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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我自小在江邊長大,釣魚可是一把好手?!倍≡氯A還沖趙碧嘉笑了笑,也不知道公主領會她的意思沒有。 我爹在你爹手底下做事……不是逼于無奈我也不會來啊…… 原本的溪邊小游真的成了釣魚活動,趙碧嘉看著跟在身后的這一群人,很沒有形象氣質的翻了個白眼。 怎么辦?去唄。 不過剛從廚房里借了釣竿,又讓白玉堂去挖了不少蚯蚓出來,侍衛長邵勇就來了,“公主,驛官項達帶著信使來了?!?/br> 趙碧嘉瞅了一眼笑得得意的白玉堂,計上心來,道:“既然有要事……嗯,展護衛留下,你們兩個去釣魚吧?!?/br> 楊和安自然是跟著公主的,白玉堂跟丁月華兩個對視一眼,頓時都沒有了興致,只是釣竿魚餌都準備好了,廚房上晚上準備燒魚的佐料也都開始準備了,他們…… 也只能去了。 白玉堂一手提著釣竿,一手還拿了一小桶蚯蚓,身后跟著丁月華,往小溪邊上去了,哪知道走出去院子沒兩步,趙碧嘉看見丁月華怎么又回來了。 “外頭路滑,我換件衣裳?!倍≡氯A笑著就回了房間,然后再沒出來過。 趙碧嘉腦海里浮現出白玉堂形單影只的背影,微笑著點了點頭:一個人專心致志才能好好釣魚啊。 這邊邵勇已經將兩人都帶了進來。 項達還是跟昨天一樣,一進來就是滿臉討好的笑容,行完禮就開始從驛站條件簡陋,一直說到飲食不夠精致,又請求公主莫要怪罪。 趙碧嘉是很沒有興趣聽這些的,微微咳嗽一聲,楊和安立即說話了,“你又有何事?” 問的是旁邊竭力保持站姿,但是已經有點微微顫抖的信使。 信使道:“卑職奉了成都府刺史大人的意思,要去汴梁給陛下送折子?!?/br> “哦?”趙碧嘉一聲反問,“你來找我做什么?” 信使又抖了抖,從懷里掏出一封裹著牛皮紙的信函來。 牛皮紙自然是為了防水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信函上加了大?。喝倮?。 三百里說的是速度,這封信必須用日行三百里的速度交到汴梁去,不過三百里算是驛站這等國家性質的郵局系統送信最慢的速度了,往上還有四百里,五百里,甚至還有八百里加急,只是到了八百里,那是真要跑死馬的程度了。 趙碧嘉有點明白他為什么來找自己了,就算是三百里的速度,也沒有休息一天的道理,這信使從昨天下午到了驛站,今天……趙碧嘉看看外頭天色,也是出不去了。 信使抖了抖,跪在地上,“昨天淋了雨,現在——”信使抖了一下,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一暈沒了控制,臉就露了出來,只見他面色慘白,嘴唇醬紫,顯然是病的不輕。 展昭上前查探,回頭跟趙碧嘉搖了搖頭道:“發燒,得好好養著?!?/br> 趙碧嘉又看項達,項達撲通一聲,自己跪了下來,“卑職想請公主做個見證,山里大雨,不是卑職不想派人出去啊,這耽誤了整整一天,卑職一個不入流的小官,怕是要回家種田了!” 趙碧嘉瞇了瞇眼睛,雖然是個公主,不過這朝廷大事她也是略知一二的,在宮里的時候也能跟仁宗說上一兩句,只是出門在外…… 她還沒什么反應,楊和安已經變了臉色,他上前一手一個提起這項達還有那暈過去的信使,走出屋子扔在廊下。 “該怎么辦?你做這驛官十幾年難道連章程都沒有背熟?”離了公主身邊,楊和安的聲音陰陰冷冷的很是嚇人。 “耽誤一天杖八十,你還是先選了驛夫將這信送出去吧?!闭f完這話,楊和安便回了屋子,看見展昭還有點不明就里,語氣里帶了點嘲笑,道:“律法里說了,遇上驛夫重病,又或者天氣原因,由驛官另派驛夫前往送信。不過……還得要個保人?!?/br> 展昭原先不明白是因為不懂得這里頭的律法,楊和安這么一點撥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多半是那項達看著公主年輕,想著她好騙,想騙她給自己做個見證,若是能蹭到公主的印信……只要稍稍狐假虎威一下,以后便是青云直上了。 展昭眼神冷了冷,“他倒是敢想?!?/br> 楊和安面色稍稍緩和了些。 “我也沒那么容易被算計?!壁w碧嘉笑了笑,“這本來就不關我的事情,況且三百里的信……大臣在外,送奏折用的都是三百里這一檔,不會有緊急的事情的?!?/br> “公主的行程送回京城,用的是八百里加急?!睏詈桶埠苁球湴恋恼f了一句。 趙碧嘉有點不明就里,掃了他一眼覺得這個裝的完全沒有必要啊……只是再看展昭的臉色……趙碧嘉皺了皺眉頭,難道楊和安是想叫他知難而退? 一個小插曲過后,白玉堂也拎著水桶回來了,看著還挺沉。 趙碧嘉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挺會釣魚的?!?/br> 白玉堂隨手抓過一個雜役,讓他將東西送到廚房去了,只是他會釣魚這一條……在晚飯的時候就被拆穿了。 趙碧嘉似笑非笑看著桌上幾條魚都是肚上一個大洞,明顯是被人戳破了肚子才死的,看著白玉堂故作鎮定的臉不由得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是釣不上來惱羞成怒了吧……” 韓彰笑了出來,徐慶為了忍住笑漲紅了臉,展昭上去很是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愛吃跟會釣是兩碼子事?!?/br> “幸虧沒戳破苦膽?!倍≡氯A也幽幽的加了一句。 “有魚吃就不錯了?!卑子裉脨烆^吃飯,半晌才冒出來這一句話。 黃昏時分的時候,太陽落山之前居然在天邊顯出了行跡,給他們帶路的人看了很是驚喜,道:“天要晴了?!庇指塾抡拐训热说溃骸跋聜€驛站離得不遠,早上等太陽出來曬曬再走,天黑之前肯定能到!” 有這一句話,晚飯過后很是忙亂了一陣,大家該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只是沒去后山逛逛,也沒看見瀑布,趙碧嘉只得先將這事兒放在一邊,想著回程的時候再看也是一樣的。 晚上眾人早早睡下,想著第二天起個大早好準備趕路,哪知道這第二天天一亮,就出事兒了。 小院子的門被拍的震天響,“不好了!”,“出大事兒了!”,“公主醒了沒有!” 趙碧嘉隱隱約約之間,就聽見外頭傳來嘈雜的人生,然后還有幾個侍衛,以及展昭和楊和安的聲音,之后又安靜了下來。 只是已經被吵醒了,又不知道外頭出了什么事情,趙碧嘉也沒了再睡個回籠覺的興趣,收拾收拾就起來了。 看見她出來,楊和安小聲回稟道:“昨天夜里項達死了?!?/br> 邵勇道:“驛站里沒了主事之人,想請公主主持公道?!?/br> 雖然是為了歐陽春的性命才上路的,只是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