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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所以才找到我的嗎?” 她說的斷斷續續,語氣里充滿了太多的不自信和慌張。 陸凌鄴的雙眸緊鎖著硯歌,他唇角微揚,將她驀地往懷里收緊,“因為,我只要一個女人?!?/br> 言畢,他將硯歌摟在懷中,薄唇貼在她的耳際,“而且,也只有你一個女人!” 硯歌震驚了! 她難以置信的怔愣著,半餉才回神,拉開自己和陸凌鄴的距離,支支吾吾,“你……你是說……” 陸凌鄴沉默著,冷峻的臉頰沒有任何表情。 在硯歌和他對視之際,他眼底一抹精光閃過,身子驟然一沉,抱著硯歌就倒向了身后的大床。 硯歌驚呼著,和他一起倒在松軟的床里,顫了顫,讓她有些發蒙! 他說,只有他一個女人! 代表什么? 五年前,不僅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硯歌被陰霾遮云蔽日的心情,在此刻竟意外的明媚飛揚起來。 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句話會有任何的抵抗力。 更何況她顧硯歌本身就是個俗人! 此時,硯歌還兀自沉浸在驚喜之中,她趴在陸凌鄴的懷里,眼神縹緲的定在他棱角分明的俊彥上,卻略顯朦朧。 陸凌鄴抱著她,薄唇揚起,扣著她的后腦將纏綿的輕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頰…… 最終,四片唇瓣再次相貼,但硯歌卻顯得心不在焉。 她抿著唇,躲開他的輕吻,撐著身子在他身上,想開口說話,結果一陣天旋地轉后,他們兩個就異位相處! 大床深深的陷了進去,陸凌鄴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硯歌推拒著,“小叔,你起來,我有話要說!” “不急!” 他的吻從她臉頰開始,慢慢像下移動。 硯歌渾身顫栗著陌生的情愫,瑟縮著閃躲著。 “小叔,你先起來啊……” 陸凌鄴埋首在她優美細嫩的脖頸上,熾熱的呼吸熨燙著她的肌膚,薄唇所到之處,燃起了一陣陣蕩漾的曖昧。 “陸凌鄴,你混蛋,起開!” 硯歌急了,也慌了! 她身體里突然涌來的一bobo熱潮,是陌生的,是空虛的。 正因陌生,所以才怯步不前。 “硯歌……” 他的聲音沙啞渾厚的在耳邊響起,激蕩了硯歌的靈魂。 她仰著頭,大口喘著氣,一咬牙,喊道,“陸凌鄴,你卑鄙,五年前就是你,現在……” 他熱吻侵襲到硯歌的精致小巧的耳垂,惹的硯歌倒吸一口冷氣。 但聽,陸凌鄴口吻邪肆魔魅:“闊別五年,再卑鄙一次又何妨……” 深夜,關了燈的房間,破碎的呢喃,斷續的喘息,有人說:“顧硯歌,我愛你!” ☆、127:她是我的女朋友! 127:她是我的女朋友! 凌晨三點。 一場激戰結束之后,硯歌渾身癱軟的躺在陸凌鄴的懷里。 周圍的空氣中氤氳著濃郁的情愛味道,她小臉嬌艷的白里透紅,美的剔透玲瓏。 倚在床頭,一手摟著硯歌的陸凌鄴,指尖夾著煙,將她軟綿的小身板緊緊扣在懷里。 他嘬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兒,垂眸睨著硯歌艷麗嫵媚的臉蛋,喉結滑了滑,“累嗎?” 硯歌的睫毛輕顫,嚶嚀了一聲什么都沒說。 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肌膚仿佛被鍍了一層金色的絨光,白瓷兒細嫩,肌理如玉。 硯歌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枕著他的胸膛,很快就眼皮打架。 陸凌鄴擰滅手中的煙蒂,翻身摟著硯歌,將她整個人都卷在懷里。 淡淡的煙味兒傳來,硯歌掀開眸子,睨了他一眼,輕喃:“小叔……困了!” “嗯,睡吧!” 他溫柔如水的眸子少了平日里的凌厲和深邃,抱著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凝玉般的脊背。 軟被下,兩人緊緊貼合,他輕柔的動作帶著強烈的占有霸道,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隨手拿起遙控將壁燈關掉,很快便雙雙進入夢鄉。 門外,晏柒眼神兒猩紅的和顧昕洺坐在樓梯臺階上。 她托著腮,眨著僵硬的眸子,以極低的嗓音喟嘆,“我的天,整了兩個多小時,這是什么強悍的體力!” 顧昕洺靠在一側的墻壁上,抽了一口煙,睨著她,“看來冷牧陽不如陸老大……” “cao!放屁!”情急之下,晏柒想都不想就反駁,言畢她瞳仁一緊,抬腿就踹了他一腳,“你行!你能兩個小時不停歇嗎?” 顧昕洺對著晏柒的臉上就吐出一團煙霧,“要不是試試?” “去你大爺!不要臉!” 晏柒咒罵了一聲,旋即她伸了個懶腰,“看樣子他倆已經睡下了,咱倆咋辦?” “你不是想喝酒嗎?走吧!” 顧昕洺起身,順便拉著晏柒的胳膊將她從臺階上拽起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踩著臺階離去。 彼時,大床上已經閉眸安睡的陸凌鄴陡地睜開雙眸,在漆黑的房間中射出一道寒光。 偷聽?! …… 晏柒和顧昕洺開車離開,她靠在副駕駛上,兩條修長的雙腿沒啥形象的搭在擋風玻璃前。 顧昕洺開著車離開夏斗湖,瞥了她一眼,咂舌,“你說你這樣的女人,冷牧陽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你管呢!顧昕洺,你嘴欠是不是!不提他能死??!” 顧昕洺濃眉惡劣的揚起,“再怎么說咱的革命友誼也是從鬼門關門口建立的,來,跟哥說說,到底你和冷牧陽之間咋回事?之前不是挺好的嗎?” 晏柒的雙眸微垂,“沒事!開你的車,廢話那么多!” 很明顯,晏柒并不想提及任何關于冷牧陽的事情! 顧昕洺幽幽一嘆,“我就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喜歡就上,不喜歡就走,干嘛呢,天天多愁善感的?!?/br> “呵,你說的輕松!你內只小野貓搞定了嗎?舔個臉好意思說我?” 顧昕洺薄唇微哂,“既然是野貓,當然要慢慢馴服。那么容易就搞定的話,還有什么意思?” “我告訴你,女人心海底針!你別狂妄自大的不知所謂,要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時候!” 顧昕洺不屑冷笑,“不可能!” 他如是說,晏柒眼底的譏誚卻不曾退去。 這一夜,他們誰都不知道,這看起來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