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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收拾好看他小手指著外面,笑了笑把小東西放在推車里,帶他出去溜達會。 小孩子現在對外面的世界特別向往,每天都要出去幾回,越來越不愛在屋里呆了。 本來只想在院中轉轉,但小家伙用小手指著院門處啊啊… 今天本來對他有點小虧欠,索性就帶他出去轉一圈吧。 推著車還沒到大門口呢,屠美人就跟上來了,錢七看著她一笑:“屠jiejie不用跟著我們,我們就在莊子里轉轉不出去?!?/br> 看屠美人沒理會她說的,只好推著推車繼續往外走,只不過道了句:“原來屠jiejie也想出去溜達啊,那咱們一起正好?!?/br> 屠十三娘聞言腳步一頓,冷然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痕… 錢七眼里布滿笑意,心情很好的推著兒子到花園玩。 一路看到相熟之人,會笑著點頭打招呼,也注意到他們會裝作無意的多看兩眼身邊之身,不過多數會被凍回去。 在花園中轉了一會,看中間涼亭里好像有人,估計是住宿的客人,也沒往那邊湊合。 那邊是整個花園景色最好之地,涼亭高于地面一米五左右,站在涼亭里能把整個花園的景色盡收眼底。 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花園里的椅子都是孫保財讓人后安裝的。 以前這里除了中間的涼亭能休息外,其它地方根本沒有個能坐的地方。 本身花園還大,他們做的就是客棧,這以后住宿的客人多,花園人肯定也會多,就一個亭子能坐著怎么行。 所以參照現代公園布局,每隔一段距離就加一個夠兩人或三人坐的椅子。 還有對坐的石桌石凳,石桌上刻了圍棋棋盤,石桌底下有槽口里面有棋盒,這樣是防止下雨啥的。 這花園里配有固定打掃之人,每日都會擦拭,畢竟收費這么貴,總要加一些配套設施不是。 來這里基本都是有錢有權人家的人,配備圍棋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錢七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道:“屠jiejie也來坐會?!?/br> 等屠美人坐下后,才找些她感興趣的話題說,雖然還是她說她聽… 看屹哥可能是累了,這會又躺下了不由一樂。 想到兒子以后的教育問題,不由問道:“屠jiejie屹哥多大能習武?!?/br> 屠十三娘聞言冷聲道:“三歲” 她打算從現在開始每隔一段時間,會給小徒弟用內力梳理下筋骨,到三歲時教他些內功吐納方法,等五歲在教招式… 錢七聞言眨了眨眼,又看了看還在流口水的小東西,三歲他能懂什么… 石捕頭帶人把馬車趕到極致,追了兩刻鐘才把張老拐乘坐的騾車追上。 逼停騾車后,沒理會一臉茫然的車夫,石捕頭掀開車簾布。 看著里面臉色暗沉的張老拐道:“下車吧,縣太爺有令請你去趟衙門?!?/br> 這家伙也夠狡猾,在岔路口時還故意弄出了兩個車轍印,要不是他經驗老道險些被騙了。 張老拐看是石捕頭親自來的,知道他是跑不了了,當即配合著下車,上了有捕快的馬車,他要是腿腳好還能搏一下,往深山里跑… 上了馬車本想跟石捕頭套近乎打探下什么情況,奈何無論怎么問石捕頭都不透露消息。 只好把包裹打開,把里面的銀子拿出來遞給石捕頭,反正這東西一會他進了大堂也保不住。 石捕頭看后冷冷一笑:“你啊,還是把這東西拿好吧,到時也好做個證據啥的?!?/br> 這時候什么情況,他們怎么敢收,這銀子說不上就是別人給張老拐的跑路銀子,等會大人追問,這王八蛋在把他捅出去,叫縣令大人如何看他。 他們這些在衙門當差的,吃的飯可都是縣令大人給的,這銀子什么時候能拿,什么時候不能拿,是他們必備的技能,要是弄不明白也別在衙門混了… 張老拐聽了石捕頭的話,頓時心里一沉臉色陰晴不定… 到了大堂本想硬抗,奈何一個夾刑就都招了。 張老拐此時額頭上都是冷汗,手指上更是鉆心疼,說話的聲音都顫抖,把事情的經過一一道來:“三天前小人的遠房親戚劉順來找小人,說有人不想讓離山莊子那里的客棧開業,讓小的找幾個人去鬧一鬧,小人因著劉順是劉員外的家奴,小人也想巴結下劉府的人,自然是滿口答應了,所以小人才去找了王良他們,小人真的不知道這莊子是員外老爺的,要不小人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 這話他沒胡說,要知道對方是個官身,這么點銀子也不能干,還給王良他們出了這么個主意。 在說他也不會等著劉順今天來找才跑,這活接的時候,要是知道對方是個官身,他早就跑了。 心里現在打死劉順的心都有,你他娘的連個實話都不跟他說… 孫保財看了后心里忍不住嘀咕,古代審案真是簡單除暴。 他在旁邊看著一個大男人被上了夾刑,沒到三分鐘就受不了了。 耳邊現在還回繞著張老拐的喊叫聲,可見這夾刑得有多疼… 等張老拐招了后,看他在證詞上簽字畫押,手指都不能動了!還是衙役拿著他的手畫的押。 看王縣令派人去捉拿劉順,不由皺起眉頭把這事在腦中捋了一遍。 最后得出的結論,可能是劉員外只是不想讓他的客棧順利開業,所以才讓家奴在外找人去做這事,沒想到找的人想巴結劉府,所以擅自做主才有了以下的行為。 劉管家因老爺派他去了趟瓷窯,所以從縣衙監視的人回來沒找到他,這一下耽擱了時間。 石捕頭把劉順帶到大堂,劉順開始矢口抵賴說沒找過張老拐,兩人雖然是遠房親戚,但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縣令大人讓人把張老拐帶上來兩人當堂對質。 張老拐現在恨死劉順了,見他這樣是想把事都推到他身上,當即從衣服縫里拿出了一張銀票,對著縣令大人言明這是當時劉順給的定金銀票,當日兩人喝酒他趁著劉順酒醉,把他的手印印在銀票上了。 他做事向來嚴謹,雖然兩人是親戚,但本能就這么做了,為了保留這張銀票,給王良等人的定金都是拿的他自己的銀子。 王縣令接過一看,銀票上確實有個手印,而且銀票是瓷安縣錢莊出具的。 這個可以查底,到時誰人所開一查便知,當即吩咐衙役把劉順的手印,印在一張紙上做個對比。 這一對比證實這手印確實是劉順的,派石捕頭拿著銀票去錢莊核實下是何人開出。 劉順聽了張老拐的話就知道完了。 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是劉家的家奴他還有家人在劉家,這事自然不能亂說。 如果他要是把劉管家牽扯進來甚至老爺,他的家人也活到頭了。 想罷閉上眼睛咚的一聲對著大人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