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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下刀子??!呸呸呸!”春青剜了宋徽一眼。 “我胡說我胡說,大哥大嫂回京那日,必定是陽光明媚萬里無云?!彼位沼峙e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經的保證。 春青嗔笑著將宋徽的手拉下,說道:“那明日就這樣定了,我讓白芍和白汀去送賀禮!” 這樣的事情春青決定就好,宋徽自然沒有什么異議。 “許攸昶的身份你查清楚了?”兩人沉默片刻,春青率先打破這份讓人舒適的靜謐,問道。 宋徽覺得許攸昶和前朝太子長的實在相像,他的身份說不定另有隱情。 宋徽蹙眉說道:“他就像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一樣,我絲毫查不到和他有關的任何人!” 春青意外的看向宋徽,竟然連錦衣衛都查不到他,可見此人定非尋常。 “那日在八珍閣相見,你沒有問嗎?” “問了?!彼位兆旖菗P起一抹無奈的笑意,“他只說,若是有緣,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他是誰與還他父親的清白并無干系,何必在意!” 果然是許攸昶的說話風格啊,無一絲破綻露出,卻又讓人越發心癢癢的欲罷不能! “他功夫那樣好,不能從他師承何人查起嗎?” 宋徽搖頭,“完全查不到他之前的任何行蹤?!?/br> “流心呢?流心不是和他一伙的?” “流心也像是憑空冒出來的,無根可循!”宋徽無奈又懊惱的說道。 任職錦衣衛這么多年,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邪門兒的事。 “查不到他從前的事,當年的舊案,還翻的過來嗎?”春青問道。 “這倒是的確如他所說,二者并無牽連,不過是我好奇罷了。至于翻案,并不容易,要翻案,我二叔那里是必然繞不過去的!”提起宋二老爺,宋徽眼中翻滾著陰云一般的恨意,“他已經派人暗中查許攸昶了?!?/br> 春青心疼的握著宋徽的手,緩緩說道:“他認得許公子?” 宋徽說道:“許攸昶為了就他爹出來,拿流水的銀子上下打點,自然是認得?!?/br> 春青疑惑道:“可既然這些年二叔一直都知道許公子的存在,為何此時突然查他?” 宋徽冷笑道:“你還記得我和你提起的有一日我追蹤許攸昶追到杜三娘那里嗎?” 春青點頭。 宋徽涼幽幽的說道:“那一夜,他也在那里,他看到許攸昶,又看到我,怎么會不膽戰心驚!” 當年做下那般狠毒的弒兄之事,如今目擊證人的兒子和兄長的兒子出現在同一地方,他不嚇破膽才怪! 宋徽的聲音冰冷的仿佛一柄殺人無數浸滿鮮血的劍,讓人毛骨悚然。 可春青卻只是心疼的發慌,她害怕看到這樣的宋徽,她害怕宋徽沉溺在悲痛的往事中走不出來。 感覺到春青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宋徽抬手另一只手,輕撫春青的臉頰,“我沒事!” 他自然也不能有事,父母大仇未報,怎么能有事。 就算有事,也是那個人有事。 “他既然起了疑心,你要提醒許公子,他能……”春青想說,以宋二老爺的歹毒心腸,親哥哥都能殺害,又怎么會放過許攸昶。 只是,這樣的話,她怎么對宋徽說的出口。 宋徽卻是明白春青的心,說道:“放心,許攸昶要遠比我想象的有本事,他當年能將許攸昶他爹關到牢里一輩子,卻危害不到許攸昶分毫的?!?/br> 第三百五十七章 你才傻 正說著話,白芍端著藥進來,“大奶奶,喝藥了?!?/br> 烏木托盤上,搪白瓷的藥碗旁邊,放了一粒蜜餞。 春青一見白芍,立刻就哭喪起臉。 二宋徽頗有些沉重的站起身來,踱步到窗邊,隔著窗戶看外面已經長的戚戚葳葳的樹木,想心事。 若二叔當真要利用他認識的幾個朋友,動用江湖勢力來鏟除許攸昶,或許許攸昶會用事實告訴他,這個江湖誰說了算。 他還真有些期待! 盡管查不到許攸昶的曾經,可分析現在所查到的種種,宋徽隱隱覺得,許攸昶的江湖背景深不可測。 宋徽現在所擔心的,是春青。 如果二叔狗急跳墻,對春青下手,以春青為人質要挾他…… 一想到這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宋徽就恨得青筋暴突,雙拳緊握,望向遠房的目光里帶著一團黑漆漆的陰霾,吹不散化不開,抿成一條線的嘴唇剛毅如鐵。 春青抱著董存瑞炸碉堡黃繼光堵槍眼一般視死如歸的心態,端起托盤里的藥碗。 “大奶奶,快喝吧,藥都要涼了!”白芍溫言催促道。 心里卻是大白眼一番,大奶奶你真是夠了,不就喝個藥嘛,至于表情凝重成這樣! 而且您都盯著這藥碗快有一刻鐘了好不好! 盡管這是白芍的心聲,她并未真的說出,但春青還是福至心靈的一眼讀懂。 橫了白芍一眼,咬牙切齒說道:“誰喝藥誰知道苦!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有多痛苦!” “苦也得喝啊,喬太醫……” “苦的厲害就別喝了……” 白芍和宋徽異口同聲的說道,聽到宋徽說話,白芍立刻住嘴看向春青。 宋徽最是知道春青怕苦,她又不是真的病了,何必這樣折騰自己。 抬腳走到春青跟前,眼中陰霾早已經散去,只有一片脈脈溫柔望著春青,“這藥苦就不要喝了,祖母不會起疑心的,有我呢!” 面對宋徽的溫柔體貼,春青都要哭了。 相公啊,你媳婦喝藥是治病保胎??!豈是說不喝就能不喝的。 春青仰頭看向宋徽,“我和白芍玩兒呢,哪就真的有那么難喝!” 說完,春青大有一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氣息,仰頭干了那碗藥湯子! 心里默默哭嚎,我的親娘??! 這是春青穿越到古代來最不能容忍的事情,等她病好了能走動了,一定要去趟宜家。 春青總覺得宜家的少東家是帶著空間穿越的,不知道他的空間里有沒有現代的西藥片中成藥之類的! 喝完藥,春青迅速抓起那蜜餞放到嘴里才忍住沒哭出來,只是臉色白的嚇人。 待白芍端著藥碗離開,宋徽又在春青身邊坐下,握著春青的手,體貼的說道:“說真的,這藥難喝,你就別喝了?!?/br> 春青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來,“不難喝,我可能愛上喝藥了,我覺得比果汁好喝!真的!” 老天,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