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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聽說大boss的千金才是未來的大嫂啊,辦公室里那個什么來頭?” 右手邊的人偷偷湊過來:“好哇,老大腳踏兩只船,在家坐擁美人,在外還紅杏出墻?!?/br> 這邊的人交頭接耳得正熱鬧,就聽長桌盡頭的人不緊不慢地問了句:“聊什么聊得那么熱鬧,大點聲,也說給我聽聽?!?/br> 幾個人立馬手忙腳亂地挪開了,正襟危坐。 大劉說:“報告老大,這幾個無聊的人在刺探你的閨房私事,我替你深入內里,打探情報,所以這個壓根不關我的事,都是這幾個——” 幾只手從桌下伸過去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大劉痛得跳了起來,嗷嗷直叫,話都沒法說了。 易嘉言想笑,又忍住了,把剩下要說的話說完,散會了便站起身來往外走。只是走了沒幾步,他又停住腳步,回過頭來說了句:“我和盧雅微只是partner而已,以后不許胡說八道了?!?/br> 眾人連連點頭,待他走了沒兩步,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咦,老大為什么只解釋了和大boss千金的關系?那屋里那個小美人…… 一派了悟的神情。 回到辦公室時,南橋沒有在看書,而是湊在書桌上看他的模型。 書桌很大,最中擺的電腦,側面是一只玻璃箱子,里面是微型建筑模型,他閑來無事便會動一動,將一整套房屋與家具變來變去,擺出不同的造型。 推門而入時,南橋正跪坐在他的椅子上,探著身子去擺那些模型,房屋已成型了大半,家具也擺得整整齊齊。 她似乎覺得有趣,見他回來了,還笑著招招手:“誒,易嘉言,你過來看看我設計得怎么樣?!?/br> 他依言走過去,看見她理想中的那套公寓式建筑。 她還在擺,一邊擺一邊解釋說:“我不喜歡太大的房子,公寓就好。唔,書房里要有一整面墻的書柜——我要放很多簡·奧斯丁的書,臥室要有衣帽間——我得填滿一整柜的漂亮衣服,客廳旁邊必須是休閑廳——老了以后可以在里面打麻將,預防肩周炎……” 她念叨著一些零零碎碎的細節,易嘉言忽然伸手動了動她的廁所:“你只裝了一個廁所?!?/br> 南橋一愣:“好,好像是……” 但是整體已經裝得差不多了,上哪兒再去添一間廁所?她有點迷茫。 易嘉言低頭看著她,一絲不茍地建議道:“那不如這樣,我們就裝一間大一點的廁所,安兩只馬桶——”他一邊說,一邊又拿了一只馬桶模型放在那間廁所里,與原先那只并肩挨著,“然后在兩只馬桶中間掛一條簾子,兩個人一起上廁所的時候還能聊聊天,談談人生和理想?!?/br> 南橋噗的一聲笑出來:“你這想法好惡心,哪有兩個人一起拉屎的?” 易嘉言一本正經地說:“我聽人家說,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別說一起拉屎了,就是互相幫助擦屁股也是沒有問題的?!?/br> 這這這,這話題走向也真是醉了。 南橋捂住耳朵搖頭:“不聽不聽不聽,聽了晚飯都吃不下了?!?/br> 易嘉言也沒往下說了,只是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模型上,間或詢問一句:“電視機放這兒會不會不大合適?往左邊挪挪吧?!薄皢稳松嘲l放這邊空間會更合理一點?!薄斑@只床太小了,將來主臥的雙人床需要大一些,更舒適?!?/br> 他站在她身后,從她的頭頂伸出手臂來,在玻璃箱子里幫她調整所有的細節,這姿態似是將她整個人都擁在懷里。漸漸地,南橋也聽不進去他究竟在說些什么專業意見,只是定定地抬頭望著他,耳邊是他舒緩柔軟的字句。 易嘉言說著說著,發現懷里的人沒了動靜,忍不住低頭看她:“怎么了?” 一看之下,才發現她的眼里星星點點的亮光,像寶石,像螢火蟲,明亮耀眼。 她彎起唇角甜甜地笑著:“誒,易嘉言,你說我們像不像是在布置以后的家???” 易嘉言一本正經地反問一句:“所以,以后我們要在衛生間里安兩只馬桶,一起蹲大號嗎?” 南橋臉一黑,不情不愿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喂,我在跟你說那么溫馨的話,你怎么說這種惡心的東西?” 易嘉言也笑了,看她這樣一會兒笑一會兒生氣的樣子,心里癢癢的,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笨蛋?!?/br> “說誰笨蛋呢!”南橋反駁。 “我,我笨蛋?!彼麖纳迫缌?,再親她一下。 南橋心滿意足地舒展眉心,伸出手臂迎接他的下一個親吻,像是孩童一般,全然信賴面前的這個人。 她不知道的是,自她離開辦公室這天之后,那只玻璃箱子里的模型便再也沒有改變過。 易嘉言把所有無關緊要的東西都挪出了箱子,只剩下南橋親手布置的一切。 我一生都在為他人建造磚與墻,如果可以,有朝一日希望親手為你建造這樣一間房子。你負責夢想,我負責實現。 ☆、第39章 南橋是和易嘉言一起回到家里的。 mama從廚房端著熱氣騰騰的餃子走出來,往餐桌上一放,抬頭隨口問了句:“咦,你們一塊兒回來的?” 南橋立馬回答說:“我在書店待太久了,一看時間才發現都到飯點了,怕家里飯都做好了我還沒回來,趕緊打電話給他。他剛好下班,就開車來書店接我,所以一塊兒回來了?!?/br> 巨細靡遺,一本正經。 mama好笑地看她一眼:“我隨口問問,你怎么一口氣說這么多?” 南橋:“……” 回頭正好對上易嘉言止不住笑意的眼睛,像是在嘲笑她怎么這么不淡定。 她臉上發熱,嚷嚷了一句:“我回屋換件衣服?!?/br> mama在廚房說:“晚上不是要去看電影嗎?換什么衣服??!” 南橋沒吭聲,往房間走,身后跟著同樣沒吭聲的易嘉言。在走廊上她回過頭去,小聲地呵斥他:“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不像你那么臉皮厚,心里緊張而已?!?/br> 他無聲地繼續笑,點頭不語。 南橋看著那笑容就燒得慌,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不許他笑。誰知道手心忽然一熱,柔軟的舌尖抵了上來,不清不重地舔了她一下。 她就跟觸電似的,猛地收回手來,一張臉紅得快要爆炸了。 “你,你……”她瞪著他,惡狠狠地說了句,“變態!” 開門,回房,然后重重地把門合上,一氣呵成。但抵在門上時,她又忍不住捂臉笑出聲來。 捂著捂著又發現,哎呀,剛才他舔過這里……趕緊嫌惡地把右手挪開了些,挪著挪著,發現四下沒人嘛,又湊過來飛快地親了一下。 不嫌棄,一點也不嫌棄。 她笑得眉眼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