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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會過來。 “對啊葉總,我們都那么堅持不懈的找你了,你就看在我們的誠意上答應吧,不然我們就要被炒魷魚了?!狈角缈嘀樦v。 我跟他中間不過隔了張茶幾的距離,可是我這么看著他,卻感覺我們之間隔了萬重山。他低頭端詳著自己酒杯里琥珀色的酒沉默不語。我們四個人,三人站在,一人坐著,他都一個人過來喝酒嗎? “你......”我實在找不出話題。 “要想我答應你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br> “什么條件?”我問。 我的腦海里開始浮現里面各種瑪麗蘇的橋段,例如——‘女人,陪我一夜我就答應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但是我不會娶你’或者‘嫁給我?!?/br> 額,我自己都有點真受不了!嘔。 但是結果卻是—— “我暫時沒想好,等采訪完再說吧?!?/br> 酒吧里的光沒有太亮,我只能隱約看清他臉和那雙深邃的眼睛,他的一字一句,一舉一動對我而言都是那么值得好奇。 “這么說葉總你是答應了?”方晴的語氣中夾雜著期待與興奮。 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領帶,站起來拿著西裝外套離開,丟下一句話給站在原地的我們——“明天下午兩點半,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br> 看著他的背影離去,我們三個都愣在了原地。 “老楊,快掐我一下,告訴我這不是夢?!狈角绮桓蚁嘈诺呐呐睦蠗?。 老楊一直盯著志遠的背影,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竟然就這樣成功了?What?! 老楊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撕!這不是假的,是真的!” 他掐完自己又去掐了方晴,我看他們的樣子覺得又好笑又可愛,他們在一起總是這樣逗。 方晴一把抱住我:“以文姐,晚上真是奇了,我都準備好要是葉總不答應我就上演一場苦情劇了,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同意了!”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或許他被我們的誠意打動了吧?!?/br> 采訪的時候他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高挺鼻梁,不茍言笑的樣子讓人覺得不好接觸,但這樣事業有成的男子,實在不好叫人不心動吧。 結束后,我問志遠條件是什么,他吸了口氣,看著我云淡風輕的說:“忘掉之前的不愉快重新開始?!?/br> 重新開始是指重新認識還是? 我爽快的答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你答應了采訪,我答應你便是?!?/br> 他恩了一聲,對我笑了一下,又轉身離去,留我一人在原地。 方晴和老楊整理完東西我們回雜志社,一路上老楊跟方晴都時不時瞟我幾眼。 我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被他們看的煩了,直接講道:“你們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 兩人見我如此,立馬收回視線,過了幾秒,老楊開口:“以文,昨天晚上我們去找葉總,他答應的如此爽快,是不是因為你的緣故???而且他還說只要你答應他一個條件他就答應我們采訪。我怎么感覺你們之間有著某種關系???” “對啊以文姐,昨天晚上太高興我都忘了你還答應了他一個條件,現在想想,你們確實有點怪,而且之前你總是借口推開了見他的機會。你們不會是......你們不會是之前在一起過吧?”方晴將信將疑的說。 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果然沒錯,方晴一語戳中。 我呆了幾秒,不知道該找何理由借口推脫。她們是我在雜志社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她們講,只好說:“其實我們之前是高中同學?!?/br> “什么?!”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方晴猛然間回頭看我,“你們竟然是高中同學?!” 我鎮定的點點頭。 在開車的老楊也驚訝了:“哇塞以文,你怎么從來不說???高中同學這面子可大了,要是以你的名義我們肯定早就采訪成功了?!?/br> “我們之前因為誤會鬧掰了,所以......”所以你們不要再來問我了......真的很尷尬...... “為什么鬧掰了?”方晴追問。 這個...... “當時還太年輕不懂事,所以因為一點小事就吵架了?!闭f到這里,我的鼻子突然一酸。 “怪不得開會的時候主編讓你去采訪你那么別別扭扭的不愿意去,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敢上呢。以文姐,所以現在你算是和葉總和好了?” “算是吧?!?/br>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腦子里很亂。他告訴我忘掉過去重新開始,那他究竟是想和我做朋友,還是有意要重新開始,還是我們彼此做個路人,相忘于江湖。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有修改過 ☆、珠寶如人 一晚上,滿腦子全六年前的種種場景。 六年前,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我正準備打電話告訴他明年我準備去美國留學的事情,這樣我們就離的更近一點了??晌疫€未說出口,他就在電話里跟我提出分手。那時我們已經分開半年了,我問他為什么,只聽見電話的另一頭他口齒清楚的說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想跟她在一起,我們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和時差,他對我已經沒感覺了,他不要我了。隔著大西洋當時真想沖到美國去找他,問他為什么??墒俏覜]有。 那年,我開始明白時間原來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包括曾經說要天長地久的愛情。 我申請的那所美國大學已經成功了,可是最后我放棄了就讀,對我而言,已經沒意思了,而他也更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如今好了,他什么都有了,華爾街海歸的履歷,精英的形象,高薪的工作,他已經實現了自己所有的人生目標了。 這些年來,我一次次的想起他,又一次次的選擇淡忘他。我不是個多情的人,所以我忘不了,畢竟我們有過那么多甜蜜的時光,在那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一個人像他一樣對我,就像蝴蝶是飛不過滄海的,而我掙脫不了那些舊日時光的枷鎖。 每每想起,心里總會隱約的帶著傷痛,剛開始時是淡淡的,不痛不癢,直到夜深人靜時,午夜夢回時,那些想念之痛就像放大鏡一般的被放大了好幾倍,痛苦不已。 如今,他確確實實回來了,好像自己不會再做噩夢了,可是物是人非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叫人心里癢癢的難受。 主編又開了會,為了挽救我們雜志社的業績,大家都是拼了。楊曄先生剛從國外回來愿意接受我們的采訪,但是他人在北京,我們只能過去采訪他。主編將這項任務交給了我們。主編這下可是興奮壞了,前有志遠那期雜志,后有楊曄這期的雜志,銷售額肯定是會沖上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