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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干了什么,站起身看著還在熟睡的榮壽,以及她略微紅腫的唇微微張開著,無奈的伸手掐了榮壽水潤的臉頰一下,說道:“你的警覺性太低了?!?/br> 榮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到頭昏腦漲的,而且口渴的厲害,呢喃道:“水?!?/br> 守夜的喜鵲聽到之后立馬給榮壽倒水,說道:“公主,您醒來了???昨天白爾達公子送您回來的時候,我可是嚇壞了的,您怎么能喝這么多酒呢?” “頭疼,你就別嘮叨了?!睒s壽皺眉說道,拿起水杯先喝一口水,然后再次無力的躺下來,說道:“這酒啊,雖然能夠快樂一時,不過這 醒來的時候還是很頭疼啊?!?/br> 喜鵲無奈的看著榮壽說道:“都日上三竿了,想來您也餓了,我去準備些吃食過來?!?/br> 榮壽沒有阻止,繼續躺著,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竟然告訴了白爾達溫嵐,他應該不會說出去吧?應該不會,他不是那樣的人。 就在**上和了點溫補的雞湯,然后起**洗漱去,接著就讓小武把昨天的賬本拿來,開始在書房里面看賬本。 從最近一個月的開始看起,這賬本記得很詳細,從哪里進的貨,今天誰買了幾尺布,還有誰因為什么原因退了回來,總收入多少錢,開支出多少錢。 榮壽除了吃飯睡覺都在看賬本看載澄了,而林義所說的三天時間也到了,而就在這一天,自己派過去的小廝也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說道:“公主,那林義帶著一路人馬,綁著一個戴黑面具穿著黑斗篷的人過了衙門?!?/br> 果然林義找了一個替罪羊嘛?他真的就那么放心大膽的去施行他的計劃?確定她不會過去拆穿他? 不一會另外一個小廝也跑了進來,說道:“公主,衙門那邊的官差跑過來說閻王怕捉住了?!?/br> 想起自己那個時候特別怕他被捉住,還特意跟衙門里面的人說了一聲,有消息就告訴她,其實她恨不得沒消息,可是現在有的消息,卻讓她覺得進退兩難。 站起身說道:“換身衣服,我們過去看看?!?/br> 依舊是素色的衣服,只不過發髻有所不同,依舊帶著面紗,盡量表現出來的威嚴,不是平日里面出門時候的那種輕松和隨和。 到了衙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少在擠在衙門前等著看熱鬧呢,不過門是關著的,他們根本看不到。 榮壽直接在小武和大武的保護下從后門進去,然后來到前面,卻不想載澄也載澄,而載澄此時正在氣氛的打著地上的一個人,喊著:“讓你毀我jiejie府??!我打死你!打死你!” 其實他的心里面喊著的是還我額娘命來,我打死你,榮壽很清楚自己弟弟心中的想法。 ☆、第120章 選擇了替他隱瞞 而林義就安靜的站在一邊,他長身而立,氣質不凡,容貌出眾,憤怒的載澄好像根本就影響不到他,難道不知道載澄是想要打他的嘛?他竟然就能夠那般的淡定,有點生氣的走出去,怒視著林義。 看著氣沖沖走出來的榮壽,面對她的怒目而視,心中很刺痛,如果她來是拆穿自己的,這樣能夠讓她的心里面好受一點點,也不枉這番算計。 他的眼睛依舊是漆黑到你看不出他想什么,他好似單純的什么都沒有想,可是又好似他深沉的算準了一切。 “姐?”載澄滿是差異的過來的榮壽,可是轉念一想這閻王怕毀掉了公主府不說,還殺了自己額娘,jiejie過來看他的下場,也很正常,狠狠的踩了在地上快斷氣的閻王怕一腳,說道:“我踩死你?!?/br> 榮壽走過去,蹲下身來,伸手將面具摘下來。 面具下面是一張猙獰恐怖的臉,臉上布滿了陳舊的刀痕,而這個面具和林義那天晚上給自己戴的一模一樣,只是比那個大了一點而已,這是他的面具,而這人身上的衣服也是林義平常穿的那身黑色夜行衣。 “姐,你怎么可以碰這樣的人呢?”載澄直接將榮壽拉離開來,不屑的將那人踹開,吐口吐沫說道:“難怪要戴著面具,原來是這么個丑東西?!?/br> 伸手拿出榮壽另外一只手里面的面具,直接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碎說道:“姐,你怎么能拿這種人的東西?!闭f著從自己的懷中掏出手帕,然后給榮壽擦拭手心。 載澄的反應就好似榮壽是一個圣潔的女神,地上這人被榮壽看一眼,對榮壽她來說都是一種玷污,對于載澄的這種反應,榮壽無奈的笑了,然而更多的是苦澀的,說道:“這就是閻王怕嘛?” “應該是,聽聞他就是戴著黑色面具,穿著黑色衣服的,行頭都對上了,只是這容貌誰都沒見過,也無法核實,不過這臉長成這樣確實也需要帶著面具?!毖瞄T的大人說道。 榮壽抬眸看向了林義,他依舊是那般淡定的站立在那里,開口問道:“他是閻王怕嘛?” 看著眼前人眸中的那種憤恨和無奈、苦澀,這雙眸子包含了太多,讓他無法直視,避開她的眼神,看向地上的人說道:“不清楚,公主不是見過嘛?那就請公主斷定吧?!?/br> 請自己斷定?呵呵…… “姐,有什么不對嘛?”載澄看向了地上的人,問道:“莫非不是他?” 看著身邊的載澄,就此了結了他心中的這份恨吧,要說是假的,就自己這弟弟的脾氣,絕對會千方百計的去找出真的,然后殺掉,不!他不能讓自己的弟弟陷入仇恨之中,開口說道:“身形來看確實是他?!?/br> “那就太好了,身形,裝束都對上了,那肯定是閻王怕了?!毖瞄T的大人開心的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林義看著榮壽,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覺,她不告發嘛?她不是覺得她額娘是他所殺嘛?為什么不去告發出來,為什么不報仇? 榮壽雙手緊握成拳,看著眼前的林義,他長得真的很英俊,是任何一個女子都抗拒不了的外貌,可是他的心卻那么狠,那是自己的額娘,他為什么能夠下得去手?自己的額娘明明就是個局外人。 責備那是深深的責備,心中莫名的刺痛,他在責備自己這很正常,漸漸的能夠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盲目、不解、痛苦,不知該開口說什么話。 而載澄對林義還是很有好感的,因為上次的驚馬事情他救了榮壽,這次又捉到了殺母仇人,所以就很客氣的說道:“謝了,能夠捉到這個閻王怕?!?/br> 聽著載澄的話,榮壽有點聽不下去,自己不想載澄陷入仇恨去報仇,可是也不可能讓他對著殺母仇人去說謝謝,謝什么?謝他殺了自己的額娘嘛?直接拉起載澄的胳膊說道:“走了?!?/br> “姐?”載澄有些不解。 “自古商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他不過為了洗清自己,你何必道謝,以你的身份不要和這種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