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地的世家大族有些關聯?!?/br> 那婦人見呂寧姝這樣的反應,語氣有些不滿:“小郎君想要知道什么,問我便是,何苦……” 她瞇起美目瞧了曹丕一眼——沒見過。 頓了頓,接著便道:“何苦勞煩另一位小郎君呢?!?/br> 呂寧姝瞄了一眼她身后帶著的家丁,又望了一眼手中的畫戟,開始思考強沖過去的可能性。 她試圖勸婦人:“姑娘啊,這天底下好看的人多得是,你看我邊上那位不就挺好看的,何苦要為難人呢?!?/br> 那婦人見她開口,瞟了一眼曹丕,嬌著聲音道:“他啊,看起來太正經了?!?/br> 呂寧姝聞言,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她臉上。 所以她看起來不正經的嗎??? 似乎察覺到了呂寧姝微妙的神情,嬌軟的女聲又道:“只是……小郎君生的頗像奴家的一位故人?!?/br> 她嘆了口氣,眉睫有淚光閃動,盈盈的水光欲落不落,似乎任誰見了都得心生憐惜:“可惜奴不知他的姓名,當年郎情妾意,如今卻是……一去不歸呀?!?/br> 不過她對面的三個人都沒空憐惜她。 親兵是默默擔心自家將軍的清白,沒那個心思去憐惜。 曹丕是心里頭暗自盤算著叫陳群彈劾這“強搶民男”的婦人,說不準還能借題發揮拔除一些世家大族的羽翼勢力。 而呂寧姝雖然稱得上“憐香惜玉”,但站在她對面的是朵霸王花??!根本不需要她憐惜的那種! 于是就造成了那婦人的淚水就這么僵在了眼眶里,無人理會。 尷尬。 死一般的沉默。 那婦人見這一招沒用,頓時怒火中燒:“帶回去!” 曹丕見狀,冷笑一聲剛想開口。 可還沒等他說出第一個字,呂寧姝就先動了。 她一把解下畫戟,甩了個漂亮的招式,動作幅度極大卻毫無殺氣。雖然她沒有動真格,可還是直教那群人連連后退,更有甚者直接往地下一趴,免得這重物甩到自己。 家丁心里頭也納悶——怎么這人看上去比他們還想動手呢…… 怪哉! 那群家丁也只是看著有氣勢而已,連黃巾都沒打過,更何況呂寧姝這種剛從戰場上回來、渾身血氣還沒褪干凈的。 呂寧姝威脅般地耍了兩招后,馬鞭一甩,直接揚塵而去,毫不留情地甩了那婦人一臉灰。 “金氏?!辈茇菩Ψ切?,對著那婦人留下這么一句話后也策馬離去了。 分明的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教婦人驚出一身冷汗。 另一邊。 呂寧姝氣呼呼地沖進了新府邸,直奔武場而去。 曹丕見她漲紅著一張臉,疑惑道:“你怎么……這般反應?” 不過是一個婦人而已,最多樣貌生的周正些,怎么就值得這么害羞了? 這小子不會沒見過女人吧…… 呂寧姝才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垂頭喪氣道:“自然不是羞的,是悶的?!?/br> “因何郁氣?” “唉,看她在那里橫行無忌的樣子就知道權勢不一般嘛,說不準還是皇親國戚?!?/br> 呂寧姝更郁悶了:“哪是我一個亭侯惹得起的?!?/br> 無妄之災最煩了。 曹丕搖頭:“惹得起?!?/br> “???”呂寧姝抬頭看他,滿臉的疑惑。 曹丕一本正經地對她分析:“其一,是她有錯在先,不占理。其二,她那邊的權勢還沒大到阿翁需要忌憚的地步。其三,就算忌憚,阿翁應當也會保你。其四……” 呂寧姝認真地聽著他的分析,邊小雞啄米般點頭,邊問道:“其四什么?” “若是彈劾順利的話,她也等不到用勢力壓人的那一天了?!?/br> 畢竟曹cao和另外一些人看他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呂寧姝秒懂,肅然一驚。 臥槽大兄弟你好猛! 她還在糾結如何保命呢,這家伙就直接盤算著如何反咬一口了。 果然還是智商不一樣啊。 像是怕她還不夠安心似的,曹丕又補了一句:“此事今日便處置,你不必擔憂?!?/br> “謝謝?!?/br> 呂寧姝樂了,方才的郁氣早就一掃而空,起身拎了把弓箭給曹丕:“走走走,一塊兒射箭去?!?/br> *** 鐵蹄踩在地上,踢踢踏踏發出頗有節奏的響聲。 馬背上的呂寧姝率先開弓,精準的一箭射向了百步外的草垛。 要知道移動中射箭不準是常有的事,而要提高精準度就得在不停的練習中找手感。 曹丕的那一箭剛好和她的位置相同,也是正中靶心。 “準度不差,已經越過我手底下的九成人了?!眳螌庢敛涣邌莸乜洫?。 其實這家伙一開始的騎射就挺好的,曹cao把他丟過來的原因大抵只是為了把他多余的動作去掉,磨練地更簡潔些。 畢竟呂寧姝的功夫是戰場上練出來的,基本上每招都只是沖著取對面的腦袋而使。 曹丕挑眉道:“那是自然?!?/br> 呂寧姝歪頭看他——這神情怎么看怎么有種微妙的得瑟。 跟他平日里一本正經的樣子比較起來,這種偶爾的小表情突然感覺還挺好玩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有一章日常,接下來就走劇情了。 小劇場 婦人:一去不歸呀…… 呂布【驚恐】: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瞎說?。。?! 暗戳戳地求波收藏。 ☆、這丫自戀 呂寧姝覺得曹丕這家伙就是生來克她的。 先前她想往親兵說的酒肆那兒走一遭,順帶喊上幾個狐朋狗友的同僚聯絡聯絡友情什么的,誰知唯二相熟的程昱和張遼都被曹cao塞了一堆的事兒。 張遼是被丟去打魯國了,至于程昱這老頭嘛……神神秘秘的,人也不在許都。 沒朋友還喝什么酒???喝悶酒嗎?還是借著酒意作詩? 呂寧姝覺得以她匱乏的藝術細胞來講,能作首打油詩就不錯了。 要說這最好的酒友應當是某位郭祭酒,可她跟郭嘉又不熟! 于是呂寧姝左瞧又瞧就跑到曹cao的府邸去找曹丕了。 通傳的人倒是見過她,很快便放呂寧姝進去了。 曹丕那會兒正在臨帖呢,呂寧姝湊過去一看——落款“宜官”。 她驚訝道:“你跟主公都喜歡他的書法呀?!?/br> 曹丕聞言,筆端驟然一頓,墨跡暈開在深色的袖子上,不置可否地朝她淡淡笑了笑:“嗯?!?/br> ……其實只是曹cao頗為喜歡師宜官的書法而已。但也只要曹cao喜歡就夠了。 曹丕輕輕擱下了手中的筆。 阿翁的心里裝著整個大漢,余下的目光也被其他人盡數分去,停留在他身上的并不多。 呂寧姝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安慰般地拍拍他的肩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