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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白爾達溫嵐無奈點頭,算是默認了,然后看向榮壽問道:“要學嘛?” “技多不壓身嘛,當然要學了?!睒s壽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看著她發自內心的笑,白爾達溫嵐同樣是一笑,瞬間感覺四周那些含苞待放的鮮花已然開了,說道:“那明日下午,這里見?” 如此約一個男子好像不好,恐怕這事還要經過皇太后那里,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好似還是不要在和過多的人親近為好,免得將人引入這趟渾水,微微一笑說道:“還是算了吧,畢竟男女有別嘛?!?/br> 看著榮壽眼神之中的猶豫,忽然想探究出她心中在想什么,沒想到就是給了自己一個男女有別的答案?于是就毫不客氣的反問道:“只是下棋而已,公主想哪去了?” 這說的好像是她矯情了一般?明明自己也是為他好,不想他卷入是非之中嘛,如此便也不客氣了,微笑說道:“既然你執意要教,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學一學了,到時候你別嫌麻煩就是?!?/br> “哪會?大公主如此冰雪聰明,想必一學就會?!卑谞栠_溫嵐臉上帶著笑意回答道,他的聲音那樣的平和。 “你看起來也是個耐心很好的人?!睒s壽微笑說道,這是發自內心的,他這溫潤如玉,不驕不躁的樣子,真的就是給人一種好脾氣,耐心很好的樣子嘛。 皇上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恩,溫嵐他耐心確實很好,有那么一個嘮叨的老爹都沒有離家出走,這很了不起了?!?/br> 太傅當皇上的老師,可這皇上喜歡玩樂,覺得老師嘮叨啰嗦也在所難免嘛,榮壽無奈笑一笑,伸手捏一下皇上的臉蛋,說道:“你呀,不好好學習,將來怎么治國平天下???” “我有好好學習,正所謂勞逸結合嘛,你不會和皇額娘告狀吧?”皇上狐疑的看著榮壽問道。 榮壽沒好氣的白她一眼說道:“你看我像是背后嚼舌根的人嘛?” “不像?!蓖位噬蠐u搖頭說道,然后又看向榮壽說道:“可你是皇額娘的心腹嘛,你不會其他人,會向她說的嘛?!?/br> “這算什么邏輯,你覺得這宮中那件事,是皇太后不知道的?還用我說?”榮壽挑眉問道,那戲虐的樣子很是邪魅。 同治皇上微微吃驚,問道:“你是說皇額娘知道朕偷偷玩的事情?也知道朕偷偷在這喝茶,沒有好好去看奏折的事情?” “皇太后她現在就正在幫你批閱奏折呢,雖說她是皇太后,可也是你母親,自然是會體諒你的,你呀,還是快快長大吧?!睒s壽無奈說道,當個有實權的皇上,不要成為傀儡皇上,那樣你這一生才不會悲哀。 “我有好好學啦?!蓖位噬厦亲佑行┎缓靡馑嫉恼f道。 榮壽溫婉一笑,看著眼前的人,不自覺便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他也很貪玩,不喜歡學習,而且還會拉著自己一起玩,有爹和額娘**著他,倒還真不擔心受什么委屈,只是有些想念他。 看著榮壽好似在想什么而出神,眼睛之中有著些許的笑意,白爾達溫嵐對于這個榮壽是越來越好奇,她的一顰一笑都能引起人的好奇心。 旁邊的阿穆魯凌雄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一直在沉默的喝茶,好似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總是能夠那么的自成一格。 而富察志瑞天生開朗,自然而然的就會找話說,倒是看的出來自家兄弟溫嵐對這個大公主好似很不同,出于這個考慮,對榮壽倒也沒來由的親近了幾分。 皇上就更加隨意了,反正都是他認識的,怎么聊都覺得開心。 白爾達溫嵐機會都是在和榮壽說話了,他對這個人很是好奇。 而榮壽嘛,好久沒有和人聊過天了,就卸下了幾分防備,隨意的聊著。 喜鵲在一旁看著榮壽和人聊的很開心,心情也跟著好起來,這幾個月她家公主可是很落寞的,好不容易這才好了點,然而這已經是日落黃昏了啊,應該回去了,微微走上前來,小聲說道:“公主,天色不早了?!?/br> “聊的真盡興,不知不覺已經是日落黃昏了,我們改日在聊?!睒s壽臉上渲染了幾分笑意,明顯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明日午時,我在此等候?!卑谞栠_溫嵐微笑著躬了躬身說道。 榮壽也微微頷首,然后看向皇上,微微行禮說道:“皇上,我就先告退了?!?/br> “恩,明日見?!蓖位噬夏樕蠋еσ庹f道。 榮壽轉身離去,走遠,才將臉上的笑意收斂起來,低著頭走了,從背后看,就是有一種彎腰駝背的感覺,身邊的喜鵲見四下無人便開心的說道:“好久不見公主你笑的如此開心了,那個白爾達大人真的好帥氣啊?!?/br> “那要不要我向皇太后請道旨把你許配過去???”榮壽看著身邊的喜鵲調侃道。 “大公主,您可別,那樣的人中龍鳳遠不是喜鵲能夠高攀的起的,更何況公主您要請指的話,也應該是為您自己請旨啊,看得出來白爾達大人對您很是上心啊?!毕铲o臉上帶著調侃的笑意說道。 榮壽伸手捏住身邊喜鵲的臉,說道:“你這丫頭,連我的玩笑也敢說了?!?/br> “公主饒命啊,喜鵲不敢了?!毕铲o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頰說道。 榮壽松開喜鵲,繼續低頭走路,卻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白爾達溫嵐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像是喜歡自己,看他的眼神倒像是對自己很好奇。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恭親王的女兒,慈禧的養女嘛?與自己靠的太近,無異于是攪盡了這趟渾水,不對,應該是選擇了中立,自己能夠在皇太后和阿瑪之間活的好好的,那么和自己親近,表明的態度就是中立。 可是又不像是這樣,他好像根本沒往這方面想,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大公主,上攆轎吧?!毕铲o出聲提示道。 榮壽這才注意到原來他們已經出來了,榮壽微微點頭,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了,反正他的接近對自己來說并沒有壞處,而且還能學習下棋呢。 沒有在多想,而是上了攆轎,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林義,每次想起他的生死未卜,就覺得一陣鉆心的疼,而后又想起在野狼寨的點點滴滴。 “這是怎么回事???這好像不是回長春宮的路啊?!毕铲o看著四周問道。 榮壽這才開始注意四周的環境,也微微一愣,這四周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根本不像是回長春宮的路,眉頭緊皺看著前面抬攆轎的人,冷聲說道:“停下?!?/br> 那抬攆轎的人微微一愣,然后停了下來。 榮壽剛要開口說話,就看到兩個抬攆轎的小太監一溜煙的跑了,心下微微一驚,連忙下了攆轎,就要去追,可是卻也來不及了,她這花盆底鞋本就不能跑,更何況要追的是兩個手腳麻利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