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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享受著他輕柔的按摩。 硯歌貓眼兒半瞇,瞬時從手臂上拉下他的指尖,十指緊扣,“小叔,今天才周三,按照學校的規定,要到周五晚上我們才能接回初寶的?!?/br> “無礙!” 硯歌搖著頭,“還是不要了。初寶剛回國,很多事情都在學習階段,我們可以由著性子做事兒,但他太小,萬一養成了驕縱的品行,得不償失!” 這是她心里最深處的擔心。 回國之后,小叔對初寶無形中的疼愛已經快人神共憤了。 國內形勢復雜,不似放出巴黎小鎮那么淳樸。 她的印象里,還殘留著吳昊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孩兒陰影。 “他不會,因為他是我陸凌鄴的兒子!” 小叔的口吻特別鎮定,硯歌一聽就笑了,“小叔,你太有自信了吧?!?/br> “嗯?你不滿意?” 硯歌看著身后的他,一見小叔揚眉,眼底興味閃現,頓時被水汽熏蒸的小臉兒又紅了幾分,“我在說正經的??!” “我也是!” 硯歌泄氣的往他懷里用力一靠,聽到他的悶哼聲,抿嘴兒得意的笑了。 最終,拗不過硯歌的堅持,他們并沒有去學校接回初寶。 在去往公司的路上,硯歌明媚的臉蛋掛著滿足的幸福。 這種簡單的美好,就是她一直期待的。 只是這一刻,他們誰都沒想到,不久后的那場暴風雨,來的那么強烈又令人措手不及。 甚至硯歌一直堅定的信念,都險些土崩瓦解。 她怎么會想到,背離陽光的黑暗,其實就隱藏在人心最深處。 …… 公司樓下,硯歌和小叔從地庫走出來。 沒有簡嚴存在,小叔特別甘心的充當著硯歌的男人和司機。 電梯一路直達頂層,打開電梯的一瞬間,與往常一樣,所有員工都對陸凌鄴行問候禮。 唯一的不同是,當他們看到他身后的硯歌時,似乎每個人的眼神兒都特別意味深長。 硯歌的小心肝不禁抖了抖,每次又這樣的情形出現,都伴隨著不可預見的問題! 她低著頭,一邊喟嘆著,一邊迎著眾人的注視坐在工位上。 小叔徑自進了辦公室,硯歌打開電腦,都想都來不及點開,內部通訊系統就接連繃出了好幾個聊天框: ‘硯歌,你離婚了?’ ‘硯歌姐,你還好嗎?’ ‘顧總,世事無常,想開點!’ 硯歌被彈出來的七八個聊天框給唬住了。 什么鬼? 她啥時候離婚了?! 一時間,還來不及回復,右下角的某訊熱點新聞就在右下角彈窗而出。 內容為:陸氏大少今晨公布與少奶奶顧硯歌已協議離婚,記者會將于今日下午召開,我方娛記將全程跟蹤,敬請期待。 硯歌愣??! 她看著新聞彈窗,怔著忘了反應。 恍惚中,她慌亂的摸索出手機,第一時間撥通了少然的電話。 然而,關機狀態! 她想了想,看著屏幕上‘黎婉’的手機號,斟酌再三還是選擇作罷。 茫然的翻看著通訊錄,好不容易找到了陸家主宅的電話,硯歌撥通后,起身走到會議室。 不久后,電話接通,‘喂,您好!’ “張嫂,是我?!?/br> ‘???少、奶奶啊?!?/br> 在張嫂說出這句話時,硯歌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抽搐。 心不禁沉了沉,轉眼電話就人搶了過去,“顧硯歌,你還要不要臉,還好意思給我們打電話?” 終究還是沒能躲過黎婉的咒罵,硯歌喟嘆著,低低的詢問,“少然——” ‘你住口,我們家少然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了!哼!’ 電話直接被掛斷,硯歌指尖微涼。 她知道黎婉對她成見頗深,雖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可是眼下第一時間她確實想找少然詢問清楚。 這么突然的公布離婚,她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少然沖動歸沖動,但做事還不至于不計后果。 她倒是無所謂,昨晚上她看到了少然失魂落魄的樣子,本就擔心他,現在又給娛記公布了這樣的消息,她咋能平靜哦! 隱約地,硯歌能夠揣摩出少然的心情。 他想成全自己和小叔! 這一點幾乎不用懷疑。 怎么這么傻??! 但也不必要非要用這樣的方式鬧得滿城皆知不是! 硯歌在會議室不停的踱步,找不到少然,而且她現在的身份,直接殺回到陸宅,可能等待她的沒準是辣椒水呢。 黎婉護犢子,不管事情真相如何,肯定都不會對她客氣的。 硯歌煩躁的揉著腦門,單手掐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逐漸陰郁的天空。 還真是應景呢! ‘叮?!?/br> 一條簡訊傳來,硯歌低頭一看,小叔傳來兩個簡單的字,“過來!” 硯歌惆悵的垮著小臉兒,拉開會議室的大門,就看到同辦公區的同事對她報以同情的眼神。 低著頭斂去眉眼間的焦急,硯歌幾步就走到了小叔的辦公室。 推門而入,再關門,直接靠著門壁,“小叔,你看到新聞了嗎?” 此刻,陸凌鄴正坐在沙發上,指尖夾著半支煙。 他嘬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白霧,“嗯?!?/br> “嗯是啥意思啊,少然這么沖動,他到底要干嘛!剛才我給他打電話都關機,你能找到他么?” 硯歌急切的走到小叔面前,真真兒的著急了。 “坐?!?/br> 小叔依舊單字出口,硯歌急得都快吐血了,往沙發里一靠,就忍不住念叨,“少然怎么能這樣,就這么自己沖動的決定了,他怎么都不想想,用這樣的方式公布的話,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看笑話。再說,我又沒說不要他?!?/br> 嗯?! 陸凌鄴眉峰輕揚,冷眸半瞇著,“你還想要他?” 硯歌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仰頭在沙發上,“小叔,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挑我毛病了。我知道少然的想法,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打了整個陸家的臉?” “你覺得他什么想法?” 相比較硯歌的焦急,小叔則顯得老神在在的從容。 硯歌輕嘆著,緩了一口氣,“少然是想公布我們倆離婚的消息,給我們讓路吧。我能懂他的想法和心情,可并不需要非得現在這個節骨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