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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mama搶著搶著讓家里的一堆男人把活兒都給干完了,再聽到女兒拒絕,她就什么都沒說,擺擺手很利落地走了。 完全不像是舍不得女兒的樣子。 倒是跟她明明站在那里讓別人干活,還說不讓她干活就難受的形象有點符合。 一大堆人一走,小小的宿舍里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跟剛才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余晚晚先撲哧一聲笑了:“新室友你媽真有意思!” 郭靜嘆了口氣:“她不想讓我報這個學校,從拿到錄取通知書就一直跟我較勁兒呢。幸好我家離得遠,她也就來這一次?!?/br> 謝一飛一拍手說道:“行啦,現在咱們全都到齊了,來做個自我介紹認識一下吧?!?/br> 大家的名字都算是好記的,說了一遍彼此都記住了。 然后又隨便聊了幾句,連誰大誰小都知道了。 只有余晚晚上學晚一點,今年二十了,其他三個女孩都是十九歲,按照月份排謝一飛是最小的,不過她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是老四,要求按照身高來排。 于是郭靜就變成了老四,商夏老三。 商夏和郭靜對這個都表示無所謂,就定了下來。 然后幾個人一起出去吃飯,看到了商夏昨天在演武臺上見過的警花鐘真,因為那個女孩的確走在人群里就算全都穿一樣的衣服也很亮眼,所以另外三個女孩就好奇地說了幾句。 商夏把知道的信息一報,謝一飛就說道:“商小夏你提前來過學校里?還是有認識的學長學姐?” “都有?!?/br> “哇!那你跟著學姐見到薛大神了嗎?還有咱們學校的幾個榮譽校友,系統內的傳奇人物!這都是我進來這所學校的夢想啊?!?/br> 商夏點點頭:“昨天見到了薛大神?!?/br> 說起這個她又想到了昨天被姜執撞上自己出丑的事情,然后……奇怪地想到了那一杯冰冰涼涼的薄荷水,喝下去順著口腔一直到胃里,都是清涼的感覺。 像是這位師兄給她的感覺一樣。 還有那把傘,她撐開了以后才發現傘面的圖案是手繪的,而且看那把傘傘骨的做工似乎是自己動手制作的? 商夏就想著什么時候要把傘還給師兄了。 只是她今天就開學了,傘還放在家里,短時間內肯定沒有辦法還給他了。 “商小夏?想什么呢?” 商夏回過神來:“怎么了?” “我在問你,知不知道軍訓的事情?” “聽說了一點,怎么了?” 謝一飛點了點頭:“我聽說啊,今年咱們遇上改/革啦。這一屆的新生軍訓時間三個月,是要全部一起去跟著部隊的新兵一起訓練的?!?/br> “哇!太好了,那不是跟去了部隊一樣?我當初還為了考軍校還是警??鄲懒撕镁玫?,最后還是全家一起決定考警校。沒想到也可以去體驗一下當兵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上火上的好煩…… 第44章 開始11 說是軍訓與建安的新兵一起, 那么當然就不可能按照公安大學這邊的時間來安排了。 而是要隨著軍隊那邊的時間來定。 因此商夏她們這一屆的新生通知說要軍訓,那真是雷厲風行, 晚上隊長一個個宿舍通知, 第二天每個班就直接學校大cao場上集合點名,一車一車全給拉到訓練營去了。 學生們在報到領學校的鋪蓋水壺那些東西時是連軍訓服鞋子都一起領了的, 這天早上商夏她們全都給拉走了。 幸好這些學生報的公安大學, 對于這里的完全軍事化管理也都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這樣毫無準備地被送走也算是其中一種。 比如跟商夏并排坐著的余晚晚,這時候不僅一點兒也不困, 而且還特別興奮:“我們要去哪里???怎么訓練的???能打靶摸槍嗎?” 雖然她們是公安大學的,到時候肯定有射擊課程, 但是手槍跟步槍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在余晚晚看來尤其是這樣, 大家都說軍警一家軍警一家——但是其實軍警就是有區別的??!不是一個系統, 天差地別好嗎!真要是一家她還需要那么糾結到底選哪一個? 車子還沒有出市區,目前是一路平穩行駛,但是這樣的大巴車到底沒有小轎車那樣穩當, 所以其實還是搖搖晃晃的。 可坐在最前排面對著一車學生的隊長卻挺直了腰背雙手放在膝蓋上穩穩當當地坐著,不動如山。 此時一車的人就余晚晚一個在說話, 雖然聲音很小,而且她坐在座位靠窗的位置,前頭有座位擋著, 但是也沒有用…… 商夏就看到坐得直直的隊長此時目光如電般盯著她們這里。 她當然不敢回答余晚晚,偏偏那丫頭還什么都沒發現,繼續在那兒小聲嘀咕著:“商小夏,你說咱們這回跟新兵一起訓練, 能不能跟軍營的士兵們比一比?” 商夏跟著車子搖晃的節奏撞了她一下。 余晚晚還沒發現:“你干嘛?謝一飛都說了你很厲害的啊,我還指望著到時候你給在咱們新生爭光呢,你還能撞我,太假了吧?我都沒有撞你……” 商夏:“……” 她眼睜睜看著那位隊長起身,雙手背在身后,一臉冷肅地盯著商夏里面往這邊走近。 余晚晚終于發現不對了,但是已經晚了。 “這位同學,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軍事化管理?” 商夏心里對余晚晚充滿了同情—— 她就算沒有參加進過軍營沒有參加過這樣現代化的正規訓練,但也知道有個詞叫“殺雞儆猴”,一車的學生都是誰也不認識誰的狀態,距離新生報到只過了一夜的時間,很多學生連自己宿舍的四個都還沒有熟悉。 對于這一次跟著大家的隊長也是一樣的。 不認識就等于不知道厲害,也就是不知道怕。 很顯然,余晚晚這是撞到了槍口上,要被拿來敲山震虎了。 余晚晚看到隊長站在自己面前,冷冰冰地看著她,語氣十分嚴厲,一米七的個頭硬是窘迫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這是在這里,她顯然是藏不住的,而且因為以前從來沒有經過這種事,余晚晚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么辦才對。站起來認錯說對不起?是不是也顯得很不嚴肅? 余晚晚這么一猶豫,她們這位姓鄭的隊長已經毫不留情地開始訓人了。 沒有什么對女孩子溫柔不溫柔的,因為這一車全都是女孩子。 鄭隊長沉聲喝道:“站起來!” 余晚晚戰戰兢兢地站起來。 “昨天你們領物資的時候,學校是下發了一本校紀校規的,晚上回去沒有學嗎?!???!” 一整個車廂的人都是啞口無言。 或許有報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