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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太太雖然是長輩,可身為商人婦的她沒有任何品階,論身份的話她還不如田氏。 田氏好歹還是夫人。 就在田氏猶豫著昭陽郡主會不會考慮到尊重長輩而自覺地坐在春青身邊而把主位依然留給她和姑太太的時候,昭陽完全不經任何思考的直奔方才姑太太坐的位置。 “春青,我最近學雷鋒做好事了!”一坐下,昭陽便迫不及待的告訴春青。 雷鋒…… 春青頓時嘴角一陣狂顫。 老天,誰能告訴她,這段時間究竟在昭陽身上發生了什么! 昭陽坐下,姑太太義不容辭的坐在了原先田氏坐的位置,一臉奉承的笑意看向昭陽郡主,“郡主,雷鋒是什么東西?” 春青……姑祖母,您這話要是敢在我穿越來的那個年代說,一定會被送上一副銀鐲子然后在關起來吃幾天特供的。 這根本就是***煽動群眾的危言聳聽。 春青原本坐的是右側第一個位置,雁翅排開的椅子中,那個位置最為尊貴。 田氏溜了一眼春青,決定搶占先機,她就不信春青大個肚子能比她快,再說,論輩分她是嬸娘,這個位置合該她坐。 然而就在田氏準備抬腳奔向那椅子的時候,昭陽完全無視田氏的回答姑太太說道:“雷鋒是個人,不是個東西?!闭f罷,昭陽招呼春青,“快過來坐這里,離著我近點,都多久不見你,我都快要忘記你長什么樣子了?!?/br> 春青分明看到田氏的腳已經離地懸空邁了出去,就在昭陽這句話想起的時候,頓時仿佛一陣冷風吹來,將田氏抬起的腳吹得石化了,僵在那里。 春青才不理會田氏尷不尷尬呢,仿佛完全沒有看穿田氏心里那點小九九一般,春青步伐輕盈一臉微笑的朝昭陽身邊飄了過去。 這一刻,春青覺得自己也挺白蓮花的。 不過,誰讓田氏天天找上門來欺負她呢,活該! 春青坐了田氏相準的位置,無法,田氏只得在左側第一個椅子上坐下,她總不能坐在春青后面吧。 田氏坐在那里縮在衣袖里的手指死死地扣著手心,才讓自己面上露出還算得體的笑容來,而不是僵尸一般的死灰。 姑太太完全看不見田氏此時有多尷尬,她眼里只有昭陽,“郡主和我們大郎媳婦感情真是好呢!”說著姑太太慈眉善目的朝春青一笑,“我也是和郡主一樣,心里喜愛的我們大郎媳婦跟什么似得?!?/br> 姑太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話一出口,滿屋子人除了昭陽外,登時所有人都一陣顫嘴角,其中田氏顫的最兇。 姑媽,您不能這么坑我??! 我這瞞著我們老太君跟您這兒跑前跑后的,圖的不就是讓您給我出口氣好好治一治春青這個死丫頭嘛,您怎么能這樣呢! 田氏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姑媽一定是為了讓郡主高興才故意這么說的,一定是,剛剛姑媽還恨不得扒了春青的皮呢! 昭陽是誰呀,那可是火眼金睛鐵齒銅牙的人物,姑太太話一出,瞧著春青和她滿屋子丫鬟的眼色,昭陽就立刻在這其中嗅到了戰斗的氣息。 頓時昭陽就跟抱著一只活雞吸了血一樣亢奮,春青甚至似乎在昭陽頭頂看到了一個嗶嗶作響的信號燈。 第二百八十三章 都怪田氏 春青同情的看了姑太太一眼,低頭喝茶默不作聲。 看戲咯! 而見識過昭陽厲害的春青的四個小丫鬟則一個個滿臉振奮滿眼冒光的直直朝昭陽看過去,并且保持耳朵異常支棱。 白露甚至后悔沒有悄悄地帶一個包子過來,看戲還能吃包子,人生沒有比這個再爽的了。 而且,今天小徐掌柜送來的真的是三鮮餡的。 昭陽笑靨如花的一個轉臉,眉眼間帶著讓人亢奮的喜悅,對姑太太說道:“喲,我都不知道,春青在府上這么吃得開呢,您這才來幾天啊就這么鐘意她!” 姑太太怎么會看出昭陽這貌美如花的郡主溫柔又得體的笑容背后其實是一只正在噴射毒液的毒蝎子呢。 姑太太樂得什么似得,這郡主真是沒架子,看來這一次我一定能將這昭陽郡主搞定。 搞定了昭陽郡主,那就相當于搞定了京都所有和常家生意上有來往的人脈關系,誰敢不買昭陽郡主的帳呢! 常家的生意,日后就是三房的了。 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看大房的臉色,姑太太心里那個美呀,腰桿一顫,姑太太一臉真誠的說道:“大郎媳婦心地淳厚又待人真誠,誰見了她都愛呢?!?/br> 田氏嘴角眼角交替著一陣亂顫,姑媽,您說的是假話,對嗎! 昭陽繼續保持著她圣女一般仿佛帶著一層金光閃閃的光環似得微笑,款款說道:“怎么我記得春青和宋徽當日成親,您沒來呢?您可是宋徽嫡親的姑祖母呢!” 昭陽是誰,雖然不愛參加名媛圈的各類聚會,可京都的什么風吹草動能逃過她的眼,更何況這還是和春青有關的事情,她更是早就打聽的清清楚楚了。 鎮國公府的這位姑太太一直不喜宋徽,就連他成親這樣的大事她不僅人不到,禮都不到,還是常家的大房看不過去,派人送了三車像模像樣的賀禮來呢。 昭陽就不信她不喜宋徽卻能這么實心實意的喜歡春青,更何況這位姑太太是個什么樣的人,昭陽又不是沒有耳聞。 姑太太立刻被昭陽的話將的滿臉笑容微微一僵,轉瞬便又笑道:“郡主不知道,大郎成親那會,我正病著,因為不能來參加大郎的婚事,我這心里又是急又是難受,生生病了一個多月才好轉起來?!?/br> 姑太太這倒是沒說謊話,宋徽和春青成親那時候,她的確病的厲害,大房讓常家三爺足足送了三車的好禮給宋徽當賀禮,她氣的當場就栽過去了。 足足養了一個月,心頭那口氣才漸漸散去。 這一個月,她不知道摔爛了常家多少上好汝窯制的茶杯碟碗呢! 昭陽眸光一閃,笑道:“原來是病著,我還當您是不滿意這個侄孫兒媳婦,故意不來想以此示威呢!” 心思被昭陽輕描淡寫的說中,姑太太一臉笑容堆在臉上,心頭卻是一縮,“怎么會呢!”笑得有些訕訕。 昭陽一副很是贊同的樣子,“就是,怎么會呢,您遠在千里之外,來與不來的,完全影響不到他們呢,就算是想要示威,誰會蠢得拿這個示威,成親這事,誰來不來的只要新郎新娘在,這婚事還不是該怎么進行怎么進行,若不是您這次到京都,只怕他們都記不起還有您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