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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申放下手里的相機,心不在焉地說:“大概是失戀了吧...咳,現在去玩游戲?”看著三個小孩子被游戲迅速轉移了注意力沒有再和自己糾纏剛剛的問題,曹申輕輕松了一口氣,又緊緊地跟在小三只身后。 跟丟了人,還被人用完就扔順便再捅一刀,曾晨已經完全沒有脾氣了,問了一個志愿服務的小紅帽,就快步向試映廳走去,剛剛他們在討論什么電影來著? 匆匆掃著試映廳不小的分會場,曾晨終于再次鎖定了兩個人的身影,然后沒有辦法控制心頭瞬間上涌的氣血失控著向兩個人靠近:“我靠,小爺的人你也敢碰!”即便是錯位造成兩個人在接吻的錯覺,曾晨也沒辦法平息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氣,然后拳頭在揮出的剎那就被軟綿綿的手掌擋了回去,如同那所有的的憤怒和委屈,在女孩的平靜的視線里,都變得那么無理取鬧... 終于招待完了最后一輪客人,陳魚收拾好桌椅,打掃完畢后,坐在板凳上等著自家母親捯飭完廚房,從門簾后走出來和自己一起關門回家。 手機因為沒電關機被陳魚放在一旁充電,直到店里重歸冷清陳魚才想起來召喚吃飽了的小黑白動工上班,然后陳魚就被一串相同號碼的未接來電嚇了好大一跳,手指輕顫著點擊回撥鍵,然后聽著有節奏的嘟嘟聲。把手機特意又擱得遠一些,然后出乎意料地聽到了女人反常的溫柔聲音。 “喂,陳魚,忙完啦?咳,今天鄭教授特意點了你,未來一周的課全免,你就安安分分在實驗室好好表現,如果表現合格...” 后面蘇落再說了什么,陳魚已經完全聽不到了,在聽到“鄭教授”三個字的時候,他就只能聽到心臟在胸腔里不安分跳動著想要擺脫束縛的聲音,對了,那個男人...鄭教授?! 手機從指間滑落,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陳魚卻沒辦法分出分毫的注意力在上面,我今天,給了鄭教授...五塊硬幣?! 作者有話要說: 誒,耽美線...應該會有吧,順著人物線發展順其自然吧~ ☆、第二十七章 三人行 “老公,去年周年紀念你送的那副耳釘我今天拿出來準備戴的,一眨眼就找不到了?!痹B犞约依掀攀畮啄耆缫蝗盏纳倥畫舌?,翻動著手里的報紙,頭也不抬地說,“你呀,肯定又是迷糊著不知道放哪了,等會我幫你找?!?/br> 白露看著自家老公無情無義凝視著報紙的側臉,嘟起嘴巴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在寶貝兒子進入玄關的時候果斷從新婚少女模式切換成了賢妻良母模式,正想拉著自家兒子好好聊一聊,就被對方鼻青臉腫的臉嚇了一大跳,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就看到對方若無其事地說了聲:“爸,媽,我上樓了”,然后以光速閃到了樓上。 “老公,你看...”曾睿終于舍得抬起眼皮,關心一下自己受驚過度的妻子了,“年輕人,摔摔打打的,有利于交流感情?!卑?,白露表示自己一點也沒有被安慰到,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正準備回臥室睡覺冷靜下就被一雙大手禁錮住環住了身體。 曾晨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表示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對著鏡子里腫著像豬頭一樣還控制不知咧開嘴角笑得抽搐像個弱智的男生,一笑一笑牽動著傷口嘶嘶地抽氣什么的,簡直宛如一個智障。 “喂,嘿嘿,嘶...夏瑜,什么事,嘿嘿,嘶...”夏瑜聽著聽筒里傳來的詭異笑聲,沉默了片刻,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對耳釘太貴重了,而且,盒子里還寫著周年紀念,你確定要送我?”曾晨有些心虛地看向門外,確認了沒有人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氣,“那,明天課間我去找你...嘿嘿...” 不用問,夏瑜也知道笑得像傻缺一樣的某人大概應該是得償所愿了吧,把首飾盒塞進了書包,想說還是明天早晨早點去學校,再在自己的小床上放松一晚上吧,這樣想著,就把自己砸在了床上,正想再刷新一下動態的時候,一通電話又打斷了自己的計劃。 孫菲菲看到了李森發來的告別短訊,斟酌了一下,還是不留余地地帶著滿滿的拒絕和祝福之意回復了對方??粗c倒在床上傻傻的抱枕狗,雖然精心保養著仍然被歲月刻滿痕跡,毛色暗淡在燈光下毫無光澤泛著陳舊,可孫菲菲就是沒有把對方束之高閣的念頭,大概,還是舍不得那個會傻傻給自己遮風擋雨,還直男審美送自己這么丑的抱枕的男孩吧。 如果沒有今天的突發狀況,孫菲菲想自己大概不會拒絕對方的邀請吧,對于自己來說,離開或許是一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選擇,摟著丑丑的抱枕,孫菲菲覺得自己大概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吧。 因為母親的愛情,她住進了這座房子,因為父親的傳承,她從可以行走無礙的時候就開始學武;即便如此,孫菲菲也覺得自己沒什么好抱怨的,老爺子也是真心把自己放在手掌心寵愛,大家也都把自己當做家人敬重,還陡然變成了所謂上流社會的孩子,沒有誰是虧欠著自己的,可能是自己的貪心在作祟吧,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心,那就離開好了...可是,他偏偏一反常態就差跪在地上求自己留下了...原來,自己這么重要嗎? “菲菲,還想吃點什么嗎?”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正如女人的名字一樣,沒有被白發侵染,甚至臉上被歲月侵襲留下的刻紋也在燈光下淺得可以讓人忽略不計;盛放看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碧玉年華,開始想要掙脫自己的束縛去展翅翱翔的女兒,語氣里不自覺就多帶著幾分小心的遷就。 大概就是這樣子吧,孫菲菲雖然毫無胃口,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看著女人喜笑顏開地轉身去廚房為自己忙忙碌碌。即便自己覺得任何人都沒有虧欠自己,她卻還是不能釋懷想要盡可能彌補遷就自己,有的時候,那份不能釋懷壓垮的不是背負著愧疚的人,而是被迫承受著愛重的人,那些多余出的愛重讓這段母女關系,一點點,變成了現在這樣,不復溫情的小心維系。 孫菲菲突然覺得有些煩躁,想找一個人說一說,說一說心里的煩擾,那些在未來看來或許會顯得可笑的糾結紛擾卻讓現在的自己望而卻步,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額,夏瑜也不知道應該以怎樣的心情面對現在的狀況,或許從自己回來的那一刻,就注定會因為人生軌跡的改變遇到很多變故,就是不知道這種,額,讓人不自覺信重引為知己的體質,是上一世的變異版,還是手鏈起到的加持作用。 “...小瑜,如果所有人都沒有錯,那是不是,我錯了...” 夏瑜沉默了良久,聽著女孩好像帶著哭腔的呼吸聲,最終還是輕輕張開了嘴巴:“菲菲,這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