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的味道好不好,被那變態狂染上的,你什么鼻子?!拔叶际軅四氵€打我!” 昭陽又翻了個白眼,“你不過是一點點皮rou傷,又不是被人挑斷手筋腳筋?!陛p蔑的說著讓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詞語。 那見過世面的語氣,就好像她被人挑斷過一樣。 不過春青還是從她澄澈的眼神里看到心疼和擔心。 只是,昭陽,你這一個白眼接一個白眼的,會不會哪天翻著翻著就翻不回來了。 春青看著昭陽的眼睛,不禁認真考慮。 昭陽彎腰從馬車里的一個暗格中取出一個葫蘆狀的乳白色瓷瓶。 “這是血燕膏,對你這個很管用的?!闭殃柹斐鲆桓种?,顫悠悠的指著春青脖頸處的那條紅細線說道:“肌膚細膩的三五天就好了,像你這種粗糙的跟國子監門口的那棵千年古柏似得,估計得七八天?!?/br> 春青一把奪過昭陽手里的小瓷瓶迅速揣到懷里,然后說道:“昭陽,我是病人!” 昭陽睜著她那風華絕代勾魂攝魄的眼睛無比蔑視的看了春青一眼,轉身端起杏仁露悠悠喝起來,“味道真不錯?!?/br> 她用徹底的沉默給春青的無病呻吟畫上完美的句號。 只是春青沒有看到,昭陽端起杏仁露的同時,一顆滾熱又圓滾滾的眼淚“啪嗒”掉進乳白色的液體里,迅速與其融為一體。 如果可以選擇,昭陽寧愿是她被人劫持也不愿意春青受到一丁點傷害。 只要一看到春青脖頸處的那道血印,昭陽心底就彌漫著濃郁而又無窮無盡的恐懼。 她害怕只要她晚來一步,或許看到的就不是一條細線而是一顆已經冰冷的人頭。 “昭陽,我還是打算告訴世子?!贝呵嗾f道。 她被歹人劫持,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作為她的相公,宋徽如果不能心疼她理解她安慰她反倒還要指責她怪罪她懷疑她,這樣的相公,她寧愿不要。 女子嫁人,沒有丈夫的支持和愛護,在婆家就始終是一個外人,是孤軍深入,是單槍匹馬,是眾矢之的。 尤其是像鎮國公府這樣深不見底的龍潭虎xue,春青覺得她沒有能力一個人撐下去的。 與其到時候死的面目全非還不如現在就當面鑼對面鼓。 宋徽若是她的良人,自然值得她心甘情愿交心交肺的托付一生,若不是,她便向他要一紙休書。 昭陽一愣,轉臉看春青,良久,昭陽一副看透春青的樣子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闭f罷,幽幽嘆息一聲,“所以早就讓春夏秋冬將人綁好直接送給宋徽了,他比我會審問多了,沒準能挖出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br> 昭陽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眉飛色舞的像一只千年白蛇精。 而春青則太陽xue突突兩下。 甩甩腦袋,春青不愿意去想那些骯臟黑暗的東西。 眉眼彎彎伸出胳膊將昭陽肩膀攬住,“啪”的在昭陽臉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br> 昭陽一臉嫌棄的將春青一把推開,抬手將她留在她臉上的口水擦掉,翻個白眼說道:“別!我可受不了你這濕漉漉的香吻。我又不是宋徽?!?/br> 春青毫不介意的向前追了一點,又黏上去,“你可比宋徽好多了?!?/br> 為了不讓鎮國公府的人疑心,昭陽特意坐了鎮國公府的馬車送春青回府。 馬車在鎮國公府門口緩緩停下,宋徽恰好也從他的馬車下來。 一夜不見他的小白眼狼,宋徽心情激動的走到春青的馬車邊伸手將門簾掀開,迎接他可愛的小嬌妻。 然后,門簾掀開的瞬間,宋徽整個人就不好了。 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么? 怎么我媳婦和昭陽郡主又摟又抱,還親臉! 第九十八章 宋徽哭了 既然在門口遇上,春青決定先在馬車里將事情原委告訴宋徽然后再進府,免得再生事端。 于是,昭陽就被春青“毫無人性”的趕下了馬車。 而前一秒春青還在昭陽耳邊掏心掏肺的輕言“你可比宋徽好多了”這樣的話。 昭陽面無表情,憤怒的瞪著春青,咬牙切齒道:“你這么重色輕友,你會下地獄的?!?/br> 春青攤攤手,一臉無所謂的朝昭陽說道:“你與我同在?!?/br> 宋徽一臉懵呆的望著昭陽含冤帶恨的徒步離開鎮國公府大門,嘴角顫了顫,轉臉看向春青:“你這樣真的好嗎?” 言外之意,她可是昭陽??! 昭陽! 然而就在宋徽說話的同時,他突然發現了春青白皙脖頸上那一條觸目驚心的血印,頓時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宋徽一把抓住春青的胳膊,喉結滾動,聲音沙啞道:“怎么回事?” 在宋徽灼灼的目光里,春青看到了擔心,焦急,緊張和不安。 春青松了一口氣。 盲婚啞嫁的年代,得一良人不易,而她很幸運。 春青調整呼吸,盡量完整的把一個剛剛才發生的心驚動魄又有些冗長的故事一口氣講完。 其中還包括那個詭異又讓人惡心的肚兜。 宋徽的臉色則在春青努力風輕云淡的聲音中越來越陰翳。 春青能看見他太陽xue青筋突突直跳,能聽到他雙拳捏的咯咯直響,能在他憤怒的眼中看到燃燒的火苗,能從他沉重的喘息聲中讀出心疼。 故事講完,春青直直的望著面容因為憤怒而有些猙獰的宋徽,等他說話。 沉默半晌,宋徽臉上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煞氣漸漸褪去,他溫柔的伸手抓著春青的小手貼到他的臉上,緩緩問道:“你怨我嗎?”眸中含淚,五光十色。 一句簡簡單單只有四個字的話卻讓春青頓時放聲大哭起來,淚雨磅礴。 被劫持的惶恐,被威脅的緊張,被匕首劃過脖頸的絕望,所有情緒頓時像是泄閘的山洪劈頭蓋臉一股腦涌上心尖。 宋徽立刻慌了。 緊張又慌亂的抬手給春青擦淚,“你別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好,不要哭好不好?!比欢?,宋徽自己的眼淚卻在無聲無息中不停地流。 淚眼朦朧,以至于他看不清春青的臉,看不清她脖頸處那讓人心驚膽戰的傷痕。 宋徽拼命地擦淚,卻怎么也擦不干。 只好用很大的力氣,緊緊將春青擁在懷里,宋徽痛苦懊悔憤怒的聲音像是被油鍋煎的guntang的沙子,“春青,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拿我死去的爹娘和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