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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話音落下,繪心一張臉登時就油綠油綠的了。 “二姐,你怎么罵人呢?”繪心滿眼冒著綠光瞪著宋靜若質問道。 宋靜若立刻就茫然了,我哪里罵人了? 繪心白眼一番,指著春青說道:“大嫂這身子,她的一件衣裳用的布夠給我做三件了,你那話什么意思,什么叫略改改就是了,難道你覺得我和她一樣胖?” 宋靜若登時滿頭烏云,糟了,怎么忘記這個小祖宗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她不苗條! “meimei,我不是那個意思?!彼戊o若立刻解釋,她可不敢得罪姑祖母的心頭rou。 “那你什么意思?”繪心不依不饒。 春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這倆貨為什么要在我的閨房里吵! “她的意思是說,你馬上就要和我一樣胖了?!贝呵喙麛嗟牟遄煺f道。 一面說一面將氣的臉皮發抖的繪心朝外推,“靜若不是經常和我說繪心meimei身上贅rou特別多嘛!尤其是小腹的贅rou,就跟座小山似的?!?/br> 敏銳的春青準確的抓住繪心最為介意軟肋,狠狠撒了一把鹽,當然,她是替宋靜若撒的。 宋靜若當然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就算說過也不會是和自己說。 可春青絲毫不介意睜眼說瞎話誣陷宋靜若,并且她誣陷的氣吞山河理直氣壯,不給宋靜若找點麻煩把她困住,誰知道她會不會閑的抽風又打自己的壞主意! 春青話音落下,宋靜若立刻氣的臉都白了。 然而繪心并沒有給宋靜若質問春青的機會,尖酸刻薄的毒液立刻像是噴發了的火山一般從繪心嘴巴里噴射而出,直撲宋靜若。 罵的宋靜若灰頭土臉沒有半分招架之力。 進屋試衣裳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功夫靜若就把繪心得罪成這樣! 二房不是一心巴結常家嗎? 宋徽詫異的目光在迎上春青亮閃閃的狡黠的眸子時瞬間釋然一笑。 這個小妖精! 送走繪心和宋靜若,宋徽攬著春青的腰肢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溫柔又寵溺的笑道:“說,你做了什么讓繪心生那么大的氣!” 宋徽嘴邊熱熱的哈氣吹得春青耳根直癢,春青嬌笑著推開宋徽,說道:“她做初一我做十五,禮尚往來罷了!”眸中一片璀璨。 正說話,聽到院子里一片雞飛狗跳的喧鬧聲傳來。 春青正疑惑是宋靜若和繪心又殺回來,就看見胖胖的白露一臉如臨大敵似的奔了進來。 她身后隨即而來的是腰肢扭動的跟蛇精似的姑太太,一臉嘖嘖得意的田氏和嬌羞的冬雪。 難怪她的小白露一臉跟見了鬼似的表情。 怎么把這一茬忘了,春青這才想起還沒來得及告訴宋徽姑祖母要把冬雪給了他做妾這件事呢。 盡管知道宋徽對自己的情誼,可古代的男子三妻四妾那是再正常不過的,更何況這一次又是長輩賜,春青心下突然有些不安。 “姑祖母來了!”宋徽忙行禮問安,心下嘀咕,今兒這是怎么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的親熱一會了。 我就這么一會功夫和我的小妖精獨處,怎么都來湊熱鬧! 一進屋,姑太太便自覺的直奔主位一屁股坐下,涼涼的掃了春青一眼,顫著腰肢說道:“大郎,你瞧冬雪怎么樣?” 冬雪嬌俏的臉蛋仿似兩朵火燒云,眉目含情流光溢彩的睇了宋徽一眼。 春青低垂的眼睛動了動,朝宋徽看過去。 不可否認,冬雪不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是極其誘人的辣妹級別。 ???宋徽立刻被姑太太這沒頭沒尾的話問得一臉懵呆,皺了皺眉頭老實說道:“姑祖母,侄孫不認識冬雪?!?/br> 春青立刻噗! 正在搔首弄姿眉眼傳情的冬雪頓時臉上表情一僵。 “奴婢冬雪見過世子爺?!倍傻蔚蔚囊桓?,盈盈說道。 因為上午的教訓,冬雪沒敢自稱妾身。 宋徽點點頭示意冬雪起身,心下疑惑,姑祖母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干嘛問我這樣的話! “想來你媳婦也和你說了,這件事你什么態度?”姑太太眼睛一瞇看向宋徽,一臉志在必得的樣子。 田氏則是幸災樂禍的一笑,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等著看好戲。 宋徽被姑太太問得滿臉茫然朝春青看過去,什么情況? “姑祖母想把冬雪給了你?!贝呵嗾f道。 聽春青如是說,姑太太立刻眉尖一挑,顫著腰肢說道:“怎么,你媳婦還沒告訴你嗎?” 你們一波接一波的出幺蛾子,我媳婦哪有時間和我說話! “還沒有?!彼位沾鸬?,不過現在他也猜的**不離十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底線被觸 “姑媽看著春青丫頭懷著身子,怕她累著,故而要把冬雪給了你,讓她替春青丫頭伺候你?!碧锸狭⒖堂硷w色舞的說道:“冬雪丫頭可是姑媽一手調教了的?!?/br> 說罷,田氏似有若無的看了春青一眼,眸光閃爍著幸災樂禍。 “明志堂的丫鬟夠用了,就不麻煩姑媽的人了,”宋徽果斷拒絕。 姑太太立刻臉一沉,說道:“這是什么話,難道你瞧不上冬雪?” 宋徽心里嘀咕,還真瞧不上,誰也比不上我的小妖精,不過嘴上卻是客客氣氣說道:“姑媽誤會了,我白日進宮當值不在家,自然是不用家里的丫鬟伺候,回來也是晚上了,就更不用丫鬟伺候,明志堂這幾個就夠用了?!?/br> 田氏媚眼一翻,說的就是晚上伺候呢,誰大白天的伺候。 “我也不繞彎子,明白說,我要把冬雪賞給你做妾室,讓你媳婦給她收拾間屋子出來吧,今兒就讓冬雪留在明志堂?!币娝位蘸退@彎子,姑太太眸中狡黠的光澤一閃,笑道。 長輩賜不可辭,倒要看看他如何拒絕。說罷,姑太太身子向后一靠,志滿躊躇的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那侄孫兒就更不能留她!”宋徽迅速干脆拒絕。 剛喝下的一口茶頓時堵在喉頭,姑太太嗆得咳了一聲,“啪”的一聲脆響,將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為什么?”姑太太柳眉倒立,指著宋徽鼻子問道,說罷,兇神惡煞的目光刷的投向宋徽身邊的春青,“是你挑唆的大郎吧!”咬牙切齒問道。 宋徽不經思考的干脆和果斷讓春青心里暖暖的,這一刻,她仿佛有一種夫妻雙雙鬧革命的激情在胸腔激蕩。 迎上姑太太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春青氣定神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