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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還有其他線索……” 翻到最下面,還真被她找到了新線索。 郡主從信封里拿出兩片巴掌大、黃黃的皺巴巴的厚布片。 郡主看著那兩片厚布上的花紋,茅塞頓開,驚喜莫名。 郡主大喜過望地向朕宣布:“原來那哥們兒不像咱倆是被車撞了之后魂穿,他是直接穿過來的!rou穿!” rou穿…… 那叫身穿好嗎? 朕問:“何以見得?” 郡主把手里的兩片布遞給朕看。 布上的花紋很奇怪。 其中一片畫的似乎好像大概是一條簡筆蜈蚣,中間一條線兩邊幾只腳那種。 另一片就更抽象了,只有三個泛白發皺的小圓點,形狀不甚規則,既沒有排成一線也沒有構成三角,毫無規律。 朕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沒明白:“這是啥玩意兒?” 郡主問:“你不覺得這個東西很眼熟嗎?” 不覺得,太考驗想象力了。 郡主伸出一根手指在朕的胳膊上戳了戳。 郡主提示說:“打針,種疫苗,你沒打過嗎?胳膊上有沒有這種小圓疤?還有這個,是手術縫針留的疤,一共十二針,肚皮上的。原來這哥們兒還做過開腹手術呢,聽說開腹過的都不能當飛行員宇航員,看來穿越對身體的要求不高嘛……” 所以這兩塊“布”是……? 郡主拿起來啪啪拍了兩下。 郡主說:“別怕,都掛旗桿上風干半年了,跟牛皮羊皮沒區別,不信你摸摸看?” 摸你妹啊容朕先去吐一會兒。 朕跑出郡主的屋子出去吐一吐。 郡主的小院里鋪滿石板,連個能吐的泥地都沒有。 朕只好又跑出小院,一直跑到池塘邊上。 朕抱著一棵小樹干嘔得撕心裂肺梨花帶雨。 背后忽然伸過一只手來,在朕背上輕撫拍了拍。 縱然沒回頭,朕也感覺到肯定不是郡主。 這只手比郡主的大,也比郡主的寬長有力。 雖然有力,動作卻很輕柔,絕不會像郡主似的沒輕沒重一掌下去把朕打出一口血來。 朕又想起了上元那夜喝胡辣湯嗆著,被一只類似的手輕撫后背的趕腳。 那趕腳足以讓朕銘記一生。 朕雙目含淚梨花帶雨地回過頭。 背后的人果然是皇叔。 朕覺著上次見皇叔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皇叔的手舉在半空,然后慢慢攥成了拳。 皇叔眉頭微蹙,遲疑地問:“你……怎么了?” 皇叔你聽朕解釋啊皇叔! 朕對你是一心一意的! 從心到身忠貞不二! 朕沒有懷孕??! 第四五章 朕該怎么向皇叔解釋? 朕其實是男的不可能懷孕? 不不不自己打臉怎么行。 朕還是個寶寶沒有發育懷不了孕? 皇叔要是真把朕當寶寶發揮起長輩慈愛之情不發揮男女之情了怎么辦。 實話實說朕剛剛在郡主屋里看到兩張人皮給惡心吐了? 皇叔若深究起來朕為什么和郡主關起門玩人皮朕又該如何解釋呢。 朕一時腦子當機,雞汁不靈光了。 朕只會雙目含淚梨花帶雨地呆呆看著皇叔。 皇叔湊近來緊張地問:“是不是在宗正寺里受委屈了?他們有沒有對你……” 噢,原來皇叔不是以為朕懷孕了。 皇叔的腦洞方向并沒有那么歪。 迄今為止皇叔的腦洞似乎一直都很正常。 皇叔是這個年代的正常人。 皇叔也不懂我們現代人的套路。 皇叔不但沒有懷疑朕懷孕,皇叔似乎還對朕頗是關心。 朕一邊受寵若驚。 一邊又有點桑心。 不娶何撩??! 朕會忍不住想多的。 皇叔接著說:“都怪我疏忽,讓你受苦了……本以為有郡主出面,加上孤王的名號人情,當足以保你無恙……” 等等,皇叔這話的意思是? 皇叔其實也在默默關注著青璃? 郡主暗中假托他的名義為青璃走關系,皇叔是知道的? 皇叔不但知道,還默許了? 朕沒有理解錯吧? 沒有自作多情吧? 皇叔又說:“好在總算是安然出來了。你別怕,以后……” 皇叔說到這里微微一頓,面上掠過一絲靦腆。 皇叔別開視線,聲音也變低了:“以后孤王自當護你周全,不會再讓你飄零無依?!?/br>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朕的小心肝兒有點受不住。 讓朕先想會兒靜靜。 朕還記得之前自己自作多情被啪啪打臉的痛。 不要相信男人似是而非的曖昧。 在親口說出“我愛你嫁給我吧”之前,一切都是浮云。 當然就算說了也可能是浮云。 總之這回朕得謹慎小心穩扎穩打一點。 朕謹慎小心地問:“殿下的意思是……愿意收留我在王府做丫鬟嗎?” 皇叔被朕問得一愣。 皇叔瞪眼看著朕。 朕也眨巴眨巴眼看著皇叔。 我倆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會兒。 皇叔先破功了。 皇叔抿唇忍著笑意:“先前不是伶牙俐齒挺能的嗎,這會兒倒犯起愣來了?孤王府上缺你這一個丫鬟?” 朕問:“那缺什么?” 皇叔被朕逗笑了。 皇叔大概從未見過如此清奇獨特的邏輯。 但皇叔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皇叔并沒有被朕清奇的邏輯打敗。 皇叔笑了笑,轉過身去,看著開闊的池塘問:“你覺得這里缺什么?” 朕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新修的園子花草樹木還未長齊,水面上只有零星幾點荷錢,不免空闊寂寥。 朕琢磨著皇叔這是要考驗朕的園藝審美水平嗎? 不當丫鬟,改當園??? 朕仔細打量了一番池塘周圍的景致和構圖。 從左邊看,從右邊看,抬頭看,矮身看。 朕不太確定地指著畫面三分之二處特別空的地方比了比:“缺個……太湖石?” ——笑什么嘛朕哪里說得不對? 朕學的是影視編導又