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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過是個生意人罷了,說來小姐你也不會認識?!睒s壽嫣然笑著回答道,盡量讓自己沒有平日的那種端莊沉穩,而是讓自己表現的小家碧玉。 “原來是這樣,姑娘還帶著面巾出來呢,看著眉眼倒是和榮壽公主十分相似呢?!彼髯拷j梅清看著榮壽笑著說道。 不等榮壽說話,就聽到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的聲音,載澄不悅的聲音傳來:“錢小姐固然好,可不過是個商戶人家的女兒,如何和我金枝玉葉的jiejie相比?” “是,是我失言了?!彼髯拷j梅清立馬告罪,然后欠身行禮說道:“還請澄貝勒莫要怪罪?!?/br> 載澄不悅的冷哼一聲,然而卻也沒在說什么。 榮壽笑一下,然后說道:“我出生卑賤自然是比不得上榮壽公主高貴的,索卓絡小姐當真是看走眼了?!?/br> “誰說的?你在我眼里,要高貴的很?!卑⒛卖斄栊垡荒樞σ獾恼f道。 這不由的讓眾人愣住了,這是什么節奏?阿穆魯凌雄平時太冰塊,哪里能夠見到他笑的如此明媚,那刻眾人都有種冰雪融化,春暖花開的感覺。 有這樣感覺的尤其是索卓絡梅清和費莫玉慈,這兩人也不懷疑那是榮壽了,畢竟阿穆魯凌雄的態度告訴了他們那不可能是榮壽,畢竟阿穆魯凌雄和富察志瑞是朋友,而富察志瑞又在場。 “也就你抬舉她,但是她也不可能和我那高貴穩重的jiejie相比較?!陛d澄不屑的白了榮壽一眼。 這小子當著自己的面把自己罵個狗血淋頭,然而卻還是夸了自己,明顯感覺她夸的是自己jiejie,而不是自己,這種感覺真不好啊,笑著說道;“貝勒爺說的極是?!?/br> 阿穆魯凌雄看著榮壽,依舊是露出了一抹耀眼的笑意,說道:“你別介意,他特別寶貝他那jiejie,在她心中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你別難過,過來坐吧?!?/br> 榮壽算是知道阿穆魯凌雄這是在給自己開脫呢,若自己是榮壽,富察志瑞的妻子,那怎么可能和阿穆魯凌雄這樣呢?阿穆魯凌雄的態度以及足夠讓索卓絡梅清他們想入非非了,榮壽笑顏如花,乖巧的坐在了阿穆魯凌雄的身邊。 “你們倆還有什么事嘛?”載澄看向了門口的兩人問道。 兩人皆是一怔,索卓絡梅清下意識的看向了白爾達溫嵐,發現他只是淡淡的看著屏風,好似是在看屏風又好像不是,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費莫玉慈靜靜的看著載澄,發現他腰間的香囊不見了,不由得心中一陣刺痛,隨后一笑說道:“費莫玉慈見過澄貝勒,多有打擾,還勿見怪,不曾想澄貝勒就坐在我隔壁,既然碰上了,不如一同喝茶?” 這姑娘夠穩重,可是在感情方面卻很大膽也很主動,想想那除夕宴上,她是第一個像男子提問的人,而那之后也沒女子像男子提問,恐怕這京城之中大家都知道這位費莫玉慈小姐的心思了吧?只是誰都不會明目張膽的說。 畢竟費莫玉慈的身世就不簡單,更何況還牽涉到一個貝勒呢?而這貝勒的父親還是恭親王,他的婚事注定不簡單,豈是隨隨便便可以議論的?所以除夕宴的事情大家只是心照不宣,可是卻又都默契的保持了不言語。 沒想到自己如此明顯的趕人,卻換來這樣大度有禮的回答,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這人好生眼熟,隨后便想到了是那除夕宴上問自己問題的女子,問道:“怎么是你?” 合著她現在才認出自己?剛剛根本沒注意到是自己?而又有人拿商戶人家的女兒和榮壽去比,他生氣了,所以才會趕人的嘛?不是有意趕自己離開的,意識到這一點,臉上多了一抹笑意說道:“還以為澄貝勒已經忘記我,完全不記得我了呢?” “沒注意看罷了?!陛d澄回答道。 “哪有這么站著說話的道理,既然玉慈meimei和澄貝勒相識,不如進去一敘好了?!彼髯拷j梅清在一旁笑著說道,實則是她想接近白爾達溫嵐。 載澄微微差異,可是看著情況也不能趕人啊,那樣也太不懂禮數了,回答道:“進來坐吧?!?/br> 費莫玉慈嫣然淺笑,然后走進去,直接坐在了載澄的身邊,依舊笑的溫和,看向載澄的腰間,問道:“上次在梅園匆匆一見,又出了事,都沒來得及和澄貝勒好好說話,不想今日可以在碰到,說來也是緣分?!?/br> 阿穆魯凌美在一旁聽著,不由的雙手緊握,這個女人明顯就是有意的接近載澄嘛,可是一想載澄不可能只娶自己一個的,心不由的墜入了冰窖之中。 載澄也有些意外于費莫玉慈的過分接近,微微點頭,并沒有說其他。 對于載澄的不言語,費莫玉慈也沒有多大的氣餒,而是看向一邊的阿穆魯凌美,笑著問道:“阿穆魯小姐可好些了,那日真當是嚇壞了我們,不想會出了那樣的事情?!?/br> “對啊,幸好澄貝勒極是趕到不然我可就慘了?!卑⒛卖斄杳佬χ卮鸬?,不自覺的就帶出了一種示威的味道。 “確實,澄貝勒一向都是樂于助人的,見到阿穆魯小姐被歹人帶走,自然會去救人了,說來那日一起救你的還有澄貝勒的朋友呢?!辟M莫玉慈回復道,語氣溫溫和和的。 榮壽在一邊靜靜聽著,仿佛提前看到了載澄的后院在起火。 阿穆魯凌美被這么一說,臉上的笑容明顯有些僵硬,說道:“那是自然,澄貝勒一向都樂于助人?!?/br> “對啊?!辟M莫玉慈笑著接到。 一同進來的索卓絡梅清倒是想坐到白爾達溫嵐的身邊去了,奈何白爾達溫嵐身邊,一邊是富察志瑞,一邊是阿穆魯凌雄,完全沒有她的位置,自能是坐到了費莫玉慈的身邊。 一直沉默著在找白爾達溫嵐說話,見無人說話,便看向了白爾達溫嵐,笑著說道:“白爾達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呢?!?/br> “呵呵,那次宴會上不見索卓絡小姐?”白爾達溫嵐笑著反問道。 那樣的場合見了又不能過多的接觸,只能是遠遠的看著,然而就算那樣遠遠的看著,她也愿意,溫婉一笑說道:“能夠這樣見面的機會還是很少的,今日怎么不見那位紅媚姑娘陪著???” 那個紅媚她怎么都查不出來,而派去的人,竟然都沒有回來,后來才聽人說死在了巷子里面,這不由的讓她更加疑惑。 “紅媚?”富察志瑞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他怎么沒聽到白爾達溫嵐的身邊有女人???他的心里不是只有榮壽一人的嘛? 白爾達溫嵐笑著說道:“金屋藏嬌的人物自然是不能帶出來給你們看了?!?/br> “沒想到溫嵐你竟然偷偷的……”養女人,富察志瑞這三個字沒有說出來,而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榮壽,見榮壽一副乖巧的模樣坐在阿穆魯凌雄的身邊,心中不由的一陣煩悶,然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