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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到底算什么意思?” “愛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沒好氣道,翻了個身再次背對她。 舒卉冷笑一聲,掀起被子鉆了進去,貼著他身后躺下,撩起睡衣的衣擺,在他腹肌處捏了一把,他賭氣似得抓住她的手甩開。 她再捏,他再甩。 她從他身上翻過去,躺到他身前,他側個身,又背對著她。 舒卉八爪魚一樣熊抱住他,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真不理我?”又用小腿在他身下蹭了蹭,附在他耳邊低笑吹氣,“硬了?!?/br> 紀城終于睜開眼,躺平了身體,胳膊枕在頭下悠悠看她,“你很得意?” “沒有?!彼Z氣真誠,搖頭,“正常的生理反應我懂的?!?/br> “知道就好!”他沒好氣道,側了個身再次背對她。 不過四個月的時間,他就從禽獸化身君子,舒卉抓了抓頭發有些難以置信,趴到他背上問他,“這是跟我較勁還是跟你自己較勁?” 他不說話,舒卉坐正,點點頭,“我明白了?!?/br> “你明白什么了?”他閉著眼哼聲道。 她勾勾唇,靠在床頭拿過他的銀色打火機捏在手里玩兒,“有人當冰上當上癮了,想繼續當冰山唄,想一直給我臉色看唄?!?/br> 他輕嗤,“你想睡一覺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想得挺美!” 舒卉抬腳踢了他一腳,“那你想怎么樣?” “這是你該想的問題?!彼淅涞?。 舒卉咬著下唇想了一會兒,扔掉打火機,趴到他耳邊,“給你道歉哄你成嗎?我不該隱瞞暗戀對象是易信的事兒,還騙你不記得暗戀對象是誰,但是我現在沒想著他了,這是真的,別生氣了嗯?” 他哼了一聲,閉著眼,“你還記得我們復合的那天你說過什么嗎?” “什么?”她斂著眉回想,沒想起來。 他提醒她,冷冷的,“你說除了你爸之外,最重要的男人是他,不記得了?”當時他以為她只是隨便一說,故意激他,現在想想幾分真幾分假只有她自己清楚,“別說是口不擇言胡亂說的,我不信!”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舒卉擰眉回想了一下,她好像確實這么說過。 她抓了抓卷發,趴到他肩上,晃了晃,“那就是胡說的,除了我爸外,我最重要的男人當然是你?!?/br> 他嗤了一聲,顯然不相信。 她親他的耳朵,手又去捏他的腹肌,“那我給你買個測謊儀?” 半晌,他勾勾唇,“無聊?!?/br> 她在他耳邊笑,“不生氣了?” 他輕嗯了一聲,摘開她的手甩了出去,“離我遠點兒?!?/br> 舒卉趴在他肩上,“不是不生氣了嗎?” 他閉著眼,“我怕把你干哭!” 好吧,他還是個禽獸,舒卉坐正,不再撩他。 他睡覺的時候,她去做了個午餐,簡單的三菜一湯,做完,喊他吃飯。 已經快四個月沒坐在一起吃飯,她替他舀了一碗湯,“一年過了三分之一了,怎么樣,我的廚藝有沒有進步?” 紀城舀了一勺湯喝著,勾勾唇,“合著我不在的時候訓練廚藝,我該表揚你嗎?” 舒卉撇撇嘴,沒計較他的話。他額前的碎發又長了些,她抬手撥了撥,“沒剪頭發嗎?”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她們更容易注意愛人的每個細節,他低頭喝湯,舒卉自告奮勇,“我幫你剪吧?!?/br> “閉嘴!”他斜她一眼,“你剪我還能出門嗎?” “要那么帥干嘛?”她不以為然,撇撇嘴,“要我說剪個村頭二狗子的發型才好,免得很多漂亮小姑娘往你身上粘?!?/br> 他揚揚唇,“你要是愿意剪個傻姑的發型,我就讓你剪怎么樣?” 舒卉撩了一綹卷發,欣賞了一下,“我這栗色的天然卷,你忍心將它們剪掉嗎?” 紀城瞄了一眼,她這頭發也是神了,栗色的,很有光澤,帶著海藻般微卷的弧度,他看過她小時候的照片,從小就是卷發,他慎重地說,“按照現在簡單但不完全正確的基因定義,卷發是多基因顯性遺傳,瞧你這卷曲程度,應該不是純合體,我是直發,咱還是有機會不生卷毛兒的?!?/br> 舒卉挑著眉看他,“你歧視卷發?” 他放下湯碗,抽出餐巾紙擦了一下嘴巴,淡淡說,“我只是無法想象生個兒子是卷毛兒的樣子?!?/br> 她收拾碗,輕哼,“那你找黑長直生兒子去,就不用擔心生卷毛兒了!” 紀城只是抄著兜靠在椅子上,勾著唇看她。 她今天穿了一身櫻粉色的運動套裝,卷發綁成馬尾,淡淡的日光從玻璃窗斜射進來,光影里她整個人格外青春靚麗,有點高中時期的模樣,他閉了閉眼,她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勾住她腰抱到腿上。 舒卉跌到他的大長腿上,手里還拿著兩雙筷子,作勢要插他,“干嘛?” “你!”他痞痞笑,抽掉她手里的筷子,直接抱人回房。 把人扔到床上,壓過去就開始脫她衣裳,先是粉色的運動外套,揚手扔到床下,里面是一件圓領中袖白T,掌心穿過衣擺,順著腰線撫上去,親她耳根,“今天干嘛穿的像高中生?” “你才像高中生!”氣息有些不穩。 紀城在她胸前捏了捏,低笑,“好吧,我說錯了,一點也不像?!?/br> 舒卉瞪他,他把她扒光,又把自己扒光,掀起被子抱著她一起鉆進了被窩。 四個月沒見,貼到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止不住地輕顫。 親了一會兒,他眼睛都紅了,有些按捺不住,舒卉提醒他,“套?!?/br> 他不耐,“我這兒哪有!”又怕她這時候讓他去買,低頭親親她,“生卷毛兒嗯?” 紀城這人脾氣壞,但是哄人的時候,特能戳中舒卉的軟處,可惜... 她說,“我帶了?!?/br> 他一頓,撩撩唇似笑非笑看她,“在這兒等我呢?” 她不以為然,“知道你沒有,我帶了,難道不是對你信任的表現?” 他輕嗤,舒卉推他,他掀開被子下床去拿。萬事俱備后,抱著干哭她的想法一點也不留情地頂進去。她沒哭,反倒是他差點被那陣舒爽弄得立馬繳械。 舒卉悶笑,他惱羞成怒地撞了她兩下,就撞了兩下,床頭柜上的手機鈴聲呼呼大作。 都難受著,舒卉推了推他,“接吧,沒準兒有急事兒呢?!?/br> 紀城低罵了一聲,伸手從柜子上拿過手機,接通,聽著那端的話,他臉上的欲色漸漸淡去,濃眉擰了起來,應了兩句后掛了電話,他望著她,她問,“怎么了?” 他低頭親了她一下,有些歉然地從她身上離開,下床到衣柜邊找衣服,邊穿邊道,“實驗室爆炸,周安和溫綺珊受傷了?!?/br> 化學實驗室爆炸這事兒可大可小,舒卉看過不少類似事件的新聞,從床上坐起來撈起衣服穿上,擰著眉問,“嚴重嗎?” 紀城低頭扣著皮帶,抬眉看了她一眼,“已經送去醫院了,不是很嚴重,別擔心?!?/br> 他穿好衣服,走到床邊彎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