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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錢一穗玉米,竟然還有很多人買。 特別是那些一看就條件好的,都是五穗五穗的買,說是正好路上有個零嘴吃。 這東西煮起來也方便,就是一口鍋,一把柴火的事。 看賣的這么好,她又主動跟老三媳婦說,讓她明年種一畝地的玉米,她一文錢兩個收。 所以三娃子跟她說賣烤魚的事時,她本想讓老三媳婦弄烤魚賣,反正這手藝也是她的。 結果直接被三娃子給否定了,還說什么,他媳婦才不用賺錢呢,氣的她直接給了這混小子一下。 后來他說讓大嫂二嫂弄烤魚,這樣有她們在茶寮攤子那,也能給她搭把手。 她一想也是,這紅棗能賣多久,這烤魚她昨個賣了兩條,那一條魚賣二十文錢都有人買,這一條魚去了魚錢和炭火錢,還有一些調料的費用,最少也能賺十來文錢,這一天賣個幾條魚就夠賺的了。 這般想完,等她們把棗子放好,把她們叫過來,說了烤魚的事。 張氏和小劉氏一聽,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昨天那烤魚她們看了,二十文錢一條賣的,這一天就算賣兩條魚,也比賣棗子強多了。 在說這棗子都快被她們收完了,她們前兩天還想著,這紅棗賣完了,這又沒啥干的了。 這現在好了,這烤魚的營生能總干,張氏高興完,想到這烤魚手藝是錢七的。 看著劉氏問道:“娘,老三媳婦咋不弄烤魚呢?!?/br> 這營生多好啊,老三家有魚塘,這魚管夠,錢七還有烤魚的手藝。 劉氏看來客人了,隨口道了句:“老三不讓她媳婦干,至于咋烤魚,你們去問老三兩口子吧?!闭f完就迎了過去。 張氏和小劉氏聽了,彼此相互看了看,說實話她們確實挺羨慕錢七的,她們這為了能過的好些,恨不得能多些活計干。 她們現在是看明白了,這人啊,過啥日子就是命。 人家錢七雖然名聲不好,但是沒出嫁前,在錢家也是受寵不讓干重活,這嫁人了,還不是過的這般日子。 兩人商量了下,覺的現在就去找老三兩口子問問。 因著兩家現在是合伙做營生,她們妯娌都不是那懶散之人,自然也合伙干了。 這一起賣了一段時間紅棗,發現兩人還挺合拍,又能有個照應,所以這烤魚的營生,自然也要一起干了。 張氏和小劉氏來的時候,孫保財和老婆正在搭棚子。 看她們來了放下手中活,聽了二人的來意笑道:“一會讓小七,告訴你們怎么烤魚,需要什么工具,到時讓大哥二哥在縣里買了就行,這烤魚簡單?!?/br> 看她們又問了買魚的事,表示用的話,就自己來魚塘撈,每條鯽魚三文錢,用多少讓她們自己記賬,到時十天一算賬即可。 這魚是做營生用,白給也不好,倒不是他在乎這點魚,而是不想讓她們覺的理所應當。 這時間長了,好沒得著,在結下怨來,那他何苦呢,所以才決定收個三文。 錢七看兩位嫂子在等她,跟孫保財說了聲,帶她們回家,告訴她們怎么烤魚,還有準備的工具,以及怎么調制調料等。 張氏和小劉氏在錢七那學完,往茶寮走時,還說沒想到這小小的烤魚,調料里還有這么多講究。 兩人吃了些昨天剩的烤魚,還別說這放了調料的烤魚,就是比不放的好吃。 這是妥妥的配方呀,對于老三兩口子,心里是說不出的感激。 錢七回來時,看孫保財已經把架子搭好了,看著那有些單薄的架子。 眨了眨眼道:“這個不會風大些,一吹就倒了吧?!笨粗趺催@么不結實呢。 孫保財聞言回頭看了眼,是有些看著不結實,這不是專業的,干的活是有些差事! 于是看著老婆道:“沒事,一會我在加幾道橫板,加固下就好了?!?/br> 美丑先不說,還是以結實為主,這要是因為棚子不結實,把兩位爹給砸了,估計兩位娘就不會放過他。 錢七聽后頓時沒話說了,孫保財就這水平,也是沒辦法的事,于是繼續給他打下手。 羅斌來還騾車時,說了他娘的病情,得的是胃心病。 大夫說這病要吃藥,也靠以后飲食注意調養。 錢七聽大夫說的注意事項,確實是胃病的癥狀,心里一陣唏噓。 想著一會拿些雞蛋,找葛望媳婦一起去看望下。 第64章 晉江首發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 改造水田的工程也全部完工。 完工前幾天,只要條件尚可的人家, 都買了兩掛鞭炮。 送走縣衙請來的人后, 只要買了鞭炮的人家,都到自家改水田地頭, 放鞭炮以示慶賀。 一時間可把孩子們樂壞了, 就算是過年,也沒有這么多鞭炮放啊。 孫寶財也跟著村長等人去看熱鬧。今年天冷的比往常早, 在外站了一會,就覺的有些冷了。 田村長看著孫寶財和村委會的人道:“走, 去我家, 咱們聊會去?!?/br> 孫寶財聽了, 知道村長應該是有事要說,當即點頭應了,其他幾人自然也同意。 幾人到村長家堂屋坐下, 現在坐在堂屋里也覺的冷,這還沒到屋里放炭火的時候, 所以這屋里陰冷陰冷的。 孫寶財看其他人,沒像他這樣冷,想著可能是他家有火墻的事。 現在做飯時, 煙都是從火墻走,每天做兩頓飯,那屋里別提多暖和了。 他在家里習慣了那個溫度,平日里在屋里穿的也少, 這冷不丁坐在這,才顯的不太習慣。 田村長想了下,看著幾人皺眉道:“三十七年前吧,我記得那年冬天來的也早,連著下了好些天大雪,具體下幾天雪我忘了,但是記得最清楚的是,那時我爹讓我們都在一個屋里呆著,所有的炭盆,也都放在一個屋里燒,就那樣我們每天都是裹著棉被,人挨著人互相取暖?!?/br> 說到這里停頓了下,才繼續皺眉道:“等雪停了后,我爹出去才得知,村里凍死了好多人,老人和孩子居多?!?/br> 那時他才十來歲吧,那一年冬天,村里好些人家,都掛起了白布,很多家都是一起辦的白事。 出殯那天,他爹不讓他和弟妹們出去看,但那哭聲在家里聽的特別清楚,一直持續了很久。 孫寶財一開始沒聽明白,還納悶村長怎么講上故事了呢。 但慢慢的理解村長話中的意思了,忍不住也皺起眉頭,想這事該怎么辦。 他來這里十來年,一直以為這里的冬天,最冷也就零下十度左右。 每年下的雪,也不過就幾場而已,而且時間也不長。 但現在村長話里的意思,明顯告訴他,這里也有不一樣的冬天。 其他人也明白村長說的啥意思了,葛望更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