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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這樣的話,撇撇嘴,嘟囔一聲:“騙人!” “哪兒騙人了?這不就是嗎?”意有所指,江淮搖搖胳膊,眼神示意余笙看她的手,一臉得意。 余笙反應過來,正欲把手收回,剛一松開,就被江淮抱住,原本揪著袖子的手,順勢就放到了江淮腰上。 “還是個大美人?!?/br> 這下,兩人是真地完全挨在一起了,江淮說話時胸腔的震動,余笙都感覺得到,心里軟綿綿,臉也有些熱,余笙抬頭想轉移注意力,就看到江淮身后的佛像。 “佛門凈地,這樣會不會不太好???”還是在佛像眼皮底下,總覺得有點兒冒犯,余笙邊說話邊想退出來。 “沒事,我真心真意愛你,又不作假,就算佛祖真能看見,也只會祝福的?!?/br> 余笙正看著永遠帶笑的佛像,耳邊是江淮的話,明明只是他的胡言亂語,但是,感覺還挺有道理,自己愛他,確實一點假都不沒有,在佛祖面前也是不怕的。 —— 今天,先是在咖啡廳坐了幾小時,后來又長途跋涉,余笙早沒了力氣,坐在車上,想睡覺,卻一直對剛剛的事耿耿于懷,自己怎么會餓地肚子響??? 江淮對這條路不熟悉,開地格外小心翼翼,但對余笙的心思還是了如指掌,遇到直路,江淮寬慰她:“其實我也很餓?!?/br> 只是肚子沒叫而已,余笙腦補了江淮的話,把身子從椅背上滑下來,只差找個地縫鉆進去。 注意到余笙的小動作,江淮笑意加深,繼續說:“我覺得,你就是肚子叫,也比別人好聽?!?/br> 身子下滑,看江淮更是要從上到下,余笙語氣委屈地問江淮:“你真的是想安慰我嗎?”自己聽到的,完全不是這個意思。 江淮看著前方,回答她:“我的意思是,以后日子那么長,我能見到你的各種樣子,你認為美的或者不美的,我都喜歡?!?/br> 余笙對江淮不到位的安慰有怨氣,聽見他的話,可不想順著他的話說,沒怎么思考,就下意識反駁。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以后呢?” 說話的人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可聽在江淮的耳里,卻像是余笙對兩人的未來沒有任何信心。江淮握住方向盤的手一頓,收起了玩笑的心,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別人我不知道,但我們倆的以后,我知道?!?/br> 語氣篤定,宛如誓言,突然而來的認真讓余笙有些不解,但回憶一下,就明白過來,心虛地側頭看江淮,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余笙也能感受到江淮的不開心,開口弱弱解釋:“我就是……順口一說?!?/br> 被她的順口嚇地不輕,江淮輕飄飄看余笙一樣,她那委屈的小模樣,自己怎么還真能生她的氣?真是沒辦法,江淮低低嘆一聲,語氣調侃:“看來,要想想辦法,讓你別再這樣順口?!?/br> 空氣又開始流動,余笙呼出一口氣,自己說錯了話,管他想什么辦法,反正就是不計較了,趁著江淮望過來,沖他燦爛一笑。 看見余笙臉上霎時間露出的笑意,江淮收回目光,唇邊的笑意加大,這姑娘真傻! —— 終于到了餐廳,余笙覺得自己真地好久、好久沒這么餓過了,胃都開始發熱。 之前,點完菜,在服務生離開之前,江淮特意叮囑了服務員快點上蔡,不知道是不是江淮的話起了作用,還是為什么,菜確實上地挺快。 兩人在飯桌上的時候,都不愛講話,小小的包廂里,只有兩人輕輕咀嚼飯菜的聲音,沒有交談,卻絲毫不尷尬。 胃終于填飽,饑餓感消失,余笙放下碗筷,擦擦嘴巴。 江淮一直注意著余笙,見余笙吃完,也把碗筷放下,給兩人各倒了杯水。 “吃完了?” 余笙接過水杯,抬頭看他一眼,點點頭,見江淮好像有話要說,又問他:“嗯,怎么了?” 江淮把手收回來,又塞進大衣口袋里,手指碰到里面的小盒子,像是被燙了一下,灼燒感直接就傳到心上。嗓子有些干澀,江淮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在桌上,卻不小心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這聲響像是戰場上的號角,一旦吹響,英勇的戰士就再無回頭路,只能拿著武器駕著駿馬向前沖。熱血沸騰,腦子卻異常冷靜,江淮拿出小盒子,拇指和食指一用力,蓋子打開,里面的戒指就完全暴露在余笙的視線里。 黑色絲絨里,靜靜地立著一個小圈,鑲著的一顆顆小粉鉆圍成粉色的愛心,微黃的燈光下也泛著粉紅的光。 江淮將盒子里的戒指拿出來,揣著一顆愛她的心,向余笙靠近一寸,將這戒指放到余笙眼前,思索半晌,出口的語氣卻似乎很隨意:“親愛的余小姐,吃飽喝足,要不要順便考慮一下我們的婚姻大事?” 說完就看著余笙,眼眸幽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水潭,笑意和情意濃郁的化不開。 ??? 這這……這是什么意思? 像是受到巨大沖擊,余笙倏地把視線移到江淮臉上,對上那雙眼睛,喜悅、緊張,心里的情緒鏗鏗鏘鏘,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慌亂低頭。 好巧不巧,時間就有回到江淮的手上以及……江淮修長手指間的戒指,余笙又是一愣,手指不自覺收緊,半晌擠出一句話:“怎么……這么突然?” 怎么突然就求婚了呢? 不知是不是被余笙的反應逗笑,江淮輕笑出聲,之前異常隨意的語氣也隨著笑容消失不見,沾著夜色的魅惑,聲音愉悅又認真:“不突然,蓄謀已久?!?/br> 只是時間定在今晚,是個意外。 之前,在腦海里,現實里,求婚的場景演練過無數遍,只是還鮮花還在店里,求婚的心就趕到現場。 腦子里胡思亂想,不知是碰到了哪根弦,余笙開口:“我不會再順口了,你不用……”想這種辦法。 語氣急促,急切切地保證,像個孩子。 江淮聞言先是一怔,用了短暫的幾秒就明白過來,用另一只手扶住額頭,遮擋臉上的笑意,聲音被餐桌反射,顯得有些低沉:“還是不放心,得蓋個章,圈圈戴在你手上,順口也不怕?!?/br> 左手被握住,不敢睜眼,呼吸都已經紊亂,手上的感覺放大千倍萬倍,溫熱的手還有略帶涼意的戒指,就一點,一點地從指甲蓋慢慢,慢慢地移到指根,才終于停下。 明明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余笙的手心、背上還有臉上,都沁出細細密密的汗。 雖然眼睛閉著,可余笙感覺得到自己的眼皮在跳動,和心跳一樣在鼓舞歡欣,緊張,特別緊張,可是再緊張,甜蜜喜悅的心情也掩不住。 想笑,余笙也沒讓自己忍著,輕輕笑出聲,有些顫音,卻飄著歡喜,而后,將手從江淮的手里抽出來,扶住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