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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脊梁骨??!” 春青發現,這位姑祖母在說話的時候,腰肢顫的特別厲害,臉上的表情也很靈動。 這姑祖母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小妖精般的風流人物,要不怎么到老了就跟個老妖精似得了呢! 這花枝招展的! 老太君沒搭理她,依舊面帶不溫不淡的微笑,“這么說,就不去客棧了?踏實在鎮國公府住著了?” “自然不去了?!惫锰澲鼦U說道。 “擺飯吧?!崩咸辉倮頃?,吩咐道。 一直被晾在一邊的田氏半天才倒上一口氣,聽說要擺飯,噌的沖到了姑太太跟前,“姑媽,去吃飯了?!鄙焓秩v扶她。 因為有了之前的幾段小插曲,姑太太威風沒有抖出來反倒是被殺了殺氣焰,一頓飯吃的到還算是相安無事,除了姑太太有意挑毛病一會兒嫌府里的油炸小羊排做的不夠嫩,一會又嫌水晶蝦餃有些老,總之沒有一樣讓她滿意的。 當然,除了田氏和宋靜若,沒人搭理她。 蘇氏夾了一塊八珍閣送來的水晶肘子,剛剛吃了一小口便眉頭一皺,隨后優雅的吐了出來,轉臉對身邊的春青低聲說:“大郎媳婦,我怎么吃著這水晶肘子有一股特別的味道?!?/br> 好難吃??! 春青心下點頭,沒錯,她和昭陽一致認為,八珍閣的水晶肘子有一股泔水味?!笆遣淮蠛贸?,三嬸?!?/br> 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得對面傳來姑祖母的聲音,“吃來吃去,也就這八珍閣的水晶肘子最好吃,還是當年的那個味兒?!?/br> 春青和蘇氏頓時無語相視,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幾縷跳躍的特別詭異的小火苗。 這姑媽(姑祖母)是腦子有病還是舌頭有問題??!明明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泔水味。 一聽這話,田氏立刻身子一起,將那盤水晶肘子親自擺到了姑太太跟前,笑得跟朵花似得說道:“姑媽,就知道您愛吃這個,我特意讓靜若排了一下午的隊去八珍閣買的呢!” 蘇氏翻了個小白眼。 胡說,分明是三郎去八珍閣買的,怎么就成了靜若啦!而且,買這水晶肘子根本不需要排隊好不好,誰腦袋壞掉了要排隊買這個吃! 不過蘇氏懶得拆穿田氏這種阿諛奉承的小把戲,反正她也不打算巴結這位姑太太。 “就知道靜若丫頭是個好孩子,姑祖母給你帶了好東西,一會吃罷飯你去姑祖母那里,姑祖母拿給你,這可是專門給你一個人準備的?!惫锰f著似有若無的撩了春青和蘇氏一眼,一臉得意洋洋又神秘兮兮的笑容。 專門二字說的格外嘹亮又清晰。 春青微微聳聳肩,無所謂啊,專門就專門唄,我又不嫉妒。 “靜若jiejie真是好福氣,竟能做了二皇子的正妃,這可是繪心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弊诠锰退戊o若中間的繪心巧笑嫣然,一雙靈動的眸子異常的閃亮,“等jiejie嫁了進去,可要記得邀請繪心去二皇子府上玩?!?/br> “那是自然?!彼戊o若滿面春光的答道:“meimei和姑祖母這次來,一定要多住些日子,京都好玩的地方可多了,只是這些日子我忙,不能陪meimei四處逛逛,讓我二哥陪meimei去好好玩玩?!?/br> 來之前田氏便和宋靜若通了氣,想要撮合繪心和二郎。 只是,田氏沒有告訴宋靜若,她私心下只想讓繪心心甘情愿的給二郎做妾室。 二郎聽了宋靜若的話,立刻頭皮發麻,手一抖剛剛夾起的一筷子鹽酥雞翅啪的落回到盤子里。 心里哭嚎,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聽了宋靜若的話,繪心嘴角一撇,余光不屑的脧了二郎的背影一眼,捂嘴一笑:“人家才不要二哥哥陪呢,人家想要自己去逛逛?!?/br> 人家……這兩個嬌滴滴的字頓時讓春青滿頭麻線亂飛,雞皮疙瘩刷的起了一身。 春青記得上一世有個作家曾經深度解剖過這兩個字,凡是說話帶人家嬌笑要捂嘴的女孩子,十有**都是妓女充良婦。 繪心的話讓二郎大松一口氣,又重新夾起那塊鹽酥雞翅。 “怎么能自己去呢,這里雖是皇城根下,可你到底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上歹人怎么辦,還是讓你二哥陪你吧?!碧锸弦荒橁P切的說道。 二郎那塊剛剛送到嘴邊的鹽酥雞翅在田氏的驚嚇中“啪嚓”又掉落了下去。 三郎和四郎默默對視一眼,瞧把二哥嚇得,連個雞翅都夾不住了,還好我們還小,二哥真可憐??! “人家就想自己去嘛,不想讓二哥哥陪著,大不了多給人家派幾個護衛跟著就是了?!崩L心筷子一擱,開始撒嬌,“人家只想自己去,人家自己去?!?/br> 春青都快被繪心這張口閉口的人家折磨瘋了。 不過好在田氏依了繪心的話,沒再說讓二郎作陪的話,“好,好,好,依我們繪心的,到時候給你多加幾個護衛跟著?!?/br> 這一句話于二郎而言仿似天籟之音,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二郎總算是成功地將那雞翅送到嘴巴里。 嗯……廚房里做的鹽酥雞翅果然不如那日大嫂給四嬸送去的好吃。 吃罷飯,田氏急著要和這位姑太太套近乎,老太君又實在不想多看她一眼,眾人便散了各回各屋了。 回到明治堂,宋徽陪著春青在杏花樹下溜達消食。 第二百五十四章 計劃落空 明治堂的后院種了一片杏樹,粉白的杏花早已經簇簇開滿枝頭,春日夜晚微涼的小風絲絲襲過,吹動著片片杏花一陣輕顫。 沁人心脾的花香便隨著這微風四處飄散彌漫,充盈在空氣中。 閑步走在這花香中,春青總是忍不住的要深呼吸。 剛剛被繪心那幾個“人家”刺激的太深,唯有這芬芳馥郁的花香才能讓春青被荼毒了的心靈得到些許滌蕩。 皎皎月下,宋徽牽著春青的手,信步漫走。 “春青?!?/br> “嗯?” “沒事,就是想要叫你?!?/br> “討厭!” “春青?!?/br> “嗯?” “今兒讓你委屈了?!彼位盏穆曇粲行┥硢『偷统?,帶著歉疚,沉默片刻后在春青耳邊響起。 春青知道,他指的是姑祖母拿她爹爹的官職嘲諷她一事。 春青站定,與宋徽十指緊緊相扣,仰頭看他亮閃閃的眼睛。 四目對視,春青嘴角微笑,認真又篤定的對宋徽說道:“只要你不欺負我,我就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br> 春青說話的時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