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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瑄忙走上前,拱手道:“五郎先別生氣,我不是要去找她,只是我聽說煙雨病了,心里著急,想來問問你她怎么樣了?!?/br> 阮弘眉頭一皺,斥道:“殿下還是注意言行的好,這么直呼別人家娘子的閨名實在不妥!我meimei沒事,不勞殿下掛心?!闭f完轉頭就走。 趙瑄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見阮弘三番五次阻攔他不由心下惱怒,上前道:“我知道你生我氣,可我是真心要娶煙雨為妻的,我知道煙雨心里也有我,你就算對我有意見,但怎么能連自己meimei的心意也不管?” 阮弘豁然轉身,盯著他道:“四皇子這話我倒不明白了,你若是對我meimei真心不是應該上稟皇上和皇后請求賜婚嗎?這般私下里會面又是什么意思?” 趙瑄心虛地別開臉,不一會兒又看向他認真道:“五郎你聽我說,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的,我一直在努力,只是還需要時間……” “夠了!”阮弘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冷聲道:“我也和你說句實話,我meimei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任何有可能會讓她不幸福的婚姻我們都不會同意!你既然如此說就說明皇后娘娘肯定覺得我們家煙雨配不上你,可是相反,我們還覺得煙雨嫁給你會受委屈呢!不說別的,你是皇子,將來成親至少會有一正二側三位王妃,而我阮家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你覺得以我meimei的性子會愿意和別人共侍一夫嗎?既然不合適又何必強求?” 趙瑄張了張嘴,想說他不會娶別人,也不會讓煙雨受委屈,可是他也知道這會兒無論他說什么阮弘都不會相信,他抿了抿唇,鄭重道:“五郎你等著,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能給煙雨幸福!” 阮弘冷哼一聲就要走,趙瑄忙拉住他,阮弘甩掉他的手,喝道:“別拉拉扯扯的!”一回頭見他從袖中拿出一份名帖遞給自己,于是冷臉道:“干嘛?” 趙瑄道:“這是我的私人名帖,只有宮里的陳太醫認識,如果過兩天煙雨的病還沒好你就拿這個名帖去請陳太醫,你放心,他什么都不會多說的?!?/br> 陳太醫是太醫局里醫術最好的太醫,不過他一般只給皇家宗室看病,像阮家這種世家是請不來他的。阮弘待要不接,又想著meimei這一病估計也是因為他,莫不如收了他的帖子,若meimei無事再還給他就是了,這么想著他便冷著臉接了過來,也不道謝直接轉身上了馬車。 趙瑄身后小廝打扮的小童看著阮弘的馬車揚長而去忍不住撇了撇嘴,不滿道:“這人好大的脾氣!阮娘子那般嬌嬌柔柔的小娘子怎么有一個如此脾氣暴躁的哥哥?攤上這么一個大舅哥,主子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哦?!?/br> 趙瑄聽他說“大舅哥”臉上一紅,回頭瞪了他一眼,道:“五郎不是脾氣暴躁,他只是關心則亂,你以后不許這般胡說,小心我把你扔回開寶寺去!” 小童驚恐地扶著帽子,猛搖頭道:“不說不說,主子別把本善扔回去,了緣大師說要剃本善的頭呢!” 趙瑄忍不住撲哧一笑,但到底心里掛心阮煙雨的病情,他本來不用拖這么久的,可是他前一陣又犯病了,雖然今年已經比過去十五年癥狀要清了些,但也煎熬了大半個月才見好轉,好在明年就能去了這病根,到時候若是能在外面開了府,再迎了煙雨進門,那他此生就知足了! 不過想想阮家人的態度又皺了眉,嘆氣道:“走吧,咱們去東宮找大哥?!?/br> 本善“哎”了一聲,待主子上了馬車,一揚馬鞭向東宮駛去。 阮煙雨病了幾天雖有見好但還是懨懨的,這日沈青溪和沈青柏來看她,她也只能穿戴整齊了坐在床上和他們說話。 “怎么病了這幾日還沒好?你看上去又瘦了……”沈青溪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擔憂道。 阮煙雨笑了笑道:“哪有那么快,總要養上幾天才能好的,等我好了表姐帶我多吃些好的就養回來了,總不會一直這么瘦的?!?/br> 沈青溪忙大點其頭,拉著她的手道:“你放心,到時候我帶你把京城所有的好館子都吃個遍!” 阮煙雨忍不住又笑了,握著她的手點了點頭。 沈青柏聽了meimei的“豪言壯語”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阮煙雨憔悴的小臉心里也十分擔憂,想了想道:“表妹病中不要多思,咱們家這樣的門第其實也并不缺什么,只要你開心就好?!?/br> 沈青溪聽了哥哥沒頭沒腦的話一臉疑惑,阮煙雨卻是一怔,幾乎立刻就明白了沈青柏的話,心里一熱,笑著道:“多謝表哥?!?/br> ☆、難得有情郎 阮煙雨知道沈青柏定是看出了趙瑄和她之間的事,也知道她這番郁郁寡歡是因為什么,所以才這么說。說起來阮昭現在是禮部尚書,雖然不是十分有實權的大官,阮家在京城的勢力也不大,但好歹地位不算低,再加上威遠侯這個從三品侯,其實還是勉強能配得上一個皇子的,更何況阮家和沈家的兒郎都有出息。 可是誰叫她喜歡上的是皇后嫡親的四皇子呢?她這樣的家世就太不夠看了??缮蚯喟氐囊馑紖s是只要她喜歡,只要她想要,他們總會讓她如了愿,可他們如此一心為她,她又怎么忍心讓他們為難呢? 沈青溪尚不明白沈青柏的話,但也不妨礙她坑自家哥哥,笑著道:“哥哥攢了好些月錢呢,反正現在也沒有嫂嫂,還不應該給咱們花?等你好了,叫哥哥帶著咱們出去!” “三表哥哪兒還有錢???都被表妹你坑走了!” 身著白色書生袍的美郎君笑著大步走進來,阮煙雨一見他就笑著道:“哥哥又逃課了吧?這才什么時辰就回來了?!?/br> 沈青溪也笑著起身叫了聲“表哥”。 阮弘與他二人見了禮,笑道:“今日放學早,我可沒有逃課!而且我還帶著客人來的呢?!?/br> 說著就見已經換上冬日衣裙的鄭三娘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 兩廂私見過,鄭三娘又問了阮煙雨的病情,沈青溪好奇道:“鄭jiejie怎么會和表哥一起來的?” 鄭三娘臉一紅,阮弘已輕咳道:“鄭娘子是和云彬一起來的,只不過云彬是外男我沒讓他進來?!?/br> 沈青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汕汕地笑了笑,拉了鄭三娘的手道:“jiejie這襖裙是新做的吧?真是好看,是哪個裁縫做的呀?” 鄭三娘笑了笑,一一答了她。 沈青柏看了一眼鄭三娘微紅的臉,只覺得眉眼溫順可親,想想剛才她同阮弘一起進來時臉上似乎就有些紅不由若有所思地看了阮弘一眼,見阮弘湊到表妹跟前噓寒問暖的全然忘了屋里還有別人又笑著搖了搖頭。 阮煙雨是知道沈青溪的性子的,她最不喜歡認真道歉,若是說錯了話就跟人撒個嬌,拿好聽話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