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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付氏,“怎么,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呢?” “夫人,您不要理會她,她……”猶豫一瞬,高氏說道:“她有瘋病的?!?/br> “大嫂,您何必對她如此!”付氏氣的跳腳,覺得大嫂也太軟弱好欺了,怎么能隨便對著什么阿貓阿狗的磕頭呢。 若是這頭是沖著昭陽郡主磕的,付氏絕對不說二話,可沖著她付氏就看不過去了。 “我覺得夫人大人有大量,就應該放了我們小四?!备妒舷掳鸵惶?,直視春青說道。 春青呵的一聲冷笑,對付氏說道:“是嗎?偏偏我不是大人,我也沒有大量,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只知道有仇必報?!?/br> 說罷,春青不再理會付氏是個什么表情更不理會高氏是個什么神情,轉身抬腳離開。 反正在安王府她就不相信這付氏和高氏還真的能沖過來傷到自己。 再說,不還有白汀橫在那里嗎! 第三百三十四章 閑的長毛 繞過花廳,春青帶著白露要走到昭陽住的小院子門口時,白汀才從后面追了上來。 說是小院子,不過是和整個安王府相比覺得小罷了,實則一點也不小,足有一個半足球場那么大。 白汀走近,春青一眼看到白汀乳白色的裙擺處有幾道被手抓過的印子,便知道自己走后高氏和付氏對白汀有一番糾纏。 只是看白汀臉色如常想來高氏和付氏也沒占到什么便宜,春青便也沒有問什么。 自己的小丫鬟不吃虧就是了。 一進院子,還沒看到人影兒就聞到濃郁的燒烤香氣,春青身后的白露立刻很沒出息的吞了一口口水眨著大眼睛看向春青。 “你去看看春兒她們需不需要什么幫助?!贝呵嘀来丝倘羰遣蛔尠茁侗嫉綗炯芘?,比殺了她都讓她難受。 “是!”得了春青的話,白露立刻咚咚咚跑的沒影,那一刻,她放佛身輕如燕一般。 等到春青帶著白汀慢悠悠走到廊下的時候,白露早已經左手五只rou串攥了一把,右手一只舉到嘴邊正吃的眉開眼笑滿嘴流油。 見到春青過來,白露蹦蹦跳的走到春青面前,一臉幸福的和春青說道:“嗚嗚嗚嗚嗚……” 春青頓時失笑,恐怕只有自己才能聽懂白露在說:“大奶奶,太好吃了!” “你怎么又來了,這次是被我的烤rou香來的吧!”昭陽大爺似的躺在窗沿下的一張搖椅上。 手邊是一張烏木矮腿小方桌,桌上當著一個銀質托盤,盤中整整齊齊碼著一排rou串。 托盤旁邊是一個金色的高腳龍鳳酒壺,鏤空雕刻精美花紋的壺身鑲嵌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在溫和的陽光下泛著低調又奢華的熠熠光輝。 上前走近幾步,聞著空氣里彌漫的醇香味道,春青知道里面裝的必定是昭陽最愛的青梅酒。 酒壺旁并無酒杯,只凌亂的散放著一些橫七豎八的竹簽子,看來這貨是直接對壺吹了。 “你倒是逍遙自得,無人管的了你,這是做上山大王了!”春青在昭陽對面早就為她準備好的與昭陽身下那把一模一樣的搖椅上坐下,說道。 昭陽嗤的一笑,“若是可以,我還真想隱居山林,做個山大王,多好啊,自由自在的?!?/br> 春青撈起一根rou串咬了一口,邊吃邊說:“好像你現在不自在似的,皇宮里你都能橫著走,哪還能禁錮的住你?!?/br> 春青知道昭陽如此說是因為她的親事不順心,可宋徽早就告訴春青,安王爺另有安排,此時春青也不替她太過擔心。 “誰敢惹你那不是自尋死路嘛!”春青有意讓昭陽心寬,開玩笑道:“你若真是歸隱了,多屈才啊,誰來替天行道!” 昭陽果然哈哈大笑起來。 “就你會說,不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宮里橫著走了,我又不是螃蟹!”翻了春青一個小白眼,昭陽傲嬌的說道。 “誰說橫著走的只有螃蟹了!”春青笑道。 “那還有什么?”昭陽頓時好奇的坐起身來,目光切切的看向春青,“快說快說?!?/br> 春青眸光閃閃仿佛碎玉石一般笑道:“別和我說你只會豎著走不會橫著走哈?!?/br> 昭陽白了春青一眼,立刻一臉無趣的又躺下去,“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來。居然被你騙了?!?/br> “狗嘴里當然吐不出象牙,若是狗嘴吐的出象牙,那得多大的狗嘴呀!” 兩人玩笑一會,將托盤中的rou串吃完,春青便借口乏了要進屋。 將門關好,昭陽一臉賊兮兮的表情看著春青,“誰又被欺負了,我替他做主去!” 春青立刻笑著將昭陽一把推開,“去你的,你就不能盼著我周圍人一點好啊?!?/br> 昭陽哈哈一笑,卻是一副百無聊賴的將自己扔到松軟的床榻上,面朝下四仰八叉趴在那里。 春青嫉妒的看著昭陽像只水母一般舒服的趴著,而她連個懶腰都不能伸。 好想快點生了??! 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后,春青立刻又在心里一陣默默的呸呸呸,我可不能早產啊,一不小心就一尸兩命呢! 沉默片刻,春青在昭陽身邊坐下,“和你說個事?!?/br> 一聽春青的語氣頗為嚴肅,昭陽立刻來了精神,一個魚打挺坐起身來,挽著春青的胳膊說道:“我就知道有事!” 春青頓時滿心無力的嘆息一聲,“你是有多閑??!” 昭陽立刻叫喚道:“我閑的都要長毛了,快說什么事!” 春青便將流心的事徐徐告訴昭陽。 昭陽一聽立刻就炸了,蹭的從床榻上跳下地,說道:“反了她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能耐的她?!?/br> 春青拉住昭陽,說道:“和流心搭伙的那個人世子正在因為別的案子查他,我聽世子的意思他身上可挖的東西不少呢,所以你收拾流心可以,但別把人逼走了,更別逼死了或者瘋了就行?!?/br> 宋徽說那許攸昶長的有幾分前朝太子的模樣,單單這一點就值得深追。 只是春青并沒有和昭陽說太多,單單提了他與流心合伙在杜三娘那里行騙的事,甚至連他的名字春青也沒有提。 皇上讓宋徽暗中調查,若是鬧得人盡皆知,皇上那里宋徽定是不好交差。 昭陽抬手一揮,“放心吧,我收拾個她還不是手到擒來,都不用我,杜三娘就夠了?!?/br> 看著昭陽一臉興奮的表情,春青默默在心里給流心點了三炷香。 “你和杜三娘提一聲,若是那男子再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