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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拿了那藥,讓喜鵲找機會將那藥灑到那女子衣物上去。 喜鵲走了回來,看著院子中喝茶的榮壽,見榮壽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上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事情辦成了,那女子全身都潰爛而亡,太醫斷定為是梅毒,已經拉出去燒了?!?/br> “當真是好手段?!睒s壽回答道,對于自己阿瑪的這種藥,她還算的上是驚奇,畢竟這藥是起了大作用的,其他的方法,太容易留下痕跡,而這藥完全是悄無聲息。 喜鵲看不出榮壽這是真的贊美呢,還是暗諷呢,只是安靜的在一邊站著,不敢惹榮壽半分的不快。 榮壽坐了會,便站起身說道:“走吧,去御膳房看看,到皇太后用膳的時間了?!?/br> 來到御膳房,看到那李蓮英也在御膳房開始張羅了,笑道:“倒是麻煩公公了,這些就交給我吧?!?/br> “您堂堂公主,怎么可做這些事情,還是老奴來吧?!崩钌徲⑿Φ?,他語氣依舊是謙謙有禮的,全然沒有安德海的那種冷嘲暗諷,然而眼神之中卻帶著討厭。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能夠討得慈禧開心的事情也就那幾件,平日都是由李蓮英做的,后來進宮便由榮壽和他分這做了,雖說沒想只成為這慈禧身邊唯一的紅人吧,可是也不愿這事被榮壽干了去。 榮壽也清楚的很,他們之間矛盾的原因和安德海是一個樣子的,不希望自己分**,更何況這李蓮英和安德海是同一個地方來的,還有幾分交情的,這一點也是讓榮壽討厭的,所以他也干脆不掩飾自己的討厭了。 久而久之便有了她不太喜歡這李蓮英的說法,而榮壽也不是在乎,至于慈禧那,這底下的一些事情,自然不可能勞煩到她耳朵里。 “李公公退下吧?!睒s壽是直接命令的語氣,根本不說她是什么孝心之類的,而是直接用命令的手段,將他驅逐出去。 有了一個安德海上次的教訓,她當然會小心些,不會讓那種事情在發生,然而她也不會選擇委曲求全,而是選擇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不是他們能惹的。 日子依舊是安穩的過這,秋日漸漸的變涼了冬日來臨,也便是除夕的來臨了,這一年她二十一了。 最快的莫過于時間了,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已經是這個年紀了。 除夕宴上,遠遠的便看到了白爾達溫嵐了,他依舊是一身白衣,好似世間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情緒的一絲波瀾,他的笑意依舊是溫和的,可是卻不似往日給人親近的感覺,反倒是給人一種客氣梳理的感覺,也就是說他只是在禮貌的笑著。 白爾達溫嵐也看向了那慈禧身邊的榮壽,那日之后她們便不曾在過,也不曾見過面,今日他想來看他,就是這般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因為她是和慈禧一同進來的,早沒了給人們寒暄的時間,所以她和阿穆魯凌美、白爾達溫嵐、郭絡羅涼鳴是全然沒有說話的機會的,然而卻能夠看到彼此都是安好的。 看向恭親王身邊的載澄,他今日穿著貝勒的服飾完全是端莊穩重的,而載澄身邊坐著的便是費莫玉慈,這是他們成親后第一次參見除夕宴呢。 到底都是自幼受規矩禮儀教養的,他們兩人行禮的時候,是一點錯都沒犯,尤其是載澄,更是巧舌如簧,全然想不到他是一個會流連那種地方的人,然而那眼下的烏青,微黃的面色,又出了他,這完全就是縱欲過度才會有的臉色。 宴會舉行到一半,榮壽便特意和慈禧請了個旨離開了,榮壽說的也很直接,她困了,以往這個時候都睡著了,慈禧心情好,便也答應她了。 白爾達溫嵐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痛色,然后變成了深深的無奈。 除夕沒過多久,卻傳來了皇上身體不舒服的事情,榮壽跟在慈禧身邊,自然是去了皇上寢宮的,然而太醫卻說了皇上得的是天花,會傳染的,不能靠近。 慈禧硬要進去,被一眾人給攔下來,說天下不能沒有主事的,慈禧便也只好作罷,既然慈禧都不能進去了,那么榮壽自然也是沒有進去的。 然而卻在這天吃飯的時候,聽到了皇上身邊的小太監說,榮壽隨著慈禧匆匆來到了皇上的寢宮之中。 榮壽只知道同治十三年一月十二日,同治帝病逝,終年19歲,那個曾經圍繞在他身邊整日吵著要她帶些宮外新鮮玩意回來的人兒,竟然就這樣離開了,她完全不敢相信,他才十九啊,竟然就因為一場天花而去世了? 然而太醫卻給出了答案,確實是因為天花而去世。 一時間舉國哀喪,同治皇上被葬在河北昌瑞山惠陵,廟號穆宗,謚繼天開運受中居正保大定功圣智誠孝信敏恭寬毅皇帝。 然而國喪過后,便是冊立新皇帝,然而皇上并未留下任何的子嗣,而那后宮之中的女子,皇上真正恩**過的恐怕只有皇后阿魯特氏,而皇太后所看上的慧妃卻是從來沒有被碰過的。 這些事情她都知道,就因為這件事情皇上沒少和皇太后鬧的不快,而她能做的也就是勸慈禧莫生氣罷了。 然而就是這位被皇上所喜歡的阿魯特氏清楚的知道,這宮中皇上一死便沒了庇護,平日里她也不得慈禧的歡心,甚至是因為慧妃的事情和慈禧鬧得不愉快。 皇后對自己前程感到絕望了絕望,便以寡嫂居中宮不成體統,又對慈禧專橫、陰毒、暴虐充滿怨恨,收到其父無字書信后吞金屑求死,搶救暫緩,又絕食。 榮壽能夠聽到,可是卻完全視若無睹,因為她不可能去幫那個皇后,那樣根本就是等同于得罪了皇太后,在這宮中的生存法則便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幾日后便傳來了,愛新覺羅·載湉,成為清朝第十一位皇上,年號光緒,他的父親是醇親王奕譞,生母葉赫那拉·婉貞為,慈禧皇太后親妹,而朝中大事依舊是由慈安、慈禧兩宮太后垂簾聽政。 對于這樣的事情,榮壽也并不驚訝,慈禧一手遮天,這皇位肯定是落在她能掌控的人手中,而這為愛新覺羅載湉今年不過是四歲的孩子,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年紀。 在這場變動中,榮壽感覺到有太多的疑點,也感覺到了這宮中的水果然夠深,就連一個皇上,都可以說死就死。 她不得不懷疑到慈禧身上去,因為皇上長大了,不受她的控制了,便是留不得了,而那新來的光緒帝或許是她早就看好的人選罷了。 越想便越覺得這個地方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和人情味,有的只是權利,這里的人都只是為權利而活著的,這個地方給了她一種恐怖的感覺。 事情過去,她便找了個理由出宮了,她想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出去透口氣,而且這些日子來她也算是忙壞了,里里外外的跟著慈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