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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爸,媽?!庇囿瞎怨缘刈谏嘲l上。 余mama看到余笙這樣又心疼又生氣,肯定是知道了,讓她不要去,自己偏偏要跑過去,就她那性子,肯定要自己忍著。之前腳受傷還說是自己崴的,怎么這么傻。 “回來了?!庇嗾駱s看著余笙,妻子不說話,只好自己開口了,又接著說說:“那些話,你不用理,爸爸和mama都相信你?!?/br> “嗯,我沒放在心上,就是想著,您們看到的時候,肯定很擔心?!?/br> 余笙的語氣很低落,里面還有自責,余mama聽這話更是難受:“你是我們的女兒,爸媽當然會相信你,要是有人再說,我和你爸爸就去找他們,看他們憑什么說我女兒壞話?!?/br> 余mama自小就性格好強,從受不得冤枉氣,可生下的女兒卻不同,余笙性子好,一直堅信清者自清,對于流言蜚語,只要自己沒做,自然會不攻自破。 對于這件事情,余笙不是不生氣,被污蔑,走到那里都可能伴隨著異樣的目光,自己曾經解釋過,可還是有人不相信,那些給余笙打下標簽的人,始終只會選擇自己想要相信的。 “我真沒事,爸爸不還看著嘛!” 余振榮也是后來才知道,那時候還是事情愈演愈烈,余振榮才聽到關于余笙這些不好的流言,當然是不會相信的,第一時間就讓人把消息撤下來,還是難堵悠悠眾口。 —— “江哥,謝謝你啊,我先走了?!毕蚪磳虻哪醒輪T終于離開。 今天自己的戲份下地早,沒想到同組的演員又跑過來和江淮對明天的洗戲,合作的演員如此敬業,江淮自然也不會拒絕。 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自那天余笙不聲不響地離開,江淮就聯系不上余笙,江淮都不由地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把她給嚇到了。 電話響起來,余笙拿出來一看,再看看坐在沙發上的父母,下意識地把電話掛斷,裝模作樣地坐了會,才上了樓。 余mama看著余笙剛剛的表現,偏過頭問:“余笙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上次把余笙抱走的那個男人是誰???你有沒有查查?” “余笙交朋友一向有分寸,不管是那人是誰,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去查,不太好?!?/br> 余mama聽這話的意思就是隨余笙了,心想,還是自己找機會試試吧! 余笙自以為表現地正常,回到了房間,關上門,準備再把電話撥過去,就又有電話進來。 余笙接通,江淮的聲音就傳過來,“喂,余笙?!?/br> 聽到江淮的聲音,余笙有些心虛,那天早上不打一聲招呼地就離開,后來的電話也沒接。 余笙把燈打開,坐到房間里的椅子上,“嗯,有什么事兒嗎?” 聽起來聲音有點悶悶的,“你怎么了?” 余笙想起,今天聽到的話,電話那邊的人就是話題之一,在別人眼里,自己配不上江淮,還主動要去招惹他,也許,在自己聽不到的角落里,會有更難聽的話。 “江淮,你會在意別人的話嗎?”會不會因為別人的話,對你的選擇產生質疑,如果你知道那些流言,會不會也會像父母一樣毫不猶豫地相信我呢? 其實,江淮對余笙的了解,大部分都是在高中時期,可江淮覺得余笙的心性依舊,想把開心和難過掩藏,卻還是在不經意間表露出來。 余笙的話落在江淮耳里,從話里透出來的難過重重地掉在心里。 “我有自己的判斷?!鳖D了頓,“余笙,對于不重要的人,沒必要事事都放在心上,你是余笙,這樣就夠了?!?/br> 這句話背后的意義,并不十分難猜,江淮想一想就知道,余笙是聽到了一些不好的話。 “江淮,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有很多難過的時候?” 演員的一舉一動,都放在觀眾視線之下,他們會把無形的空氣抓住,肆意地把它凝結成利刃,再一下一下地打在你身上。 過去的你還有現在的你,是不是也像現在的自己一樣,承受著不實的事實,關于演技,人品,感情…… “有?!弊铍y過的時候,就是突然想起你不在身邊。 余笙曾經在江淮微博下看到的評論,一條的一條的在腦海里閃過去,短短幾句話,余笙只是讀一讀,就從里面讀出了滔天的恨意,那江淮呢?看到那樣的評論,江淮肯定比自己更難過。 眼淚好像真地要流出來,余笙輕輕地說:“對不起?!?/br> 對不起,明明答應要陪著你,可是后來,還是沒有堅持下來,中途逃走。 在哭出聲的最后一秒,余笙掛斷電話,摸摸臉上,才發現臉上全是眼淚,房間里沒開燈,黑夜將自己籠罩,情緒奔瀉而出,蹲下身子,把頭埋進臂彎里,任由眼淚浸濕衣服。 電話突然被掛斷,江淮看著屏幕,眉心擰成一個結,那一聲帶著哭腔的對不起,像錘子一樣錘在江淮的心上。 江淮撥通周舟的電話,那邊沒想多久就接通,在周舟說話之前,江淮就出聲:“幫我訂明天回安市的票?!?/br> “不是,你要干什么?” “那我就自己來了?!?/br> “可是明天早上還有重要的戲,你要讓整個劇組都等你嗎?” “那就戲拍完再走,越早越好!” ☆、第 33 章 昨晚,余笙一人悶聲哭了很久,直到后來,人開始迷迷糊糊,才洗漱上床睡覺,以致于早上被鬧鐘鬧醒的時候,感覺眼睛又疼又澀。 今天早上起床一看,鏡子里面的自己,眼皮紅腫,鼻尖還有一點紅,看著眼前的自己,才覺得昨天自己就這么哭起來,真是丟臉。 余笙先用熱水敷了敷,又用比平時厚重的眼妝遮起來,選口紅的時候,又上了正紅色。 或許是妝容影響心情,今日的妝較平時濃艷,余笙已沒有昨夜的脆弱。 走在路上,目不斜視,對大家依然異樣的目光也置之不理,區別于昨日對這事兒的茫然,今天是真的不在意。 所以當下班回家的時候,又見到等在門口的宋旭,余笙也沒再躲。 余笙坐在那兒,看著對面的宋旭,也不知從何說起,頭發比上次見面要稍長一些,細碎的幾縷劉海搭在額前,雙手抵著額頭,兩人就這么靜靜地坐在這兒,眼前的飯菜也是一動不動。 一偏頭,就能看見對面的雜志社大樓,那里,就是這些流言的開始。 剛去國外的時候,余笙其實也沒什么朋友,對周圍的環境并不熟悉,一個人的時候也很想有人陪著說說話,后來才慢慢有了朋友圈,但孤獨的感覺是始終刻骨銘心的。 回到這里,第一次和葉然出去,就在聚會上遇到了宋旭,他的熱情和主動,都是余笙在友誼中所欠缺的,和他在一塊的時候,余笙就是看著那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