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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神振奮起來,二皇子如是說,自然是千真萬確的了。 一瞬間,田氏覺得眼睛也不花了,耳朵也不鳴了,腦袋也不疼了,腰桿也硬了起來。 激動之余,不忘挑釁的看了春青一眼,等靜若做了王妃看我怎么收拾你個小蹄子! 轉臉眉飛色舞的看向老太君,“母親,事已至此,您看就別讓靜若跪祠堂了,傷著靜若是小,萬一傷到了腹中胎兒,那可就……”田氏一面說一面拿眼睛溜了二皇子一眼,“畢竟是皇家血脈?!?/br> 我就說,我女兒不是那苦命之人,原來是有這樣好的造化等她。 田氏心底那叫一個鑼鼓歡騰彩旗飄飄。 老太君目光寒涼的朝田氏看了一眼,心底一聲無力地嘆息。 這田氏究竟是真蠢還是假瘋啊,還未成親就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這簡直是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我這張老臉上都快掛不住了,她怎么反倒是跟喝了孫猴兒尿似得。 別不是被氣的癔癥了吧。 迎上老太君的目光,田氏心里打了個轉兒,怎么總覺得老太君看她就跟看神經病似得。 難道是我高興地眼花了?一定是! 如是想著,田氏越發目光熱切的游走在二皇子和老太君身上。 對于二皇子所言,老太君沒有一絲懷疑。 生氣歸生氣,可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別無選擇,唯一能做的便是為靜若多爭取一些利益。 至于皇上賜婚,還是算了吧,鎮國公府丟不起那個臉??! 心底長長嘆息一聲,冷著臉對二皇子說道:“既然如此我若再棒打鴛鴦那也太不解風情了,只是一點,我鎮國公府的嫡女出嫁,必得風風光光?!?/br> 老太君親自點頭答應,田氏喜得眼角眉梢顧盼生輝。 二皇子心頭也松了一口氣,他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 “您放心,必定是這京都里的有一份。您看什么日子合適?”二皇子迫不及待想把宋靜若弄回去。 田氏比他更急不可耐,不且老太君說話便急著表態,“當然是越快越好?!?/br> 總要在靜若肚子顯了之前就把婚事辦了的! 而且她迫切的想要收拾春青,一刻也等不得了! 蘇氏再一次無法理解的翻了田氏一眼。 眼瞧著母親這是在給靜若爭取利益,你表現的這么積極是要干什么! “那就明日如何?”一聽田氏的話,二皇子立刻眉開眼笑說到。 其實他心里更想說現在就讓本王把宋靜若帶走吧,不過他不敢,他害怕這老太君會一個小炕桌直接抽的他天旋地轉。 明日? 你當出門買白菜呢! 老太君威嚴的目光一掃田氏,勒令她不許再說話。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真真是要把人氣死??! 盡管田氏肚子里千言萬語已經爬到喉嚨處,可被老太君如是一瞪,登時不敢再說話。 “既是明媒正娶,那成親所需的一切都必不可少,包括女賓媒人提親議親,一個流程都少不得!”老太君語氣平緩,卻容不得半絲商量的余地。 第二百零六章 想起嫁妝 還要議親提親? 田氏心里一個長長的哀嚎。 這要是整個流程都走下來,那最快也得一個月啊。 只要一想到靜若做了王妃就能以身份將春青死死壓住,田氏幾乎一刻也等不及了。 抿了抿嘴唇,田氏壯著膽子打算插話。 她要求不高,只希望能將婚期縮短。 就在她話都吐到嘴邊的時候,老太君目光似鋒利的刀子一般射了過來,嚇得田氏脖子一縮立刻低頭,將那即將爬出口的話生生再咽了下去。 梗的她嗓子直疼。 所以,在老太君話音落下之后,整個屋子便靜的落針可聞,唯有老太君氣定神閑的端起茶杯,輕吹一下懸浮的茶葉,悠哉喝了一口,再緩緩將茶杯擱下。 既然二皇子肯上門再提,無論他出于何種目的,鎮國公府提出的任何條件他都會答應的。 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二皇子會為此就不娶靜若丫頭了。 春青瞪著大大的眼睛崇拜的望著老太君,我勒個天!祖母也太威武了吧,和二皇子都敢這樣說話。 這哪里是把人家當皇子,分明是當孫子好不好。 嗯……難道鎮國公府的女主人都有這個權利? 那等我到了祖母這個年紀,豈不是也可以對皇子們吆五喝六了?我也是世子夫人呢! 一想到自己跟個地主老太婆似得穩穩坐在炕上,一臉佛爺相的對著杵在自己跟前的幾個金貴如玉的皇子們頤指氣使,春青的思緒就越飄越遠,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二皇子則是一臉期盼的看向田氏,希望她此時能說點什么替自己解圍。 自己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要明媒正娶,可是一點準備工作也沒有做呀,他琢磨著一旦告訴鎮國公府的人宋靜若懷了自己的孩子,鎮國公府哪里還有臉和自己提要求。 莫說是鎮國公府這樣的高門大戶,就算是尋常百姓家里,這未出閣的女子有了身孕,也是見不得光彩的事啊。 怎么這老太君就底氣這么足!說的這么理直氣壯又讓人無法拒絕。 二皇子盼呀盼,田氏卻始終低著頭扭手里一方帕子,那帕子都快被扭爛了也不見田氏抬頭看他一眼。 心中無望,二皇子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好!”又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小王暫且告辭,明日便讓媒人登門,必定讓這婚禮是滿京都獨獨一份的榮耀無限?!?/br> 盡管心中不悅,可面上卻還得表現的歡天喜地,二皇子就這樣心靈與外表格外扭曲的離開了鎮國公府。 “王爺,您真的打算向皇上請旨賜婚嗎?”出了鎮國公府的大門,二皇子的隨從小心翼翼的問道。 據他所知,二皇子并不喜愛這位二小姐啊,而且請旨賜婚這可不是小事,搞不好是會被皇上發怒打一頓的。 他清楚地記得當年七王爺想娶安寧王家的嫡長女,為了滿足岳家要求,向皇上請旨賜婚,不僅在御書房外跪了三天三夜還被皇上用茶杯在腦袋上砸了個打包呢。 二皇子一面上轎一面回頭看了一眼鎮國公府門頭那四個赤金大字,嘴角涼涼一笑,說道:“當然不會!”她不配。 他方才不過是以此來逼迫鎮國公府答應這門婚事罷了,反正又沒有人真的會鬧到父皇那里去求證。 卻不成想,這老太君竟然蛇順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