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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呢,就被白爾達溫嵐給攔下來,而阿穆魯凌美更直接,對著郭絡羅涼鳴的小腿就踹過去,說道:“你還學會動手動腳了?我遲早廢掉你?!?/br> “你一個女子,怎么這般的粗暴?”郭絡羅涼鳴站起身來,揉著自己的腿。 阿穆魯凌美當場就擼袖子,說道:“我就粗暴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說著便一手拉起了郭絡羅涼鳴的耳朵,一手叉腰,頗有幾分潑婦的味道,說道:“我就不信你改不掉這輕浮的毛病,你跟我回去!” 郭絡羅涼鳴的武功要掙脫一個阿穆魯凌美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或者說他若想躲,阿穆魯凌美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可能碰到他的耳朵,這說明他是故意讓著阿穆魯凌美的,然而卻還是叫囂道:“趕緊放開!別惹怒我??!” “惹怒你了,你能怎么辦?還想打我怎么滴???”阿穆魯凌美囂張的問道,然后看向榮壽和白爾達溫嵐說道:“你們兩個早點休息,我們先回去了?!?/br> “你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教訓你?!卑⒛卖斄杳览j羅涼鳴的耳朵說道,然后大步的向外走。 郭絡羅涼鳴倒是配合,任由阿穆魯凌美拉著,根本不顧什么夫綱不振的傳言。 榮壽則是微微一愣,什么叫做他們兩個早點休息???說的她好像和白爾達溫嵐在一起了似得!反應過來,想說什么,可是卻看到了那兩人已經吵吵嚷嚷的離開了。 一時間陷入了安靜之中,榮壽因為阿穆魯凌美的話有些尷尬,然而還是看向了白爾達溫嵐問道:“你還不離開嘛?” “不啊,急什么?”白爾達溫嵐笑著反問道。 榮壽站起身說道:“我要去休息了,你隨便?!?/br> “那我就住下來了,你有事叫我哦?!卑谞栠_溫嵐笑著回答道。 她能說她不同意他住下來嘛?然而也很清楚說了也白說,白爾達溫嵐做的決定,豈是她能改變?反正她這里的房子多的是,不差他一個人住的地方,徑直走回自己的主臥里面。 第二日醒來,依舊是看到了白爾達溫嵐在練武呢,他依舊是白衣飄飄,動作行云流水之間透露著一股子悠閑的勁,在加上那俊逸的容顏,真的是看一眼,便會讓人淪陷。 榮壽強迫自己緩過神來,然后坐到了石桌邊,看著喜鵲說道:“喜鵲,上早膳吧?!?/br> “是?!毕铲o恭恭敬敬的說道。 白爾達溫嵐練完之后,坐到了榮壽的對面,笑道:“芳茹,你吃飯也不叫我一聲?” “你不是在練武嘛?我若是貿然打擾你,不會害你走火入魔嘛?”榮壽看著白爾達溫嵐反問道。 白爾達溫嵐笑著說道:“那到不會,好久沒聽說你練武了,你那飛鏢還練著嘛?” “早荒廢了?!睒s壽回答道,她確實很久沒有練習過了,實在是宮中沒有地方可以供她練習,太容易被人看到了,不過那飛鏢卻還是在她袖子中的。 “那是可惜了,白白練習了那么多個晚上?!卑谞栠_溫嵐滿是惋惜的說道。 榮壽狡猾一笑,然后從袖子中拿出了飛鏢,快速的向白爾達溫嵐飛過去。 因為離的太近,白爾達溫嵐都沒反應過來,然而常年習武,身體對危險有著本能的躲避,微微側身,看到一個飛鏢從眼前飛過,干脆直接伸手將飛鏢給拿住了。 一切的動作都來的那般快,好似一眨眼的時間而已罷了。 “芳茹,你這是想殺了我嘛?”白爾達溫嵐將手中的飛刀舉起來,看著榮壽問道。 榮壽很是淡定的吃了一口東西之后,伸手拿過白爾達溫嵐手中的飛刀,笑道:“你不是好好的嘛?!?/br> 白爾達溫嵐無奈一笑說道:“你就如此信任我的武功?我和你在一起一點防備都沒有,剛剛完全是身體的不能反應,你就真的不怕個萬一的嘛?” “不怕?!睒s壽給出了兩個字十分肯定的答案,然后將手中的飛鏢繼續放入袖子里面。 看到榮壽竟然是隨身帶著他給的飛鏢,不由心情大好,也不計較榮壽之前那種不顧他危險的舉動了,畢竟那也算是一種信任,知道他絕對可以躲開的一種信任,問道:“這飛鏢你一直拿著?” “恩,防身用嘛?!睒s壽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看著對面的白爾達溫嵐那綻開的笑意,知道這是他真心笑的時候,微微一愣,然后低頭說道:“你還不吃東西,傻笑什么?” ☆、249 “慌什么?”白爾達溫嵐看著榮壽笑道。 榮壽安靜的吃下這口東西,那一瞬間的慌張也收起來了,心情完全平復好了,看向了白爾達溫嵐,問道:“我慌了嘛?” “芳茹,有時候你不必太壓抑自己?!卑谞栠_溫嵐有些無奈的說道,嘆口氣說道:“你可以盯著我看,就算喜歡上我,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干嘛慌張的避開眼神?!?/br> 她確實是有點害怕自己會喜歡上白爾達溫嵐,感覺那樣會毀了白爾達溫嵐,讓他們彼此都失去現在所有擁有的,或者說她害怕生活有一個全新的開始,一個完全不受她控制的開始。 “我沒有啊?!睒s壽嘴硬的回答道。 白爾達溫嵐看著嘴硬的榮壽滿是無奈,嘆口氣說道:“你若喜歡你現在的生活,我也不會強迫著你去改變什么,好了,吃東西吧?!?/br> 這個人真的是細思極恐,她不過是躲開眼神吃個東西而已,他便能完全洞察他的心思,果然這樣的人得罪不起,拿起筷子去吃東西。 然而榮壽不知道的是,從很久開始她就有些閃躲白爾達溫嵐了,只是白爾達溫嵐一直弄不清楚,開始以為是榮壽討厭他的這種死纏爛打,所以他就不在了榮壽身邊一段時間,后來發現好像并不只是那樣的,所以才再次經常出現在了榮壽的身邊。 一頓飯吃的很沉默,氣氛有些凝重,白爾達溫嵐還是用了老辦法,提議了下棋。 “不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天,不想用腦子?!睒s壽回答道,然后走到秋千邊,安靜的坐下來,抬頭看著清晨的太陽。 白爾達溫嵐也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看著榮壽就那樣一人坐著,慢慢的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不知所措、悲傷、孤獨。 她確實想到了很多,對白爾達溫嵐這份感情的不知所措,對林義消失這么多年的悲傷,以及瓜爾佳氏離開的悲傷、和富察志瑞離開之后的悲傷、還有載澄昨日態度對她的傷害,接著便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孤獨。 “你這樣是休息了嘛?就是坐在這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反倒休息不好,你不想下棋費腦子,那不如我們出現走走?”白爾達溫嵐看向榮壽問道。 看著擋住陽光的白爾達溫嵐,他笑的那般溫和,那雙笑眼好似有無盡的魅力吸引著人,而那瞳好似深不見底,隱人去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