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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冒火,死死的瞪著蕭源。 下人們不知道兩位小貴女之間發生了什么,不過見葉福金一副快氣爆的樣子,也知道她定是又和長樂縣主斗嘴吃虧了,丫鬟們心里哀叫,每次都是自家縣主主動挑釁,然后被長樂縣主刺回去!這下回去又有倒霉的人受皮rou苦了! “我要去玩彈棋了,你去看你的斗鴨吧!”蕭源見葉福金氣得小胸脯不停的一上一下,心里大為舒爽,愜意的轉身去找三哥和阿寶玩。欺負葉福金還挺有成就感的,誰讓她這么容易就生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卡文,主要是進度把握不好,努力想讓她不生硬的長大,還有幾章蕭源就要十四歲了 ☆、55、鹽官 蹴鞠和后世的足球賽一樣,一旦看了下去,氣氛就不由自主的熱烈了起來?;艏业孽砭鲜趾軓?,蕭家的蹴鞠手也不弱,比賽開始兩家就牢牢的緊咬不放,加上霍家的蹴鞠手受了二郎君的示意,最后以微弱的弱勢,輸給了蕭家。 平王和冀王世子平時表現的再穩重,也不過才二十左右,看了一會蹴鞠賽就忍不住興奮了,大聲吆喝喝彩起來,等比賽結束,平王哈哈大笑的說:“阿茂,果然還是你們家的蹴鞠手更勝一籌?!?/br> “僥幸而已?!笔挐晌⑽⒁恍?,見天色漸暗,“時辰不早了,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br> 冀王世子和蕭澤一樣,都是帶meimei出來的,不會太晚回去,“王叔,我們也回去吧?!逼酵醅F在住在吳郡的冀王別院里。 “也好?!逼酵觞c頭。 霍行允和梁肅自然是和蕭澤兄妹一起回家,顧熙同蕭源說了一會話后,就先走了。卓大和武大含笑望著左勇毅,“左大人,一起去喝一杯?” 左勇毅一笑:“改天吧,左某還有事!”說完對霍行允和梁肅說,“霍大人、梁大人,左某這里祝你們旗開得勝!” “多謝!”兩人笑著回禮。 “阿福,你怎么了?誰惹你不開心了?”回家的路上,冀王世子見meimei一直陰著臉,不由關切的問。 “還不是蕭源!”葉福金咬牙切齒的說。 “蕭源?她怎么了?”冀王世子嘴上問著,心中了然,怕是meimei又忍不住去挑釁蕭源,最后反被蕭源欺負了吧?這丫頭就不能多動動腦子嘛!世子暗暗嘆氣。 “沒什么!”葉福金咬牙切齒的說,告狀是小孩子才會干的事,她已經是大人了,才不屑告狀呢!總有一天她要光明正大的打敗蕭源! 世子笑著搖頭,轉移了話題,“阿福,你覺得顧熙如何?” “什么?”葉福金還在生蕭源的氣,不想大哥突然把話題轉移到顧熙身上,不由愣了愣。 世子略有一些尷尬,“我是問,你對顧熙的印象如何?” 葉福金也不是傻子,低頭想了想,莫非大哥想讓他當自己的夫婿?憑心而論,顧熙長相俊美,性格溫柔,才華也不錯,她還是挺喜歡的,但想到他和蕭源有幾分相似的臉,還有兩人那同樣欠揍的高傲表情——“不好!”葉福金咬牙切齒的說。 “什么?”世子一愣,他原以為meimei喜歡顧熙呢,不然為什么老是纏著顧熙說話呢! “他和蕭源長得太像了!”葉福金沒好氣的說,她很愿意把他從蕭源手里搶過來,但讓她嫁給他,她可不愿意,她會被那張臉氣死的!“再說他只是顧家嫡三子而已!”葉福金高傲的說,她堂堂天家貴女還愁嫁不出去嘛! “哦?那阿福喜歡什么樣的夫婿呢?”世子含笑問meimei。 “自然是周公瑾那樣的人!”葉福金捂著臉害羞的說,武藝高強又長相俊美。 世子聞言嘴角抽了抽,阿福的條件也太高了!這樣的男子,他這個meimei也降不住吧?不過他是明白,父王是看上顧熙了,誰讓顧熙是目前唯一沒有娶妻的顧氏長房嫡子呢!阿福嫁了顧熙,冀王府不僅能和顧家搭上關系,還能和朱家更進一步。只可惜今天沒能給霍老二和梁肅一個教訓,白讓他們占了這么大的便宜,卻分不到一口rou,真是不甘心??! 霍行允的牛車里僮兒將烹好的茶擺在了小案上,就恭敬的退到了外頭去了。 霍行允一口將茶水飲盡,梁肅默默的又給他倒了一杯,霍行允見他那張木訥的臉,幾年沒換過款式的衣服,無奈的搖頭,“阿磚,你就不能收拾下自己的嗎?要說武大、卓大他們也不比你白多少,可人家身后不也照樣有一堆貴女喜歡?” 梁肅嘴上沒反駁,心里不以為然,又不是戲臺上的戲子,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的給誰看?他就從來沒見蕭家兄妹打扮如此富麗堂皇的。 “梁伯父這次曾和我提過你的婚事?!被粜性事掏痰恼f,霍行允說的伯父,就是梁肅的生父梁大人。 “我不成親?!绷好C語氣堅定的說,“多謝伯父為我打算?!?/br> 霍行允心里苦笑,這對父子??!真是太別扭了!“我已經替你推了,就說你還小?!绷好C確實也不大,才十六歲,“現在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br> 梁肅沉默不語,一說到婚事,他就是這幅死樣子,霍行允知道他有心結,也不逼他,“這次新鹽礦的鹽官,你想讓誰過去?”霍行允轉移了話題問。 “莊三叔?!绷好C說,是梁肅生父的庶弟,也是他過繼父親同母的兄弟。 “他?”霍行允微微挑眉,“你父親似乎想讓梁敬去?!绷壕词橇好C生父唯一的嫡子。 “那就讓他去吧?!绷好C說。 “你說認真的?”霍行允挑眉,他還以為梁肅會反對呢。 “反正梁敬死了以后,三叔一樣可以去?!绷好C冷漠的說,他還了解這個嫡兄嗎?貪得無厭,又目空一切,鹽礦是何等重要的地方,安插進去的人都是家族的精英,他這么一個蠢貨進去,用不了幾天就被人玩死了。 霍行允輕咳一聲,放下茶盞,“父親的意思是,這次鹽礦的鹽官除了梁家之外,讓蕭家再進去一個人,我們家就不進人了?!碑吘顾麄兂詒ou,也要給別人喝口湯。這次發現的鹽礦在通州,通州是梁家的地盤,是大秦的鹽業重地,梁家就是靠鹽礦發家的。 “蕭家?派誰?”梁肅問。 “蕭伯父應該是想讓阿盛去?!被粜性收f,對這個安排他很滿意,通州離冀州近,meimei想回家也方便。 “阿盛去通州?他去當鹽官?”梁肅錯愕的問,他年紀太小了些吧。 “蕭伯父可能想讓他多歷練下吧?!丙}場里官員的官職都不高,可基本上不是各家族的精英就是皇帝的心腹,勾心斗角比尋常的府衙要激烈許多,要不是蕭沂是當今圣上的嫡親表弟,以他的年紀,也進不了鹽場,就算進去了,也有很長的路要走??!蕭伯父對這個兒子顯然是寄予厚望。 “我聽蕭伯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