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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撓頭,紅著臉呵斥彰兒道:“你怎么跑出來了,先生留的功課都做完了?” 彰兒就放下了手,跑過來嘻嘻笑道:“早做完了,四叔比先生還嚴厲!”又拉阮煙雨的袖子:“jiejie和四叔要去夏怡宮怎么不叫上彰兒???” 阮煙雨不由看了趙瑄一眼,趙瑄就清咳道:“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我讓人收拾了想著明后天的就和你一起去夏怡宮游湖,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渡香湖的半湖蓮花嗎?” 阮煙雨想起那年在西山別宮他答應要帶她去夏怡宮的話,心里就涌上絲絲縷縷的甜,紅了臉低頭笑道:“誰一直想去了?我都忘了......” 趙瑄心里仿佛有羽毛輕輕滑過,癢癢的,剛想說什么一見趙彰還沒走不由板了臉道:“你現在哪有時間玩?回去練字去,朝上的大臣們至少都是進士出身,你那一筆破字連個七品小官都比不上,沒得叫人笑話!”說著就喊道:“李寬!送皇長孫回東宮,叫翰林書畫院的齊凌文先生教他練字!” 李寬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恭敬道“是”,和另一個侍衛架了彰兒就走,氣得彰兒一邊踢著他們一邊道:“四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公報私仇,獨自霸占阮jiejie!” 阮煙雨瞪大了眼睛看著彰兒被架走,不由擔心道:“彰兒好歹是儲君,你這樣不好吧?” 趙瑄就笑道:“沒事,等他翅膀硬了我就去做個閑散王爺,帶著你到處去走走,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br> 阮煙雨看著他忍不住雙眸發亮,柔聲道:“真的?” 趙瑄就湊到她耳邊耳語道:“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說著又忍不住親了她一口,阮煙雨雙頰嫣紅,嗔了他一眼低著頭往前走,趙瑄雖然心里依然癢癢的,可也知道不能耽誤她去向太后請安,于是牽著她的手送她走向康寧宮。 太后果然沒有為難阮煙雨,問了些話又賜了東西就放她出宮了,趙瑄一直把她送到宮門口,上馬車前才突然想起來道:“你那天不是問我‘武吉賣柴’的簽文嗎” 阮煙雨就笑著點了點頭,趙瑄便道:“簽文是‘前級配偶是今生,莫為資財重與輕,自有貴人扶持處,手攀丹桂上蟾宮’(注),若這簽文是說秦紆,那倒真是極準,你說我是不是就是那個貴人?” 阮煙雨咯咯一笑,道:“是是,看來我表姐和秦郎君是前世注定的緣分,他已經向我大舅舅提親了,等成親的時候你會來嗎?” 趙瑄點了點頭道:“自然要去的?!鄙钌羁戳怂谎塾值溃骸盎厝ズ煤眯菹?,明天怕是不行,后天我去接你?!?/br> 阮煙雨想了想就明白了,羞澀的點了點頭,由霜竹扶著上了馬車。 ☆、血氣方剛 果然第二天賜婚的圣旨就下來了,聽到白安榮念到“特將阮氏七娘賜予信親王趙瑄為妻”時阮家上下這才徹底放了心,阮昭和沈氏眉開眼笑地請了白安榮進屋喝茶,阮煙雨心里也是松了口氣,只有阮弘有點不高興,但看著meimei眉眼含笑心里倒也替她高興,可等第二天趙瑄上門來接阮煙雨的時候阮弘就爆了。 “殿下,陛下剛賜了婚你就跑過來不好吧?” 阮弘黑著臉接待了一身銀繡錦袍的趙瑄,一雙眼無比挑剔地看著他,比比個子,好像兩人差不多高,看身材,嘖嘖,自己好像更壯一些,看看臉,哼!長得好像比自己還好看!一番打量下來阮弘也沒高興多少。 趙瑄無奈地瞅了瞅他,忍了脾氣,拱手道:“五郎,我和煙雨已經是正經未婚夫妻,相約出游并沒有什么關系的。更何況,煙雨也答應了?!?/br> 阮弘一聽就來火,道:“我meimei還小,這種事自然要先稟告父母,殿下等一下,我去問問母親?!?/br> 真讓他去問阮夫人還不知道會有什么事呢!趙瑄張嘴就要叫他,沈氏已經走出來笑著行禮道:“臣婦沈氏見過信王殿下?!?/br> 趙瑄忙上前扶她起來,恭敬道:“夫人折煞學生了,學生現在是阮家的女婿,應該是學生先向夫人行禮才對!” 說著就大禮拜下,沈氏見他如此謙恭不由大為滿意,扶他起來道:“殿下客氣了,殿下稍等一會兒,煙雨一會兒就出來了?!?/br> 趙瑄聽了不由一笑,阮弘卻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趙瑄憤憤地別過頭,心想要不要讓父皇給阮弘找個忙死人的職位去做,省得他老給自己找茬?直到阮煙雨打扮一新地走出來,趙瑄這才眼前一亮,滿目驚艷地看了過去。 十六歲的女孩子眉眼柔和清麗,皮膚細嫩如水,嫣紅的唇上涂了一層薄薄的胭脂,瑩潤鮮艷,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地嘗上一嘗,上身穿一件素白色交領輕紗小衫,露出里面白色中衣潔凈的衣領,下身是淡粉色垂地薄綢裙,袖口領口繡著與裙子相稱的粉色小花,她紅著臉看了趙瑄一眼,眼睛里像汪了一池清水,溫溫柔柔的,甜美地讓人心疼。 趙瑄喜歡得不得了,想起那句“女為悅己者容”就忍不住心里砰砰直跳,聲音陡然就柔了下來道:“煙雨,你今天真好看......” 阮弘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抖了抖,沈氏卻喜笑顏開,阮煙雨不由紅了臉,低頭道:“娘,哥哥,我出去了?!?/br> 沈氏笑著點了點頭,囑咐道:“好,早點回來,娘等你回來吃晚飯?!?/br> 這就是讓阮煙雨天黑前回來的意思了,趙瑄失落地抿抿嘴,等阮煙雨又和阮弘說了兩句話就帶著她行禮出門了。 盛夏的渡香湖蓮花盛開,一葉小舟蕩開碧葉白蓮,穿行其中,阮煙雨看著趙瑄熟練地劃著槳,不由笑道:“你還學過這個?皇后娘娘竟然也許你自己劃?本善他們沒為這個挨過打吧?” 趙瑄眼睛亮亮地看著她,沒告訴她自己是為了和她單獨賞荷才專門學的,笑著道:“怎么樣,夫君我劃得還不錯吧?” 說著自己先紅了臉,阮煙雨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一見他先害羞了不由抿嘴直笑,調侃道:“不錯,能做船夫了!” 日光照著水光落在阮煙雨的眼睛里,當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趙瑄心頭火熱,將小舟停在一片高大和蓮花荷葉間,將阮煙雨拉到自己面前,湊近道:“那你就是船婆了!” 小舟一晃,阮煙雨嚇了一跳,忙拽住趙瑄的衣服,聽了他的話又忍不住臉一紅,嗔道:“你可小心些,凈知道胡說!” 眼前的人兒眉眼如畫,怯怯地依在自己懷里,趙瑄可不是阮煙雨剛認識時的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十五歲小男孩了,熱血沖頭就將阮煙雨壓倒在了船上,急切地吻了上去。阮煙雨一聲驚呼就被堵住了嘴,小舟和旁邊的荷花一陣晃動,幾個潛在水中的暗衛聽到小小的“唔唔”聲不由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小聲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