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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機的拿著相機,或者換套好的衣服方便拍照的時候凹造型,我們就這樣一起出發了。 金門大橋的北端連接北加利福尼亞,南端連接舊金山半島,是世界著名的大橋之一,也被認為是舊金山的象征。我們在Golden Gate Bridge站下車,然后朝著金門大橋方向走去。 行走在金門大橋兩側的人行道到上,旁邊還有很多美國人,異樣的膚色,說著流暢的英文。小孩、老人、年輕人從我們身邊走過。最感動的就是遇見了華人,應該每個身處異國的人都有這樣的感受——遇見了本國的人就會有流露出激動的心情,就跟他鄉遇故知一樣。 橋面很寬,車輛飛速而過,川流不息,行人也與我們擦肩而過。我站在橋上欣賞下面的金門海峽和不遠處的小島,同事們也互相拍照留念。風時不時從海面吹過來,讓我覺得很涼爽,額頭前的劉海也因為海風而凌亂了一個下午。不遠處有好幾座島,其中好像有一座是監獄島,很奇怪的名字,我對它并不了解。 我們在橋上走走停停,拍拍照片,聊聊天,近兩千米的路程我們硬生生走了兩個小時才走完。走完后同事們累的不行,在金門大橋旁邊找了個餐館吃晚飯順便休息一下。 吃晚餐后不知不覺已是黃昏,小葉(女同事)說夕陽下的金門大橋是最美的,于是又拽著公司的同事們想重新走回金門大橋。學攝影的小王年輕氣足自然愿意前往,一些年紀大的同事就想先回去了休息了,我自然不想那么早回去,便跟著小葉和小王,我們三個人又重回了趟金門大橋。 但我們并沒有走太多路,就站在一個好點的角度,在橋面欣賞遠處的日落與那一望無際的海。 島對上去的天空一團團粉色的云無比美麗,像是小女孩見到了心上人時緋紅的臉蛋,粉嫩嫩的。 天空還是藍的,但是沒有白天那么清亮,像是蒙上了一層灰色的面紗。遠處的海平線上像是鐸了一層黃金一樣閃耀,包圍著整個金門海峽,太陽的余輝灑在了波光粼粼的海面,漸漸的太陽也落下了,最后一抹余光消失于海面......天色漸漸的黑了,橋兩岸遠處的城里的燈光亮了起來,帶來了五彩斑斕的光亮,燈火輝煌,車輛依舊川流不息的涌動...... 回去的路上夜色斑斕,燈光五光十色,我看到這樣美麗的景色卻多了一絲凄涼。志遠那個時候一個人在美國會不會也曾在華燈初上的街頭思念心里的人,會不會寂寞,會不會有想回國的沖動。反正我有。在金門大橋看日落時,身后走過幾對情侶,我多么希望此刻在這么浪漫的場景下他能在我身邊。 可是為了事業與未來,我們必須放棄自己心底那些小小的任性與念頭,面對現實走好眼前的道路。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評論啊各位親們 ☆、美國求婚 美國求婚 我來到美國一個月后,志遠突然告訴我,他要來舊金山出差,正好可以見到我。自從來到美國后聽到最振的消息應該就是這個了。 我興高采烈的打電話給他,告訴他,給我帶點國內的零食,這里的真的吃不習慣! 額,重點好像不應該是這個...... 他來的那天晚上我去機場接他,都市的夜晚降臨,機場的人永遠都很多,人潮擁擠。等他的那刻心情異常澎湃,就好像彩票中獎了一樣,馬上要見到許久未見的心上人了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我們看似像異地戀的愛情在今天終于可以結束一會兒了。我就像其他人一樣站在人群中看著旅客們一個個走出,我一個個的看過去,生怕自己錯過了他。 我們見到后相擁了很久,我實在舍不得放開舍不得放開他,兩眼都閃出了淚花。 他見我抹眼淚,抗議道:“怎么哭了?見到我有那么讓你難過嗎?” 我聽了一下子撲哧笑了出來:“見到你我激動呀,所以熱淚盈眶了?!?/br> 他捏捏我的臉,“才一個月不見胖成這樣了????” 我拍開他的手,自己摸摸自己的臉很難為情的說:“哎呀不就胖了二三四五六斤嘛?!甭曇粼秸f越輕。 他聽見我說的‘二三四五六’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好了走吧,坐飛機累死我了?!彼謹Q成拳頭敲敲自己的肩膀。 我往他身后瞧瞧,他既然是來出差,可為什么沒有見到他的同事呢? “你的同事呢?”我問。 “她們是下一班飛機,明天會到?!?/br> “那你怎么今天晚上就到了?” 他一手攬著我的肩膀,“我比較閑?!?/br> “......” 我領他去我租的公寓,進房間后幫他把行李什么的安置在一處。 “坐了那么長時間的飛機很累吧?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蔽医o他拿來一件新的浴袍。 志遠走到我身邊,抓住我的手放在胸口,低頭看著我,又不停撫摸著我的臉頰。繼而他與我頭貼著頭—— “文文,我很想你?!?/br> 我笑道:“我知道,我也想你?!?/br> 我話剛說完他就吻了上來,完全就像一匹沖破牢籠的狼一樣,我們開始不停的纏綿著。 他開始脫我的外套,然后大手一揮扔在了一旁,接著又解開我襯衣的鈕扣,我遏制住他的手。 “還,還沒洗澡?!蔽艺f話還帶著點喘息。 他自然心領神會,我領著他去浴室,一邊走衣服一邊脫落在地上。浴室里柔和的光照在我們赤.裸的身上,我看著燈光下他的肌rou與額頭的露珠,氣息漸漸亂了起來,他接著吻我的唇再是脖子,一路往下......云朝暮雨。 結束后,我癱倒到在他的懷里,他問道:“累嗎?”并饒有趣味的看著我,眼底滿含著笑意。 我被他的話堵塞住了,他放開我做到床頭,我羞的將枕頭砸向他的后腦勺。 “你又開我玩笑?!?/br> 他將枕頭放回去,坐在我身邊凝視著我,我看著他——他的眼睛像海底一樣深邃,眉毛濃密,鼻子高挺,這張臉便是我午夜夢回時想看卻看不清的俊臉。志遠下半身用白色毛巾圍住,光著上半身,頭發仍舊濕漉漉的,男性荷爾蒙的誘惑力讓我沉迷。 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他、抱他、吻他,金黃的燈光將我們的影子交錯的映在白墻上。 第二天,志遠的同事們到達舊金山,因為工作需要,他隨同事去了酒店居住,晚上我很空便去酒店找他。 我過去時才發現志遠坐在酒店的圓木桌子上,面前放著一部電腦,里面滿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桌前還有一碟的文件。 “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問他。 “沒事?!彼耘f低著頭整理材料,“文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