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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抱著小貓咪,躺在床上突然任性地哭喊著想念mama,要mama抱,怎么勸也不聽,一直哭喊。小叔忍著眼圈紅紅,把躺床上的小安素之抱來她家,一個大男人帶著哭腔,說要把安素之給她家,自己受不了了,起身就往外走。躺床上睡得渾渾噩噩的小女孩突然就起來了,搖搖晃晃地跟著小叔跑,抬著小手想揪住小叔的衣角,被小叔撥開,晃晃跌倒了,丁離楚跑過去扶起她,沒多少血色的小臉蛋全是淚,掙脫她的手,又繼續往前追,嘴里模模糊糊嘟噥著“爸爸別不要我,素之不會了,素之不要mama了,不要了……” 小叔畢竟不是真的狠心舍得,小女孩跟在后面又重重跌倒了一次,回頭布滿淚水的臉蛋沾了灰,小手也擦傷了,便快速往回走,抱著女孩回室內。 小安素之身體本來就發燒,渾身燙得厲害,再鬧出這一出,受了風寒,體溫一會高一會低,便在家里呆了好多天。 丁離楚跟mama期間去見了她幾次,本來就白的臉變得慘白,少時的丁離楚害怕安素之一不小心就像□□母那樣走了,每次見她都害怕,哭得稀里嘩啦的。 那一場高燒似乎也把安素之的很多關于以前的記憶燒毀了,她開始沒有再向誰提及她的漂亮年輕的mama,她那偶遇不及的樹洞哥哥,她的漂亮花衫……既不悲觀,也不過過度活躍,沒有張揚外向,沒有作繭自縛,更多時候溫鈍無言,正常的像一個不正常的孩子。 也許即使丁離楚什么也沒有說,也不會說明安素之一無所知。 是事實總會于多年后浮出表面,時間所向披靡,足以強大到令人心生畏懼。 后來一切的事情如常,即使安素之的爸爸搬遷了幾次,平緩微小的改變卻也能幾乎完好的銜接了多年后的今天。 善良可人的丁離楚mama心疼年幼的安素之,為此年幼的丁離楚不止一次心里不舒服,生悶氣不吃飯,沒人理會時,半夜餓的不行就起床找吃的。不過年少的愛恨情仇也就只有那么一點,當安素之手里捧著只吃了一口的烙餅出現,大大方方地邁步走近自己,眼光亮亮。 “呀,飽得肚子都疼了,這個給你。喏?!卑菜刂亲蛹傺b難受的說。 年幼的丁離楚那時便決定要好好對待安素之。嗯,她豎著四根手指,對天發誓。 那一年丁離楚11歲,安素之9歲。 誓言定下了,便是該好好執行。 說來也奇怪,丁離楚的小時候像個瘋孩子,自由來去,和安素之一起之后倒真有一點小jiejie的模樣,當然這些只是丁離楚自己當時認為的。 丁離楚平日喜歡兜小路,走小捷徑,風風火火的。她們倆成為好姐妹后,丁離楚卻習慣時常在放學之后走一小段路去隔壁學校找安素之,兩人公共被路邊的小事吸引,走走停停,聊所有小女生感興趣的事,一路慢悠悠地回家,吃飯睡覺也時常黏在一起。 丁離楚偶爾也會覺得奇怪,她和安素之都是彼此生命中半路安□□來的過客,原本與后來都帶有可有可無的性質,前些年歲沒有任何感情的填充,后來的歲月卻陰差陽錯,變得彼此親密無間,更勝血緣,好似冥冥中有注定更甚人為。 成長相伴的年紀時常被不知情的人以為是親姐妹,兩人也很少否認,更多時候只是笑著互相揶揄。 其實她們之間不盡相同。瘋孩子的丁離楚在成長軌跡忽而變得成熟,處理事情八面玲瓏,盡管女生多愁善感的本質擺在那里,她也能處理極好,不藏多少心事。只是她了解,她看似平淡如水的meimei,內心總淌著不為人知的紋痕,不知何時是個盡頭。 安素之多數時候溫墩寡言,面對自己卻不會心存過多的顧慮,時常開著大膽親密的玩笑,玩心大起時就作弄她,想笑就笑,難過就對著她大吐苦水,眉頭舒展,撒嬌任性都更像是這個年紀應有的樣子,可也只是針對某一些人而已。 她們彼此互伴著長大成人,每個人都擁有了迥異的性格。丁離楚未免理順自己成長為如今模樣的使然,更不會試圖去追溯他人軌跡。與其去追問,丁離楚更愿意等待安素之愿意敞開心扉向自己傾訴,細說有關她自身的話題,分擔獨自挑了很久的沉甸。她真的心疼她,所以不強求。她想安素之肯定也是這么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驀野和丁jiejie的感情線……不好說 安安和席席的可能會有一點小虐,不過還得等一段時間,(興許是甜蜜過后?惡劣,哈哈), 最近在寫存稿,忽然發現顧瑋cp的篇幅比想象中多好多,原因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寫著寫著就帶坑里了,淚奔,不過站這條線的寶寶們,興許是樂到飛起來了 不管怎么樣,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感謝 ☆、紅白機 她們在W大隔三個地鐵站的北韻賓館住下,安素之拿房卡先開了門,抵著。 “這里環境還挺不錯的,怎么找的???”丁離楚走進來,看見墻上的書架和幾盆小盆栽,覺得聽親切的。 “熟門熟路的,是不是有小男友了,不跟我說???” “同學之前在這做兼職,加了聯系方式,之前她推薦的?!卑菜刂财沧?。 丁離楚稍微擺好行李,發現自己精心提的問題完全給避開了,“那你現在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你不都看見了嗎?”安素之站直轉個大圈。 好吧,又飄過了,丁離楚嘆口氣。 “那你的呢?和朗師兄相處的怎么樣?他還好嗎?”安素之大概記得起,那個只見過一次戴著眼鏡很高大帥氣的男生叫什么朗的。 “他啊,挺好的。不過我們分開有一段時間了?!倍‰x楚想起那個笑容暖暖,曾以為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的人,心里有點澀澀的,很不是滋味。 經影流年,無論再美好的時間都會有一些不可彌補的殘缺。那邊有人唱著歌,這邊有人舔著血,交疊重復,又寂寞又美好。 安素之沒有繼續追問,她看得出,丁離楚并非不難過,只是這些難過都還不足夠深刻,僅僅是站在高處露出憐憫的哀傷表情,她在許多人臉上看過,例如席寒勛。 丁離楚微笑著掩蓋一絲落寞。 良久,安素之靠近丁離楚,“我現在餓了,要吃土豆燜雞?!?/br> “現在出去?” “出門前做了小小攻略,地鐵P站出口,附近好像有一家店好像挺不錯的?!倍‰x楚顯得有些得意。 “呵呵,趕快帶路?!卑菜刂尚?。 她們倆個從P站出來,七點左右的步行街人來人往,沿街走了走也沒有看見攻略上的店,問了好幾個人才稍微有點頭緒,穿過紅路燈夾道的斑馬線,對面便是目的地了,安素之停在了原地。 “怎么不往前走了?”丁離楚循著目光,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