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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勤勉做給誰看呢。 人家在跟皇上賣認真勤勉人設,他一個空降的沒必要跟著一起表演吧。 在說他是右僉都御史,頂頭上司是右都御史劉冠閶,劉冠閶都走了他自然也能走了。 這個底就不能打下來,你留一次以后就有第二次甚至很多次。 他來都察院這段時間,發現這里的官員都是磨洋工的高手。 白日里都沒什么事,還要加班真是個笑話,回家多陪陪老婆孩子多好。 通過跟手底下人閑聊,明白了都察院的人為何這樣。 說好聽點都察院有監察百官之責,按照他一個手下的說法,背景深的動不了,沒啥背景的都是在夾著尾巴做人,最主要的是上頭的人不出面,他們這些小兵肯定也不會冒頭,所以他們這里表面上看著風光。 孫保財聽了這話當時都不知該說啥了,都察院可是皇上直接管轄的,用得著這樣怕事嗎。 不過事后一想也明白為何這樣了,現在派系爭斗的厲害,都察院也在觀望中。 既然不知最后誰會勝利,還沒有人來招惹他們,自然是先偏安一偶看著嘍。 但這種不作為是皇上想要的嗎。 兩人去了邵明修的書房,坐下后孫保財問了他接管的三個省有什么說道。 得知三省的官員半數都是賢王派系,他上任右僉都御史是去三省巡視期間,遇到山匪遇難而亡。 這么一說孫保財全明白了,怪不得呢原來這三省是燙手山芋無人要啊。 林泰為什么會死,明擺著有問題,但現在全部推給山匪成了懸案。 想到這里不由皺起眉頭,他的處境不好鬧啊,不作為肯定不行,到時連太子這邊都得罪了。 更不用說皇上了,作為的話小命會有危險。 想罷看著邵明修問道:“我該怎么做?!?/br> 還是先確定太子的意思,到時按照他的意思行事得了。 邵明修聞言皺眉道:“太子說你現在是皇上的人讓你隨意?!?/br> 他當時聽太子這么說都愣住了,后來回過味了,孫保財現在在皇上直接管轄的都察院,太子要是插手豈不是給人送把柄嗎。 孫保財聞言瞇著眼睛看著邵明修,確定他是認真的,在心里把他和太子罵了一頓。 有這樣的隊友真是不幸,他懂什么讓他自己看著辦,氣的直接就走了。 錢七收到沐清月派人送來的消息,說五日后會經過這里,東西都收拾好了。 現在主要是每日多陪陪家人,他們這一去不知什么時候能回來。 臨走那日沒想到村里人都到村口來送行,錢七抱著孩子跟眾人告別后。 最舍不得四位老人,看娘流淚的樣子眼角也不覺濕潤,最后在看了大家一眼才上了沐清月乘坐的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后才放開兒子,跟沐清月聊著近況,車上還坐著一個小朋友,是沐清月的女兒長的非常漂亮。 看的出來長的像沐清月,長大后又是個大美女,比屹哥小了四個月,看孫屹小朋友直接就坐到人家小女孩跟前,跟人家說話去了,和沐清月對視一笑。 一路上有一搭無一搭閑聊,在加上有兩個孩子逗趣倒也不無聊。 屠美人坐在寶琴趕的馬車里,偶爾也會過來坐會,她是邵明修的師姐跟沐清月自然也熟悉。 孫保財跟邵明修那次見面,回去的路上就想明白太子的意思了,心里感嘆一個個都是人精,既然讓他隨意他就隨意了。 第二天上班后,開始召集手下開會,給每個人都布置了任務。 都是他們作為監察御史的職責,任務很簡單身為監察御史分掌地方監察,讓他們三日內把各自負責的省,近一年的案件卷宗核查一遍。 看看有沒有冤案有沒有官員違紀等事,還派人去了兩京直隸衙門查其文卷等… 吩咐完看大家都不做聲,不由笑道:“你們也可以跟我玩心眼不去做,但是我今天把話放這了,我手底下不需要整日不作為的人,如果不想在這呆了,請盡早離開,給你們三日時間,把我交代你們的事做完?!?/br> “按照我說的做,責任我來擔著,我這么說你們懂了吧?!?/br> 平日里跟著孫保財總吃飯的幾人,出來后都互相看了看,還以為新來的上峰是來混日子的,沒想到突然要做事了。 對此幾人打算找個地方合計一下,他們平日里交好,曾經也是被前任右僉都御史重用的人。 前任右僉都御史被害,最后的結果不了了之,心中也對這官場失望不已,想著就這么混日子得了,大家都這樣不做事沒事,做事的反而沒命了。 等人都走了孫保財才露出一絲冷笑,知道這些人不會出力的,這么做就是為了把水攪渾了,吸引各方的注意力。 也借機篩選下以后有沒有可用的人… 當然三日后他也要找幾人開刀就是,到時看誰最不把他說的話當回事。 拿起林泰的卷宗看了起來,一個四品大員代天子巡視時死了,只有一個縣令被問責了,兇手沒追查到,竟然都是這個縣令的責任,看罷合上卷宗。 他現在可沒有把這事調查清楚的能力,他要是從這里著手,估計到皇上換人了,都不一定能查明白。 太子的意思不過是讓他打亂賢王的陣腳而已,既然這樣肯定要挑簡單的下手了。 孫保財的所作所為很快就傳開了,左都御史看這個人不知天高地厚,不過是笑笑沒有理會,這樣不懂官場規矩的人,會有人教他的。 右都御史聽后倒是希望孫保財能弄出個所以然來,都察院的風氣是該變變了。 皇上聽了后心里倒有絲期待,知道孫保財有些歪才,這也是他把孫保財放到都察院的原因… 邵明修聽后心里顫了顫,這小子要干嘛。 不管干嘛希望他別把小命折騰沒了,要不然他會很內疚… 三日后孫保財一個一個召見,把每個人對他吩咐的事,做成什么樣做了多少都登記上。 不管是有一點的,還是推脫沒做的,始終扳著個臉,說完就讓他們出去。 還以為就這樣了,沒想到那幾個有意思的屬下,給他帶來了驚喜,把他們整理好的東西一一收起來后,示意出去時注意些。 整理出五個一點事沒干的,直接把這幾人甩給右都御史大人,嚴明這幾人不做事,他這里不要這樣的人。 大家都沒想到這人這么任性,這么直白一點臉面都不給留,這幾人都是吏部任命的官職,哪里容他這么弄。 右都御史也有些頭痛,不能這么干啊,這幾人有三個都是走的萌蔭的。 只好把這事先壓下,說會找他們談談。 本以為這事就這么被壓下了,畢竟孫保財后來也沒說過這事,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都察院的人每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