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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反而將自己的生基放到墓里,來使自己受益?!?/br> “所以你們家族才會接連出事?!?/br> “這八字是誰的那就是誰動的手腳?!?/br> 這時大房的一個婦人突然間痛哭出聲,撕心裂肺,“邵琦,你可要為你大哥做主??!他死的那么慘,死的時候都沒有合眼?!?/br> “我道他當初為何會不明不白的身亡,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嗎?” “查,一定要狠狠的查,不管有多大的困難,我也要查出他是誰?!?/br> 說到最后一句話時,那婦人顯然有些破音,旋即絕望的哭泣,真是天殺的造孽??! 三房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眼眶已經濕潤,“二爺爺,我爸得了癌癥,還在住院呢!” 說著,他突然向蘇容跪了下來,“大師我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爸爸?我不想讓我爸爸死,蘇大師,求求你了?!?/br> 瞧著一個比一個悲慘,黃大師的背瞬間變得佝僂,他一言不發,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著,而后突然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的極為艱難。 很快他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并沒有人察覺。 蘇容則在第一時間就避開了對方,安慰道,“放心吧,這生基已經被取出,好好的把祖先尋一個新的地方安葬,氣運會逐漸好轉?!?/br> 邵琦在一旁氣得直哆嗦,根本說不出話來,二房雖然沒有人員傷亡,可是生意受到了極大的重創,隔了好久他才說出話,理智無比,“蘇大師,如今該怎么辦?” 蘇容瞧了一眼棺材,直接開口,“唯一的辦法,只有改棺葬為甕葬?!?/br> “有句話不得不說在前頭,按照風水的原理,一xue不可二葬,這個xue風水雖好,但是已經被破了,如今可以讓其暫時先停在邵家祠堂,等找到新的墓地再進行安葬?!?/br> 邵峰一直在旁邊打電話,不知對方說了什么,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直到掛了電話,一時氣不過,直接把手機給砸了。 緩和了好一會兒,邵峰才走到眾人的面前,“方才我已經讓家中的人查過族譜,這八字是六叔邵凱的!” 這話一出,不管是哭鬧的大房,含淚的三房還是議論紛紛的邵家眾人,皆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環境陡然間變得靜謐。 邵琦先前腦海中就有過這個猜想,可他想著,畢竟手足同胞,邵凱縱然再惡毒也不會拿著全族人的命開玩笑,可如今現實仿佛像是一記耳光般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邵琦覺得喉嚨發干,好半天才開口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如假包換?!鄙鄯搴喼币粴獾闷吒[生煙,若是他沒有多心,請蘇大師過來幫忙看風水,接下來出事的便是四房。 全族人的氣運都聚集到邵凱身上,怨不得近兩年他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畜生,畜生,果真是畜生?!?/br> “二伯,如今眼前是什么樣子你也能看得到,如果不處理了邵凱,恐怕會寒了整族人的心?!?/br> “這是有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去大伯的靈堂時,心里不會害怕,不會愧疚嗎?” “怪不得那日他堅決反對起棺,怪不得今日他不敢來,原來這才是事情的真相?!?/br> 聽到邵峰的話后,眾人的情緒頓時變得義憤填膺,還是那句老話,在沒有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都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一旦利益被受到侵犯,就如同眼前這般。 大房猝死像是懸在頭頂上的一把劍,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輪到誰。 邵峰覺得頭昏腦脹,看著被包圍的邵琦,走到了蘇容的身邊,“大師,讓你看笑話了?!?/br> 蘇容站在旁邊,臉上露出了清麗的微笑,“不礙事,家家戶戶都有本難念的經?!?/br> 邵峰繼續感激道,“今日之事真是太感謝你了,若不是當初你看出了墓里陰陽之氣不協調,恐怕我們要被蒙在鼓里好久?!?/br> 蘇容搖頭,“若是你不相信我,恐怕我看出來了也沒什么用,說到底,這都是命?!?/br> 邵峰猶豫了一番,眼底帶著慶幸,“大師,往后這墓真的對我們邵家人沒有任何影響了嗎?” 其實邵峰想問的是對他有沒有影響。 蘇容快速的掃了一眼墓龜,心中明白對方的意思,輕聲道,“邵叔,你就安心吧,尋一處風水寶地把祖先葬了,往后日子必能回到正軌?!?/br> 邵峰臉上快速的閃過不好意思,扭捏開口道,“不知大師是否有時間替我們邵家再尋一處風水寶地?” 這一路麻煩蘇容,顯然邵峰的心中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邵叔,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答應你。我已經在申市逗留了好幾日,若是尋找風水寶地鐵定又要費大功夫,實不相瞞,我家中還有要事要辦?!?/br> “黃大師的水平頗為不錯,若是邵家開口,他必定會全力相助?!?/br> 邵峰心中暗忖,黃大師雖然是首屈一指的風水師,可他畢竟沒看出來邵家墓地的異狀,若非是面前這個少女,邵家不知還要倒霉到什么程度? 所以邵峰是更為信任蘇容的。 可眼下蘇容徹底拒絕,邵峰也不好意思再強求,最后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好?!?/br> 瞧著蘇容臉上似有倦意,邵峰連忙拉了一把身旁的邵子桓,開口道,“既然今日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那就讓犬子送您回酒店休息?!?/br> 蘇容點頭,她知道邵家人要處理家事,她呆在旁邊也不方便,“那便多謝邵叔了?!?/br> 見邵家人仍情緒激動,蘇容無奈地搖頭,然后就在邵子恒的陪伴下走出了這個地方。 邵子恒自從那日從康寧廳出來后,就再也沒有見過蘇容,可蘇容說的一番話對他影響頗深。 此時此刻聽聞蘇容要離開申市,邵子恒的心里竟然還有些舍不得,“蘇大師,我以后還能見到你嗎?” 蘇容偏頭打量了他一眼,“自然是能見到的,聽邵叔說你是京大的學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我就去京大了?!?/br> 邵子恒聽到蘇容這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聽她說話仿佛考京大就跟喝水一樣簡單,不過蘇容能來京大,他絕對是最樂意的那一個。 這樣想著,邵子桓眼角眉飛色舞,直接道,“到那時我就是你的師兄,如果有什么麻煩,直接找到我便是?!?/br> 說著,邵子桓看了蘇容兩眼,搖頭道,“不過這年頭敢找你麻煩的,估計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點子太硬,不好動?!?/br> 蘇容笑出了聲。 很快兩個人便回到了車上,邵子桓熟練地發動引擎,車子飛速地離開。 深更半夜,邵家人從墓地離開后,不約而同地去了邵家祖宅,大房的婦人眼淚一直沒有停過,此刻,她心中已是恨毒了邵凱。 邵凱所做的事情著實太過分,危害了大家的利益,若是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