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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國喪里所以洗三禮并沒有辦,十二這日阮煙雨和沈青溪相邀去郡王府看望齊六娘,在那里還見到了久未露面的鄭三娘,陸柔柔也帶了禮物前去道賀,小姐妹們聚在一起自然高興,齊六娘讓奶娘抱了女兒出來給她們看,小女娃白白嫩嫩的,十分安靜,一直在睡覺,幾個女孩子看了喜歡地不得了,紛紛送上禮物,又笨手笨腳地學著怎么抱孩子,輪到鄭三娘時小女嬰張了張小嘴,不舒服地動了動,鄭三娘嚇得忙拍了拍她,幾個人屏氣凝神,那小女嬰又乖乖地睡了。 幾人這才松了口氣,陸柔柔就笑道:“她怎么這么愛睡???我表姐家的孩子一天里總有半天在哭,哭得人覺也睡不好,我表姐人都熬瘦了?!?/br> 奶娘就笑道:“娘子不知,孩子剛出生幾天就是愛睡的,等過了這幾天有的吵呢?!?/br> 眾人都覺得新奇,沈青溪見鄭三娘抱著孩子喜歡的舍不得放下就笑著道:“鄭jiejie,你這么喜歡這孩子只怕是有緣呢,反正你明年就嫁進我們家了,說不得明后年的也有了,做個娃娃親豈不好?”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鄭三娘羞得滿面通紅,將孩子交給奶娘就滿屋子追沈青溪,沈青溪一邊跑還一邊笑道:“好嫂子,你這還沒過門呢就要打小姑子,你婆婆可是也來了,你就不怕她看見找你算賬???” 眾人笑得更歡了,沈青溪躲到阮煙雨身后,阮煙雨忙攔住鄭三娘道:“好jiejie,你就饒了她吧,回頭我讓大舅母說她,再讓三表哥來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鄭三娘的臉就更紅了,伸手捏她臉道:“你們家就沒有一個好人,一個個都是貧嘴爛舌的!” 阮煙雨忙躲,沈青溪也過來扯鄭三娘的手,嬉笑道:“這可怎么辦,我三哥哥也是個貧嘴爛舌的,等你進了門一堆甜言蜜語貧嘴渾話等著你呢,你們不是要天天打得雞飛狗跳了?到時候可別來找我這個小姑子來給你們勸架才好!” 眾人笑得更厲害了,鄭三娘又氣得去捏她,陸柔柔見鬧成一團也忙上來解勸,正好老郡王妃帶著威遠侯夫人,沈氏,鄭夫人和陸夫人過來,見屋里鬧得歡就問緣故,這時沈青溪三人都已住了手,整理了衣裙,齊六娘就笑著將經過說了。 夫人們聽得笑個不住,陸夫人就笑道:“雖是玩話,但也真是一門好親,小郡王和探花郎的私交不錯,小郡王如今又在威遠侯身邊做事,郡王妃和鄭娘子又情同姐妹,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親事了,等過幾個月老jiejie還不早早的為兒子把媳婦娶進門,也早些開枝散葉,我也好來做個媒人呀?”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鄭三娘紅著臉躲到了母親的身后,鄭夫人就笑道:“可見你們都是一伙的,都欺負我們家三娘臉皮薄,我可要好好考慮考慮,再留我們家三娘兩年?!?/br> 威遠侯夫人忙道:“可留不得了,我們家青柏都過了二十了,親家母可是不知道我有多著急??!meimei們快留些口德,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眾人聽了又是一笑,也許是屋子里太吵,小女嬰突然哭了起來,眾人便又都過去看孩子了。 沈氏和阮煙雨到傍晚才從康郡王府出來,馬車出了康郡王府的巷子,阮煙雨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無意間看到一個穿著深色粗布袍的青年男子鬼鬼祟祟地往旁邊的巷子走去,阮煙雨瞇眼一看,輕聲道:“讓車夫在前面巷子口停車!” 霜竹忙掀簾子吩咐下去,馬車在巷子口停住,前面沈氏的馬車毫無所覺,繼續往前走,阮煙雨就對車夫道:“你跟著剛才那個人,看他去了哪里,小心點,遠遠地跟著,不要被發現?!?/br> 車夫應了一聲就跳下地,輕手輕腳地追了過去。 霜竹小聲問道:“娘子認識那個人?” 阮煙雨點了點頭,輕聲道:“你還記得那時候咱們在安平泰酒樓看康郡王和孟二郎打架嗎?當時孟二郎的人一窩蜂地沖進酒樓,剛才那個人是沖在最后一個的,打架的時候你們都只顧著看康郡王了,大概也只有我發現剛才那個人不僅不往前沖還反而往后退了些,我當時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因為他眼角有一顆痣所以竟然到現在也沒有忘記?!?/br> 霜竹“哦”了一聲,蹙眉道:“這里住的都是宗室,那人既然是孟二郎的人想必是來找二皇子的吧?” 阮煙雨搖了搖頭,道:“二皇子當年韜光養晦,說自己喜歡田園生活,所以陛下就把城外的一個皇家別莊賜給了他做王府,而且他若是去見二皇子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霜竹點了點頭,不多時車夫就回來了,跳上馬車一邊揮鞭趕車一邊小聲道:“娘子,那人跟著一個下等婢女進了信王府的后門!” 阮煙雨神情微凝,霜竹小心道:“會不會是信王殿下放在二皇子身邊的人???” 阮煙雨想了想問道:“那個婢女是什么樣子?” 車夫輕咳了一聲,道:“依奴看那婢女應該不是什么正經女子,長得煙行媚視的,跟那人,呃,拉拉扯扯的不成個樣子?!?/br> 車夫其實已經說得很保留了,其實那兩個人一見面就摟摟抱抱,干柴烈火的,若是在哪個小黑屋里只怕早就滾到一起去了,當然這種話可不能說給自家嬌嬌柔柔的娘子聽。 霜竹臉一紅,阮煙雨卻皺起了眉,讓霜竹賞了他些碎銀子,道:“趕快點,追上夫人?!?/br> “是?!避嚪驓g快地接了銀子,趕車更加賣力了。 馬車很快追上沈氏一起到了家,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多時阮昭回了家就看到女兒正站在二門處等他,他還沒來得及叫她他身后的青年就竄了出去,他只來得及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不由氣得臉色鐵青。 ☆、問你的心 阮煙雨只見一個青年男子向自己這邊疾步走來嚇了一跳,后退一步才看清來人竟然是狀元郎秦紆,秦紆如今已經不是過去的窮舉人了,因為常出入信王府所以穿的比較素凈,里面是一身素白棉袍,外罩淺灰色暗繡錦緞披風,一頭烏發用白玉冠束起,長眉星目,風采卓絕。 他走到阮煙雨面前一揖到底,誠懇道:“阮娘子,在下有要事相求!” 阮煙雨嚇了一跳忙避開身子,阮昭已經走過來拉他道:“秦侍講你這是做什么?我們家女兒可跟你不相熟,當不起你這么大的禮!” 阮昭氣得胡子都要立起來了,他說秦紆怎么三天兩頭往他面前湊,還老是要上他家里來做客,原來是打著曲線救國的主意呢!現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怎么一個比一個有主意?家里大人都是擺設嗎?! 阮煙雨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來了,見秦紆還想往她面前湊心里也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可她現在有更著急的事情,忙道:“爹不要責備秦郎君了,正好我也有要緊事要和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