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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跟上,剩下三個結拜兄弟面面相覷,他們有點不想去廚房,特別是不想看見廚房里的某些東西。 半晌,白玉堂咬了咬牙,道:“你白五爺什么時候怕過!”抬腳兩步也跟了上去,韓彰跟徐慶兩個對視一眼,走在最后頭,勉強也算是跟上了。 廚房在驛站的最后頭,也就是趙碧嘉住的小院子后頭。因為項達明顯的死于非命,廚房門口也有兩個侍衛看著。 展昭跟白玉堂兩個打頭進去,剩下幾人不知道是心有余悸,還是覺得廚房太小或者因為油煙味太重等等原因,都在外頭的天井處等著。 反正習武之人一個個耳聰目明,廚房的窗子還開著,里頭說什么都能聽見。 “項大人真死了?”老孟蹲在地上,看見有人進來,身上還穿著官服,下意識問了一句。 趙碧嘉掃了展昭一眼,展昭做了個口型:早上就傳開了。 “死了?!卑子裉么鸬溃骸白蛱煲估锼赖?,早上發現的時候人都涼了?!?/br> 老孟深深地嘆了口氣。 雖然沒明說,不過進來的幾個人都明白他們是來干嘛的,白玉堂跟老孟一句句說著,他從小闖蕩江湖,雜七雜八的能什么內容都沒有就這么跟人聊一整天。 展昭留心觀察著廚房里的一切,趙碧嘉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屋里的兩個女人身上。 孟娘子還有孟春。 能有孟春這么大的孫女兒,孟娘子自然也年輕不到哪里去,加上又是干活的人,這么經年累月的cao勞下來,趙碧嘉又掃了一眼整跟楊和安說話的老孟,看著比他年紀還要大上兩歲。 所以……不管兇手是誰,他們是打算將這鍋背到廚房這一家三口身上,可是真的那么容易嗎? 趙碧嘉出來。順著楊和安的視線看了看兩邊的角樓,東北角上的跟西北角上的都能看見,也就說如果夜里廚房有人出去了,至少角樓上站崗的人能知道。 “應該不是他們?!睏詈桶部戳似瘫阆铝私Y論。 不多時屋里的人也問完了,展昭道:“先做飯,這驛站里頭前前后后加起來也四十多口人,吃了飯再說?!?/br> 又因為這份信任,老孟有點熱淚盈眶,孟春更是連頭都不抬一下,手下卻分外的利索。 幾人走到院子里,展昭道:“不是他們?!?/br> 等一下,趙碧嘉覺得自己沒轉過彎來,“就這么看了一下就明白了?還是你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br> 楊和安對上公主是什么都不會隱瞞的,可是這次沒等他說出口來,就被展昭先說了,“廚房在我們后頭,半夜要是有人出來,不管是我還是楊兄,又或者白玉堂都能察覺。昨天夜里沒人出來,也沒人路過?!?/br> “真有人想栽贓到他們身上?!卑子裉蒙斐鍪终苼?,里頭放著一幅蛇牙,韓彰看了便道:“這是上回我抓的毒蛇,取了毒之后,剩下的交到廚房上吃了?!?/br> 說完還砸吧砸吧嘴,“毒蛇的rou特別鮮美?!?/br> 展昭若有所思,“項達背上有抓痕,我方才看了孟春的手,十個指甲修剪的干干凈凈,想必抓不出來?!?/br> “所以我們過來其實是找有人栽贓嫁禍的證據?”趙碧嘉問道。 展昭點了點頭,“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彼子裉脤σ曇谎?,“等吃過飯,你去前頭看看項達屋子上下都放了什么,我去詢問昨夜站崗的幾人,看看能不能查出來什么?!?/br> 幾人一路回到小院子,一路上趙碧嘉都在想這栽贓嫁禍,“一切的證據都指向后頭這幾個廚子,他們身上有什么可圖的呢?還是因為他們幾個最好栽贓?兇手為什么要殺項達呢?又為什么要趁著我們在的這兩天殺他?” 這些問題現在沒一個人知道,眾人懷著疑慮吃了午飯,除了趙碧嘉展昭還有楊和安三個胃口是跟以往一樣的好,剩下幾人看著桌上的飯菜,又想起早上楊和安驗尸的舉動來,都有點食不下咽的感覺。 吃完午飯,展昭跟白玉堂兩個出去查線索,臨走的時候,展昭還把楊和安也一起帶走了,留在屋里陪著趙碧嘉的就只有丁月華一個。 不過沒多久,前頭守門的邵勇又來匯報,“山下來人了,一個是給驛站送糧食的,還有一個據說是項達新找的廚子?!?/br> 趙碧嘉瞇了瞇眼睛,道:“你先把廚子找來,我們一個個問?!?/br> 不多時這廚子就被帶到了趙碧嘉身前,看著不到三十,一臉的訕笑,神態言語倒是跟項達有幾分相像,不過說話卻很是利落。 “項大人說廚上的老孟年紀大了,雖然又叫了自己家里人來幫廚,只是手腳畢竟有點慢,而且這么一來驛站就要管他們三個人的飯了,雖然女人吃不了多少東西,只是今年累月下來,消耗也不少,因此項大人說要換個廚子?!?/br> 問了幾遍,趙碧嘉也沒問出來什么不妥來,但是轉念一想,這兩人能在項達死后第二天上山來……要說是巧合,一個是巧合,兩個也能是巧合嗎? 她又去問了送糧食的人,也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看著很是粗壯?!霸撟蛱靵淼?,只是雨大路滑,便往后拖了一天?!?/br> 邵勇又去問了驛站的人,都說這人每一旬上山送一回糧食,已經好幾年了。 這個看起來更是沒有什么破綻。 這可就難辦了,現在除了指向后廚的證據,別的什么都沒查到,但是后廚又不可能是兇手…… 趙碧嘉將這兩人放了,只是卻沒叫他們下山,想著等展昭等人回來再問一遍,只是還沒等到展昭,昨天那信使又來了。 “公主!”信使一來便跪在了地上,“這信……怕是還沒送出去吧?!毙攀估浜菇蚪?,耽誤一天杖八十,耽誤兩天就是兩百了,杖責兩百,就算活下來也是個殘廢了,要是再耽誤一天…… 耽誤三天可就是殺頭的罪了!那個時候是相當殘廢都是奢望。 這個還真不能賴他,趙碧嘉很是同情這一頭冷汗的信使,不免放緩了語氣,道:“你信拿來,我在上頭加個章,說明一切,免了你得罪便是?!?/br> 這話出來,信使臉色從燦白變成了鐵青,“信在項大人手里,他說今日派人去送,可是這……”信使跟項達住在一棟樓里,自然是知道他已經死了的消息,只是早上那會他病得起不來身,好容易掙扎到了下午,這才勉強爬了起來報信。 趙碧嘉瞇了瞇眼睛,今天還沒人出去過,驛站二十名驛夫都在里頭待著,所以……信還在項達手里? 趙碧嘉看著面前這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信使,安慰道:“你先下去歇著,三百里的信也不算得是什么太過要緊的事情,又有我給你作保,耽誤不了事情?!?/br> 趙碧嘉使了個眼色,信使又被帶回了屋里。 事情是越發的奇怪了,這項達究竟是被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