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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義女子如何去退婚?更何況我已經當眾應承下來了?!?/br> “那就讓我來做吧?!卑谞栠_溫嵐十分冰冷的說道,然后直接離開,不在停留片刻。 索卓絡梅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是卻感覺的出來這白爾達溫嵐好陰冷,那種感覺讓人都身處冰窖一般,完全不復往日的溫暖。 此時的榮壽全然不知已經有人將所有的污水潑到了她的身上,正在院子里面看著棋譜,擺弄著棋局,她很清楚今晚白爾達溫嵐會過來,因為玉佩的事情。 她不知該如何和白爾達溫嵐去說,說自己弄丟了?他會信嘛?自己一向都是小心謹慎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弄丟東西? 既然不信,那自己就不能這么解釋了,可不照實了說,還能如何說?要不保持沉默就好了?還是說隨機應變? 果然如同自己所料那般,白爾達溫嵐來了,依舊是從屋頂上翩然落下,猶如月下仙子,可是好像用仙子形容一男子太奇怪了。 看著靜靜下棋的榮壽,憋了一肚子質問的話反倒是一句說不出來,盡量克制了自己的脾氣,然后坐到了榮壽的對面,看著棋局,順手落下了一字,然后將玉佩放到了桌上,聲音十分的平緩,說道:“不解釋一下嘛?” 看著那帶著碎痕的玉佩,微微一愣,這玉佩本來皇上說他轉交的,可是慈禧賜婚之后,就將玉佩給了索卓絡梅清,說是讓索卓絡梅清給白爾達溫嵐,不想竟然這般快,兩人已經見過面了。 “她是如何說的?”榮壽很平靜的問道,她的語氣之中絲毫沒有試探的意思,心中卻有了試探的意思,既然把玉佩給了白爾達溫嵐了,白爾達溫嵐就不可能不問索卓絡梅清玉佩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她說是你給她的,而且還說你試探了慈禧的口風,只要玉佩掉出來,肯定能被賜婚?!卑谞栠_溫嵐看著榮壽平靜的神色上露出了一抹嘲諷,隨后便恢復了平靜。 她心中想著索卓絡梅清真卑鄙,她就那么確定自己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白爾達溫嵐嘛?嘴角不自覺的就出現了一抹嘲諷。 后來一想,不如就這樣順水推舟,成就他們好了,面容恢復了一番平靜,語氣也很平緩的回答道:“那就如她所說的那樣吧?!?/br> 那抹明顯嘲諷的笑容,是在嘲笑索卓絡梅清吧?沒有因為榮壽給出的話而惱怒,反倒輕松了,因為那抹不知覺下的嘲諷笑意,說道:“撒謊?!?/br> 微微詫異,這白爾達溫嵐莫非是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蟲?雖然驚訝,可是面上沒有顯示出絲毫,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為何這般說?我覺得你和她確實很般配,她素來有才女之稱,而你又是才子,且郎才女貌,多好?!?/br> “那你又為何嘲諷索卓絡梅清呢?”白爾達溫嵐問道。 嘲諷?是剛剛自己下意識所展現出來的表情嘛?果然和白爾達溫嵐在一起,要格外的細致呢,依舊帶出一抹嘲諷的笑,說道:“我笑她愚蠢,急急向你說明,反倒會讓你覺得她是在嫁禍我,不是嘛?” 隨后緩緩的說道:“你自然知道我不是丟三落四的人,那玉佩定然不會被人偷走,更加不會弄丟,所以她的那番話,完全就是多余的嘛?!?/br> 原來她嘲諷的是這個,而不是嘲諷索卓絡梅清連這種謊都敢撒,眸光不自覺的變冷,問道:“為何這樣做,這對你有什么好處嘛?” “有啊,解決掉了一個整天煩我的人?!睒s壽回答的很冷漠,眼神也淡漠的看著白爾達溫嵐,隨后露出一抹十分溫和的笑意,說道:“而且對你來說也是件好事不是嘛?那索卓絡梅清并不差?!?/br> 想起了之前榮壽就曾經跟她說過讓他成親的事情,以及在自己面前夸獎過索卓絡梅清,自己不許她在提起,她就這般逼自己了,如此想來還真是順理成章。 沒想到他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算計,這人竟然是榮壽!自己最心愛的人,還是自己將那把刀放到了她的手中,伸手拿起桌上的玉佩。 “沒人可以逼迫我?!卑谞栠_溫嵐站起身說道,表情冷漠的看著榮壽,隨后說道:“你好樣的?!?/br> 他說的是那般咬牙切齒,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度,若是他還能保持住往日的風度,那榮壽就真要懷疑這白爾達溫嵐沒有七情六欲了。 沒有在接白爾達溫嵐的話,眼神看著棋盤,似乎是在琢磨如何下棋的模樣,然而她的整顆心思都不在下棋上,全在想著白爾達溫嵐會不會信自己的話,然而表情確是漫不經心的。 看著漫不經心的榮壽,眸子里面的怒火越來越濃烈,最后還是壓下去了,直接離開了這,他不敢保證在待下去,他不會將那個狠絕無情的女人給掐死。 走了?榮壽看著白爾達溫嵐離去的方向,心中一抹孤寂閃過,有白爾達溫嵐這個知己存在,她的生活確實充滿了樂趣,然而她不能因為這點樂趣,就耽誤了他的終身大事,事已至此,只能是祝福。 “收拾了吧?!睒s壽淡淡說道,然后便回到了廂房之中,泡澡睡覺。 然而心中卻想著各種的事情,白爾達溫嵐真的會就這般奉旨成婚嘛?她希望他會。 也擔心著載澄會不會要王大妞的命,然而心中很清楚會要的,那天載澄的態度說明了一切,只是希望不會傷到富察志瑞罷了。 而那天富察志瑞急匆匆的回到府中,就直接去了王大妞的偏院之中。 王大妞倒是意外富察志瑞的到來,自從那天之后富察志瑞根本就沒有踏足過她的院子,這次主動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嘛?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溫順且恭敬的欠身行禮說道:“妾身給少爺請安,少爺吉祥?!?/br> 眼神不自覺的就看向了王大妞的肩膀處,她的肩膀是否真的受傷了呢? 王大妞被看的有些發虛,這富察志瑞干嘛一直盯著她的胳膊看???難道那個白爾達溫嵐已經將那晚的事情說給富察志瑞聽了?應該不會吧?畢竟這么久都沒說過,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告訴富察志瑞呢? 被盯的實在不舒服,便抬起臉來,笑顏如花的說道:“少爺怎么想起到我這來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做的?” “沒有?!备徊熘救鸹卮鸬?,很難想象一個嬌弱的女子會射箭傷人,還在箭上涂了那般惡毒的毒藥,說道:“就是許久沒過來,過來看看,你這幾日過的可還好?” “勞少爺記掛,我過的很好,不知少爺可還好?”王大妞笑著說道。 富察志瑞坐在了樹地下,淡淡的說道:“我也挺好?!?/br> 王大妞也坐在了富察志瑞的對面,親手給富察志瑞斟茶,心中揣摩著富察志瑞的心思,可是看富察志瑞那副面無表情的臉,實在是猜不出來。 因為富察志瑞很少這樣的,他的情緒一般都寫在臉上的,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