼小白安在不在。如同昨日,他也沒在線。 第三天,遲清顏重復以上動作,安歌也是。 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遲清顏,心徹底慌了。 她看著好友列表上那一欄黑白色的頭像,突然覺得這個頭像可能不會再亮起。 終歸也只是款游戲,棄坑再正常不過,而游戲上的好友也大多素昧平生,今天誰消失明天誰不見,三天后也只是不痛不癢。 會不會,小白安就這樣不告而別? 莫名涌上來的恐懼感將遲清顏包圍,她咬著下唇,視線落向安靜放在那的手機。明明他的電話就那樣躺在通訊錄第一的位置,她只要動幾下手指就能夠解開心疑,可她卻怎么也雇不起勇氣,寧愿胡亂猜忌患得患失。畢竟某種程度上,后者會更幸福一些,她不想一通電話打過去,聽到的是忙音或者是他肯定的回答。 如果,小白安真的就這樣離開游戲的話,現實中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