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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按到了墻壁上,整個人只覺得莫名奇妙,“安靜個毛線!” 顧程之冷冷盯著他,聲音同樣冷的掉渣,“女孩子少說臟話?!?/br> cao,直接被拖了進來,沒罵他祖宗十八代,都是她程佑佑口下積德。知道自己走不了,程佑佑也沒再做無謂的掙扎,她拉了拉衣領,驕傲地昂起腦袋,“有話快說,我沒功夫陪你耗?!?/br> 雖然這么一折騰,氣的肚子更疼了,程佑佑還是挺直了背,不愿意處于下風。 見她終于不鬧了,顧程之這才收起按著她的手,淡淡道:“你離傅陽遠點?!?/br> 想破腦袋,程佑佑也沒想到他要說的竟然是這件事,她什么時候離傅陽近了? 簡直莫名奇妙! 見程佑佑一臉的不耐煩,完全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顧程之抿了抿唇,漆黑的眼眸落在她的眼睛上,半晌才又補了一句,“你少招惹他?!?/br> 程佑佑被他氣笑了,眼神卻十分倔強,“這是我的事,你管的著?” 顧程之眼神很冷,比平日還要冷,見程佑佑冥頑不靈,無端有些煩躁,高三時同樣是這樣的眼神,撩撥了自己,卻又不屑道:“顧程之,你真以為我喜歡你???” 轉眼四年過去了,眼神一點沒變。 顧程之眼眸沉的很深,有那么一瞬間,腦海里閃現出很多東西,程佑佑耍賴皮地抓著他的手臂不放手,場景一變,小丫頭突然一個襲擊偷親了他一下,笑嘻嘻道:“顧程之你當我男朋友吧?你看咱倆多般配?!弊詈笥侄ㄔ谒菑埌氤爸S半倔強的臉上,“顧程之,你真以為我喜歡你???” 顧程之諷刺地笑了笑,見程佑佑不服輸地盯著他,心底閃過一絲煩躁,壓低嗓音,又警告了一遍,“其他人我管不著,傅陽不行?!?/br> 說完,他站直了身體,包間里五顏六色的光,打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真實,然而仔細看他那俊朗的臉,幽深的眼眸,緊抿的薄唇,每一處都透著不耐煩,有那么一瞬間,程佑佑甚至鬼迷心竅地以為他吃醋了。 但是,怎么可能,如果他會吃醋,當初又怎么可能那樣對待自己?盡管不相信,程佑佑的嘴巴還是不受控制地問出聲,“為什么他不行?” 顧程之轉過身,沒再看他,嘴里卻拋出了三個字,“你不配?!?/br>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留下程佑佑一個人愣了半天。 “你不配?!比齻€字重若千斤狠狠砸在了程佑佑心上。 明明沒什么好難受的,聽到這三個字,程佑佑心底還是猛地一擰,像被人架到燒烤架上烤了個十天八夜的,五臟六腑鈍鈍地疼,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疼懵了,不知道是被烤疼的還是肚子太痛,哦,不對,根本沒被烤,程佑佑都想為自己鼓下掌,懵成這樣還能走神,不愧是程佑佑獨有技能。 剛覺得有些搞笑,猛地一陣疼突然襲來,程佑佑扶住了門才沒摔下去,一波一波的疼,像有人拿刀在小腹里攪拌著一樣,程佑佑低聲罵了一句,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cao,太要命了,一次比一次疼,本以為再也不會更疼了,下個月卻能總刷新你的認知。下輩子打死也不要做女人了。 顧程之回到包廂時,林康黎正在唱忘情水,他嗓音不錯,唱歌時顯得格外專注。 在包廂坐了一會兒,見程佑佑還沒有回來,顧程之微微皺眉。不知怎的,腦海里卻閃現出她蒼白的臉色,似乎白的有些不正常。顧程之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步伐,誰知道那丫頭又在搞什么鬼? 他從兜里摸出打火機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克制住了抽煙的沖動,等了十多分鐘始終不見人出來,顧程之才收起打火機走出了包廂。 剛打開門他就看到程佑佑縮成一團在地上蹲著,雙手抱著肚子,腦袋埋在腿上,一動不動,比起賭氣更像是身體不舒服。 “程佑佑?”顧程之喊了一聲。 程佑佑疼得腦袋發蒙,根本沒聽到有人喊她,見她沒反應,顧程之擰了下眉,明明不想管她,卻下意識地彎下腰碰了碰她的腦袋,剛碰到就覺得她整個人有些不對勁,額頭上全是汗,顧程之皺了皺眉,將她的腦袋扳了起來,這才發現程佑佑的臉色白的嚇人,大概是太過難受,嘴唇都被她咬破了。 “佑佑,哪里不舒服?”他拍了拍程佑佑的臉頰。 程佑佑這才發現顧程之又回來了。想起他那句你不配,程佑佑根本不想搭理他,一把揮開他的手,又將腦袋埋到了腿上。 顧程之沒見過她痛經的模樣,還以為她急性闌尾炎,不由分說將人抱了起來。 身體猛地懸空,程佑佑的右手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肩,反應過來又拍了他一下,“你干嘛?放我下來?!庇捎诙亲犹鄣脜柡?,她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腦袋也一陣陣發暈,眼花的厲害。 顧程之已經抱著她走出了包廂。 程佑佑掙扎著想下去,這么一動,肚子更疼了,身上全是冷汗,一陣接一陣的疼痛,中間連兩秒鐘的緩沖時間都沒有,有那么一陣兒程佑佑幾乎失去意識,除了疼什么都感覺不到,甚至忘記了顧程之的存在,也忘記了你不配這三個字。 見她臉色白的嚇人,顧程之沒再等電梯。 “程佑佑?”可惜程佑佑根本沒反應。 她的側臉半貼著顧丞之的肩,額頭上全是冷汗,有幾縷頭發都濕了,唇色早失去了光澤,下嘴唇還被咬出了血,看到她緊緊皺著眉,無意識地呻吟出聲,顧程之直接抱著她沖下了樓。 在車上時,手機響了又響,看到是傅陽打來的,顧程之直接按了關機。 程佑佑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還能痛到哪種程度,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直到聽到嘈雜的聲音,程佑佑才意識到顧程之將她送到了醫院。 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扎上了針。 怕她亂動一個人握住了她的手。 一直到醫院,顧程之才知道程佑佑是因為痛經才這么不舒服,一張臉白了又紅,好不精彩。 恍惚中,程佑佑聽到醫生說:“每次都痛這么厲害嗎?” 顧程之摸了摸鼻尖,有些尷尬,“我也不清楚?!?/br> “怎么當的男朋友,這都不清楚!”醫生才不管他那張臉有多帥,訓起來毫不留情,說著醫生又替她把了把脈,“她宮寒很厲害,這樣下去受孕都難,平日里必須得好好調理才行,涼的辛辣的,必須要忌嘴。我去開個藥方,你幫她把暖宮貼貼上,一會兒再灌她一杯紅糖水?!?/br> 雖然早就不是所謂的男朋友了,顧程之也沒解釋的意思。 等醫生離開,顧程之才拿起桌上的暖宮貼看了一下說明,看完俊美的臉不受控制地發燙,耳尖都有些泛紅,他抬頭看了程佑佑一眼,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